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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见面的地方在京都的郊外。
费奥多尔竟真的端足了学习的态度，认真地和冬木凌切磋。
冬木凌打量着他的身板，陷入沉思。
要打吗？
真的能打吗？
他是不是得放水才行？
“您不需要放水。”
费奥多尔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眼眸微弯，“我想给自己的实力做个评估。”
冬木凌的目光落到费奥多尔身上。
不用放水。
他明白了。
三分钟后。
费奥多尔面无表情地躺平在地上，手指微微屈起，长长的睫毛垂下，遮掩住他眼底的思绪。
冬木凌真的一点水都没放。
——这对费奥多尔来说是个好消息。
他在来之前就给冬木凌做了一份性格和行为预测，目前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只要继续按照计划进行就好了。
费奥多尔从地上坐起来，身前的宝石垂落，轻轻晃在空中。
这个宝石确实有点效果。
这么一场切磋下来，他竟只感觉有些累，没有半点虚弱和头晕。
费奥多尔若有所思地抬起那颗宝石。
“嗨～伙伴们，你们是在训练吗？”
欢快的嗓音响起，一个白色旋风转着圈来到两人身旁，他几乎转出了一道残影，速度之快，两人都尚未反应过来。
“当当！”
白色旋风华丽丽地停下，朝着两人露出笑容，唇角上扬，“提问——我是谁呢？”
“果戈里。”
冬木凌记住了他的名字。
淡色的眸子静静地望着他，果戈里只在其中看到了无尽的平和，
冬木凌问，“你也要来切磋吗？”
果戈里的脸色古怪了一秒，随后笑出声：“我就不来了。”
“我是来看费佳受苦的～”
费奥多尔：“……”
果戈里好奇地蹲下，与费奥多尔四目相对，“切磋的感觉怎么样？”
费奥多尔感觉很糟。
他一个月的运动量都没有今天的多。
“还不错。”
费奥多尔微笑，“我已经对自己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话语间，费奥多尔向冬木凌看去。
那个男人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他们，问：“要继续吗？”
费奥多尔站起身：“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