深渊录 第502章 往事，三人了真相

段小染与况拾玖脚下一阵震动，两人被水蜘蛛穿过厚厚的冰层送到屋顶，正当两人以为楼顶空无一物只是当做观景平台时，却不料目之所及，宽阔的冰面上有数百手持铁器的士兵，士兵们看见有陌生人上来，纷纷停下对练。

“你们是？”

一个身穿白色衣服，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从士兵中间走出来，他身高一米九几，在士兵里头显得鹤立鸡群，他长着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宽厚的肩膀上站着一只巨大的乌鸦。

“你……”

况拾玖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忽然想起刚刚到达这一层时候的场景，那时候他与伙伴走出时之门之后发现那只乌鸦，顺着乌鸦飞行方向仰望，他看见这个男人，也许不是他，但白色的冰雪上穿着黑色的披风，披风在风中摆动的情景他至今难忘。

“是你！”

男人也认出了况拾玖。

“邦国怎么了？他们是主人尊贵的客人！”

清道夫上来了，他看见牛高马大的齐邦国与况拾玖站一起，以为他误会况拾玖两人。

“古哥，你们这是？”

“这位段姑娘替主人治好了病，等会儿主人上来与他们一起吃饭。”

“王他痊愈了？”

齐邦国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转身把这消息告诉士兵们，士兵们齐齐挥臂，嘴巴里做出说话的嘴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们这是？”

“这些士兵其实是死士，见不得光，不能让其他国家的人发现他们的存在。”

“啊？那我们？”

清道夫伸出厚实的大手拍了拍况拾玖的肩膀。

“别担心，既然主人允许你们上来，这说明他相信你们不会把这消息传出去，走吧，我们不打扰他们锻炼！”

“好，不过我可以和他说几句吗？”

“当然，我在那边等你们！”

清道夫说罢，转身往边上走，在靠近谷雨国的冰层边缘上，一张八仙桌以及八张凳子不知在何时出现那在，上面还有热气腾腾的佳肴。

“齐邦国！”

“况拾玖！她是我妻子——段小染！”

况拾玖打过招呼后问起藏在心里的疑问——那时候他记得乌鸦从森林里飞出来，乌鸦说“三人了！”这三人到底是哪三人，况拾玖，段小染，方泉，孤狐，到底哪个是假的。

齐邦国挠挠头，转头问肩膀上的乌鸦，乌鸦伸着老长老长的脖子凑着况拾玖看，看了半天缩了回去然后摇摇头。

“我想不起来什么三人两人，更没记得他是哪条粉肠。”

“它！它在说话！”

“大惊小怪，井底之蛙！癞蛤蟆玩青蛙，长得丑玩得花……”

“住嘴吧！知道你知识渊博，况兄弟想问你的事情就是在那时候……”

齐邦国描述他与况拾玖遥遥相望的情景。

“哑！我想起来了，我说的是杀人了！森林里有人杀人！那个小女孩杀死了一个男人！”

“噢——”

况拾玖与段小染恍然大悟，原来乌鸦所指的是小果果失手杀死那男人的事情，真相得以解开，况拾玖两人心情也明媚了几分。

“那齐大哥，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不碍，不碍，回见！”

况拾玖两人与齐邦国暂别，他们走到清道夫身边，居高临下看着熟悉的谷雨城。

“太久没看谷雨国了，你们看，兵不成兵，百姓不成百姓。”

清道夫把一个双筒望远镜递给况拾玖，况拾玖把它转给神色紧张的段小染，而他自己施展狼眼神通，把视野放大了数倍，在他们的视野里，谷雨国内外乱成一锅粥，士兵殴打贫民窟里的百姓，百姓们合力殴打士兵，城里的百姓在城墙上丢石头伤害城外的人……。

“怎么会这样？”

“王说的没错，这个国家注定不太平。”

况拾玖内心感慨万千，他不难猜出前因后果，谷雨国昔日内外对换，原先清闲自在的城里的百姓被左忆仙与苏溪赶出城外，那些在贫民窟里的百姓霸占了城里的房屋，他们开始享受着城里人的生活，毫无节制，很快吃的喝的挥霍一空，他们开始抱怨，开始责备原先城里的人们怎么就不多保存点吃的，而那些被迫屈身与贫民窟里的人们情况更糟，没有干过苦力活的他们一天也挖不了三斤萤火石石头，去挑水也无法及格，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两者相互抱怨相互憎恨，随着时间的推移，终究是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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