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老祖打上门，发现狗都是大帝 第201章 师尊大人最好

与此同时，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为连绵的青云山脉披上了一层暖橙色的薄纱。万千峰峦之中，丹霞峰以其独特的瑰丽色彩和终年不散的氤氲药香而别具一格。

此峰正是青云宗四徒弟，楚灵儿的居所与“领地”。

但见那丹霞峰，山势并不如何险峻，反而透着几分圆润可亲。自山脚至山腰，层层叠叠的梯田被精心修葺，田埂以温润的灵玉垒砌，其上云雾缭绕，并非寻常水汽，而是浓郁灵气与药力交融所化。梯田之内，并非凡俗稻谷，而是种满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灵草仙药。

有那叶片如火焰般燃烧的“赤焰朱兰”，有那花瓣晶莹剔透、脉络中似有星光流淌的“月影星魂花”，有那结着湛蓝果实、散发阵阵寒气的“冰晶玉髓果”，更有那藤蔓缠绕、开着七色花朵、随风摇曳时会发出轻微铃铛声响的“七彩幻音藤”……五颜六色，争奇斗艳，形态各异，几乎囊括了世间大半奇珍。风过处，不仅仅是花香，更有各种或清冽、或甘醇、或沁凉、或温润的药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复杂而奇异的馥郁气息，深深吸上一口，便觉神清气爽，体内灵力都似乎活泼了几分。

峰顶之上，一座古朴而不失雅致的丹房静静伫立。丹房以巨大的青金石砌成，表面打磨得光滑如镜，映照着天边晚霞，流光溢彩。房顶并非寻常瓦片，而是覆盖着一种能自主吸纳太阳精火的“曜日琉璃瓦”，确保丹房内火力永不枯竭。丹房四周，更是开辟了数块小小的药圃，里面种植的皆是楚灵儿视若珍宝、等闲不肯示人的稀有灵植，其药香更为浓郁，几乎凝成实质般的灵雾，在夕照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此刻，一道娇媚婀娜的身影，正沿着以五彩鹅卵石铺就的小径，轻盈地向着峰顶丹房而来。

来人正是青云宗五徒弟，涂山雅雅。

她今日身着一袭水红色的流仙裙，裙摆绣着暗金色的狐族纹路，行走间，裙袂飘飘，宛若流霞。她那如瀑的青丝仅以一根简单的玉簪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落鬓边，更添几分慵懒风情。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身后那一条毛茸茸、蓬松松、色泽雪白，只在尾尖点缀着一抹绯红的狐狸尾巴，此刻正随着她的步伐，有节奏地轻轻摇曳着，透出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意。

她显然对丹霞峰熟悉至极，脚步轻快，绕过几处看似寻常、实则暗含阵法枢机的药田，避开了几株会自动缠绕靠近生灵的“缠人藤”，径直来到了那青金石丹房之外。

尚未走近，那浓郁的药香和隐隐传来的地火嗡鸣声便愈发清晰。涂山雅雅停下脚步，抬起纤纤玉手，理了理被微风吹乱的鬓发，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望向紧闭的丹房大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与期待。她深吸一口气，将那抹算计深藏，脸上绽开一个又甜又糯，足以让任何男子心旌摇曳的笑容，这才柔声开口，声音如同浸了蜜糖，甜腻软濡：

“灵儿妹妹，在吗？”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丹房那兼具隔音与防护效果的厚重石门。

几乎是话音刚落，丹房内便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清脆雀跃，如同出谷黄莺般的回应：

“在呀在呀！雅雅姐姐快进来！”

“吱呀——”一声，那厚重的青金石门被从里面拉开一道缝隙，随即彻底打开。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梳着双丫髻，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的小姑娘探出头来。她一张小脸圆润白皙，宛如上好的羊脂玉，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清澈得能倒映出天边的云彩，此刻正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儿，嘴角高高扬起，挂着毫无阴霾的甜甜笑容。

正是楚灵儿。

许是刚刚还在忙碌，她的小鼻尖上沾着一点淡淡的烟灰，嘴角边更是残留着些许未曾擦净的、闪烁着细微星芒的粉末，那是她试吃新丹药时留下的痕迹。这非但不显邋遢，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加天真烂漫，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她那肉嘟嘟的小脸蛋。

“哎哟，我的好妹妹。”涂山雅雅笑着迈步走了进去，动作极其自然地伸出手，精准地捏住了楚灵儿那手感极佳的脸颊，轻轻揉了揉，触感温软，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活力，“还在研究你的丹药呢？瞧你这小花猫的样子。”

“嗯呐！”楚灵儿被捏着脸蛋，发音有些含糊，却丝毫不影响她表达自己的兴奋。她重重点头，仿佛献宝一般，将一直藏在身后的小手伸了出来。那白皙的掌心中，静静躺着一颗龙眼大小、圆润无暇的丹药。

那丹药通体呈现出一种温润的乳白色，表面却隐隐有百种色彩流转，细看之下，仿佛能看到无数微缩的花朵在其中绽放、凋零、循环往复。更奇异的是，丹药本身并无浓烈药气，只有一种极其复合、层次分明、仿佛汇聚了春夏秋冬所有花香的清雅气息，幽幽散发出来，闻之令人心旷神怡。

“雅雅姐姐你看！”楚灵儿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与自豪，“这是我新炼的‘百花蜜露丹’！用了整整一百种不同季节、不同属性的灵花精华，以晨曦露水调和，在地火脉眼上温养了七七四十九天才成的哦！吃了以后，不仅能让肌肤更加水润，身上还会持续散发出一百种不同的花香，走起路来就像移动的小花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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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圣地老祖打上门，发现狗都是大帝请大家收藏：()圣地老祖打上门，发现狗都是大帝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她献宝似的将丹药又往前递了递，小脸上满是“快夸我”的表情，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最重要的事情，声音不自觉地又提高了一个度，带着无比的憧憬：“我想把它送给师尊！师尊一定会喜欢的！”

一提到“师尊”二字，楚灵儿那双原本就明亮的大眼睛里，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万千星辰，迸发出无比崇拜、依赖和孺慕的光芒，小脸也因为激动而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仿佛只是想到那个人，就是世间最幸福的事情。

涂山雅雅看着她这副全然不设防、天真烂漫到几乎有些“傻气”的样子，心中那抹狡黠与计划得逞的预感更盛。她知道，自己来找楚灵儿，是找对人了。这丹霞峰上的小丫头，心思纯粹得像一张白纸，最容易染上颜色，也最容易……被引导。

机会，果然来了。

“送给师尊？”涂山雅雅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秀眉，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讶异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妹妹你对师尊，可真是有心呀，这么好的丹药都舍得。”

她接过那枚“百花蜜露丹”，假意细细端详，指尖感受着丹药表面那温润奇妙的触感，心中却是在飞速盘算着接下来的说辞。

“那当然啦！”楚灵儿挺起她那尚且稚嫩的小胸脯，一脸的骄傲与理所当然，仿佛在陈述一个天地间至真至确的真理，“师尊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又强大，又温柔，从来不会真的生我们的气！而且，师尊给的糖豆，也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糖豆！比任何灵丹妙药都好吃！灵儿当然要对师尊好！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师尊！”

她的话语简单而直接，充满了孩子气的笃定。在她单纯的世界里，谁对她好，她就要加倍对谁好。而师尊，无疑是那个对她最好的人。

“嗯嗯，说得一点没错。”涂山雅雅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将丹药递还给楚灵儿，脸上也适时地露出了对师尊的崇敬之色。然而，就在楚灵儿接过丹药，重新露出满足笑容的时候，涂山雅雅却话锋陡然一转，幽幽地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绵长而带着几分愁绪，与她方才明媚的语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瞬间就抓住了楚灵儿全部的注意力。

“唉……只可惜呀……”

这声叹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楚灵儿心间荡开了圈圈涟漪。

“可惜什么呀？”楚灵儿果然上钩，她眨巴着那双纯净无垢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扑闪扑闪的，满是不解与好奇，下意识地向前凑近了一步，追问道，“雅雅姐姐，你为什么叹气？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我虽然打不过，但我可以帮你炼药！拉肚子那种！”

看着楚灵儿一副要为自己“两肋插刀”的认真模样，涂山雅雅心中差点失笑，但脸上却依旧是那副略带忧愁的神情。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楚灵儿的额头，语气带着一种“你太天真”的无奈。

“傻妹妹，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是我们大家的事。”她压低了声音，那甜腻的嗓音此刻变得神秘兮兮，仿佛要分享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还特意左右张望了一下，尽管这丹房里除了她们俩再无旁人。她凑到楚灵儿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楚灵儿敏感的耳廓，声音更低，如同耳语：

“可惜，光是对师尊好，是不够的呀。”

“不够？”楚灵儿更加困惑了，小眉头微微蹙起，“为什么不够？对师尊好，不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吗？”

“是应该做，但方式有很多种。”涂山雅雅引导着，开始切入正题，“你呀，今天在演武场那边，就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吗？你没看到大师姐和二师姐，她们今天那架势，那眼神……”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留给楚灵儿回忆和思考的空间。

楚灵儿歪着小脑袋，努力回想。她大部分心思都用在琢磨新丹药和想念师尊给的糖豆上了，对于师姐们之间的暗流涌动，确实有些迟钝。但经涂山雅雅这么一提醒，她模糊地记起，大师姐练剑时似乎比以往更加凌厉，眼神偶尔瞥向主峰方向时，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灼热；二师姐抚琴时，琴音也似乎比往常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缠绵之意，望着云海的神情，也格外不同。

“她们……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奇怪？”楚灵儿不确定地说。

“何止是一点点奇怪！”涂山雅雅见她开窍，立刻加强语气，用极其肯定的口吻说道，“她们那架势，你没看出来吗？她们可不只是想对师尊好那么简单，那么单纯了哦。”

“那她们想干嘛？”楚灵儿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

涂山雅雅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如同锤子敲打在楚灵儿的心上：

“她们……是想把师尊，变成她们‘一个人’的！”

“一……一个人的？”楚灵儿歪了歪小脑袋，这个说法完全超出了她简单的理解范畴，小脸上写满了大大的问号，“师尊就是师尊呀，是我们大家的师尊，怎么会变成一个人的？师尊那么大一个人，怎么能被‘变成’呢？”她甚至用手比划了一下，试图理解这个匪夷所思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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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圣地老祖打上门，发现狗都是大帝请大家收藏：()圣地老祖打上门，发现狗都是大帝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哎呀，我的傻妹妹，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涂山雅雅扶住光洁的额头，感觉跟这个心思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小丫头沟通，确实有点费劲，需要把话说得再直白、再**一些。她决定不再绕圈子，换上了最通俗易懂的言辞。

她双手按住楚灵儿的肩膀，让两人的目光直接对视，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这么说吧，我的好灵儿。大师姐和二师姐，她们都想成为师尊心目中，最最最喜欢、最最最宠爱、最最最特殊的那一个人！是独一无二，谁也无法取代的那一种！”

“为了这个目标，她们可以做出很多我们想不到的事情，付出很多努力。”

“你想想看，”涂山雅雅开始描绘可怕的“未来”，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要是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成功了，以后师尊的眼里，心里，就都只有她们了。师尊那温柔得像春水一样的目光，会一直一直只落在她们身上。”

她看到楚灵儿的眼神开始有些变化，继续加重筹码。

“到时候，师尊还会像现在这样，时不时就亲手喂你吃他特制的、甜甜的、带着灵力的小糖豆吗？那些糖豆，会不会就只给那个成功的人了？”

“师尊那温暖宽阔，让我们觉得最安全、最舒服的怀抱，还会留给我们吗？会不会就只属于某一个人了？”

“还有师尊的笑容，师尊的夸奖，师尊的指导……到时候，师尊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属于我们大家吗？我们会不会就变成……变成无关紧要的、普通的徒弟了？”

涂山雅雅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精准的重锤，毫不留情地敲在楚灵儿那幼小、单纯且毫无防备的心灵之上。

楚灵儿的小脸，随着这一句句“可怕”的预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来。那双原本盛满星光的大眼睛，此刻迅速弥漫起一层朦胧的水雾。

她顺着涂山雅雅的话语，不由自主地、清晰地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师尊那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眸，不再看向自己，而是全程只温柔地注视着大师姐，或者二师姐。

师尊那带着淡淡清冽气息、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着那装着特制糖豆的精致小玉瓶，却再也不向她招手，而是将糖豆一颗颗，亲手喂到别人的嘴里。

师尊那温暖得如同冬日暖阳的怀抱，当她像小时候一样扑过去时，却被无形的距离隔开，那怀抱里，已经有了别人。

师尊会摸着别人的头，轻声细语地夸奖，而那曾经是只属于她的特权。

……

一想到这些画面，哪怕只是想象，楚灵儿就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一样，又酸又涩，难受得厉害。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委屈，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

“不要！”

她猛地大声喊了出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眼圈瞬间就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迅速汇聚，摇摇欲坠。

“不可以那样！师尊是大家的！师尊的糖豆是灵儿的！师尊的怀抱也是灵儿的！师尊的夸奖……都是灵儿的！”她有些语无伦次，但表达的意思却再清楚不过，那是一种孩童对于心爱之物被夺走的最直接、最激烈的反应。

“对嘛！姐姐我也是这么想的！”涂山雅雅一看有戏，心中窃喜，立刻趁热打铁，再添上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她握住楚灵儿的小手，语气激昂，“所以，我们不能就这么傻乎乎地干看着呀！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也要行动起来！为了守护属于我们的师尊！”

“行……行动？”楚灵儿抽了抽鼻子，努力忍住即将掉下来的金豆豆，泪眼汪汪地看着涂山雅雅，像是一只迷路的小鹿，寻找着方向和依靠，“雅雅姐姐，我们……我们要怎么行动呀？去打大师姐和二师姐吗？我……我打不过她们呀……”她说到后面，声音小了下去，带着点怯意，打架确实不是她的强项。

“当然不是硬碰硬地打架！”涂山雅雅的狐狸眼，此刻眯成了一道诱人而狡黠的月牙，里面闪烁着智慧（或者说，是“狐慧”）的光芒，“我们的方式，要更聪明，更有效！”

她再次凑近，几乎是贴着楚灵儿的耳朵，用气声吐出了那个她思虑良久的“绝妙”策略：

“当然是……加入她们！”

“啊？”楚灵儿彻底懵了，小脑袋瓜完全跟不上涂山雅雅的思路。刚刚还在说大师姐二师姐是“敌人”，怎么转眼就要“加入”了？

涂山雅雅看着楚灵儿茫然的表情，自信满满地解释道：“这叫‘打不过，就加入’！是至高无上的策略！大师姐和二师姐不是想‘冲师’吗？那好呀，我们就比她们冲得更厉害！冲得更猛！冲得更真诚！”

“冲……冲师？”楚灵儿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小脸上满是似懂非懂。这个词听起来有点奇怪，但她隐约觉得，似乎和师尊有关。

“对！就是冲师！”涂山雅雅握紧了小拳头，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坚定神色，仿佛在宣誓一般，语气斩钉截铁，“灵儿，你仔细想想，师尊对我们恩重如山！他给了我‘同心绫’，那可是能抵御心魔、护持元神的至宝！他给了你‘九转星辰糖’，那不仅仅是糖豆，更是能潜移默化改善体质、淬炼灵力的无上灵药！这份恩情，比天还高，比海还深！你说，我们难道不应该竭尽全力去报答师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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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圣地老祖打上门，发现狗都是大帝请大家收藏：()圣地老祖打上门，发现狗都是大帝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她成功地将话题引向了“报恩”这个无比正确且崇高的方向。

“当然要！”楚灵儿被这严肃的气氛感染，也用力地点头，毫不迟疑。报答师尊，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那你要怎么报答呢？”涂山雅雅循循善诱，如同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

“我……我给师尊炼很多很多好吃的丹药！把我最好的丹药都给师尊！”楚灵儿不假思索地回答，这是她能想到的最直接的方式。

“不够！远远不够！”涂山雅雅立刻否定，声音充满了蛊惑力，“丹药再好，终究是外物。师尊何等人物，岂会真的缺少这些？我们难道不应该拿出我们最珍贵、最独一无二的东西来报答师尊吗？”

“最珍贵……独一无二……”楚灵儿喃喃自语，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百花蜜露丹，又看了看自己，小脸上露出了思考的神色。她最珍贵的，除了丹药，好像就是……

涂山雅雅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直接给出了那个她早已准备好的、石破天惊的答案：

“最好的报答方式，就是把我们自己，把我们全部的心意，把我们整个人，全都献给师尊呀！”

“啊？！”楚灵儿惊得小嘴微张，彻底呆住了。把自己……献给师尊？这个说法，太过于震撼，让她的小脑袋一时无法处理。

涂山雅雅却不管她的震惊，继续用她那充满感染力的声音描绘着“美好”的蓝图：“让师尊开心，让师尊快乐！让师尊因为我们的存在，而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成为师尊身边最贴心、最不可或缺的小棉袄！让师尊觉得，有我们在身边，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这，才是对师尊最大的、最彻底的报答！你说对不对？”

楚灵儿的脑子，被这一连串的信息冲击得有点转不过弯来了。但是，涂山雅雅最后那句话，她听懂了，而且深深地认同了——

成为师尊身边最贴心的小棉袄！

这个好！这个简直太好了！这不就是她一直潜意识里最想要的吗？只是她以前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而已。现在，雅雅姐姐给她指了一条明路！

虽然“把自己献给师尊”听起来还是有点怪怪的，但如果是像雅雅姐姐说的，是为了报答师尊，是为了成为师尊最贴心的小棉袄，那……那一定就是对的吧？雅雅姐姐懂得那么多，她说的肯定没错！

刹那间，楚灵儿心中的迷茫、委屈和恐慌，都被这个崭新的、崇高的“目标”所取代。一种混合着报恩决心和守护**的斗志，在她纯净的心田中熊熊燃烧起来。

“好！”

楚灵儿用力地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小脸上重新燃起了明亮的光彩，那是一种找到了人生方向的坚定。她伸出小手，紧紧抓住了涂山雅雅的衣袖，语气斩钉截铁，充满了力量：

“雅雅姐姐！我听你的！我们一起！报答师尊！我们一起成为师尊最贴心的小棉袄！”

“对！这才是我涂山雅雅的好妹妹！”涂山雅雅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绽放，带着计谋得逞的愉悦和一丝对未来局势的期待。她反手握住楚灵儿的手，用力地晃了晃，“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最坚固的同盟了！为了报答师尊的伟大目标，共同努力！”

“嗯！共同努力！”楚灵儿重重地点头，小脸上满是严肃，仿佛接下了什么无比重要的使命。

她成功地，将青云宗心思最单纯、最没有威胁，也最容易被忽略的“吉祥物”兼炼丹天才，拉上了自己的战车。

虽然这个盟友看起来傻乎乎的，心思简单，炼丹炼得有时连自己都能炸成小花猫。但有时候，天真，恰恰才是最强大、最难以防备的武器！谁能拒绝一个眼神纯净、一心只想“报答”师尊的小丫头呢？更何况，她还有一手连师尊都偶尔称赞的炼丹术，这将来，或许能成为她们“同盟”的重要助力。

两位年纪最小、心思各异却目标暂时统一的小徒弟，在这暮色四合、药香弥漫的丹霞峰顶，青金石丹房之内，达成了她们之间关于“冲师”的、稚嫩而坚定的秘密盟约。

她们的目标，在楚灵儿看来，是单纯而崇高的——报答师尊！用她们自己，全心全意地报答师尊！

至于这报答的方式具体该如何进行，那“冲师”的具体步骤该如何实施……或许，连发起者涂山雅雅自己，此刻都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而楚灵儿更是全然不懂，只凭着一股热血和守护“糖豆”与“怀抱”的决心。

但无论如何，一颗名为“冲师”的种子，已经伴随着报恩的名义，悄然埋在了丹霞峰肥沃的灵土之中，也埋在了楚灵儿那纯净无暇的心田深处。

只待日后春风化雨，情愫滋生，这颗种子便会破土而出，生根发芽，最终长成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足以搅动整个青云宗后山风云的参天大树！

青云宗的后山，注定了，不会再平静了。

丹房之外，最后一缕晚霞也被墨蓝色的夜幕吞噬，点点繁星开始在天幕上闪烁，与丹霞峰上那些夜光灵植交相辉映，如梦似幻。而丹房内，新结盟的两位少女，手拉着手，已经开始小声地、兴奋地讨论起她们的“大计”，那窃窃私语声混合着袅袅药香，飘散在渐浓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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