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临时搭建的表演场地灯火通明,人群熙攘,将中央的舞台围得水泄不通。
精彩的杂技表演引得观众阵阵喝彩,站在狸猫旁边的唐怀雅(诗歌剧)同学更是时不时发出“WOW!”的惊叹声,显得投入极了。
(我忘了是译作诗歌剧还是唐怀雅更贴切了)
然而,北海狸猫却急得直跳脚。
个头娇小的她,看着前面的人墙如同坚固的壁垒,任凭她如何踮脚、探头,视线总被挡得严严实实。
只能听到热闹的音乐和欢呼,偶尔瞥见空中飞人的残影。
“呜……看不到……”她拽着鲁道夫象征的衣角,金色眼眸里写满了焦急和渴望,像只被抢走了毛线球的小猫,“露娜,我看不到嘛!”
鲁道夫低头看着她抓耳挠腮的模样,觉得有趣,却故意板着脸,摇了摇头:“人太多,没办法。”
“有办法!有办法!”狸猫立刻反驳,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她眼睛一亮,扯着鲁道夫的手臂摇晃。
“那……那我骑在你脖子上看!”
这个提议让鲁道夫挑了挑眉。让她这位“皇帝”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人当“坐骑”?成何体统。
“不行。”她拒绝得干脆。
狸猫的嘴角立刻垮了下来,小脸皱成一团,眼看就要上演“水漫金山”。
她凑近鲁道夫,踮起脚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点豁出去的羞耻,使出了杀手锏:
“呜……谁让……谁让我是你的妻子嘛……”她说着,脸颊已经红透,手指紧张地绞着鲁道夫的衣袖。
“丈夫……照顾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妻子”这两个字如同精准的魔法咒语,瞬间击中了鲁道夫。
看着她那副又害羞又理直气壮、为了看表演连这种“理由”都搬出来的可爱模样,鲁道夫的心防彻底瓦解,紫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又极度纵容的笑意。
她叹了口气,像是败给了她似的,弯腰,伸手,动作流畅地将狸猫稳稳地托举起来,让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哇——!”视野骤然开阔,整个表演场地一览无余!狸猫瞬间忘记了所有羞耻,兴奋地低呼一声,小手下意识地扶住了鲁道夫的头保持平衡。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空中正在表演高难度动作的演员,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快乐。
她终于享受到了“高人”视角。
然而,这份快乐没持续多久。鲁道夫稳稳地扶着她双腿,确保她安全。
却在周围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中,忽然微微侧过头,将脸靠近她大腿内侧被皮质腿环勾勒出的柔软肌肤。
然后,轻轻地、带着温热湿气地,哈了一口气。
“呀!”
那突如其来的、温热潮湿的触感如同微弱的电流,瞬间窜过狸猫全身!
她浑身一僵,差点从鲁道夫肩膀上滑下来,腿上的铃铛也因为她的动作发出一串慌乱的脆响。
她低头,对上鲁道夫仰起的、带着恶劣笑意的紫眸。
鲁道夫看着她瞬间爆红的脸和惊慌的眼神,用那低沉的、只有她能听清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道:
“既然是我的妻子,”她故意顿了顿,舌尖似乎不经意地擦过唇角,“那我这个做丈夫的,收一点‘利息’,不过分吧?”
“利息”?!哪有人这样收利息的!
狸猫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坐在她肩膀上扭动身体想下来:“坏蛋!放我下去!大色狼!”
鲁道夫却稳稳地扶住她,低笑着重新看向舞台:“表演还没结束呢,专心看。”
狸猫又气又羞,却无可奈何,只能红着脸,一边感受着大腿内侧那若有若无的、被热气拂过的异样感,一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回精彩的杂技上。
只是那通红的脸颊和偶尔瞪向身下“大狗狗丈夫”的眼神,无不控诉着对方的“恶行”。
这个六一夜晚,杂技很精彩,视角很独特,而某位“丈夫”收取的“利息”,更是让他的“小妻子”在整个表演过程中,都心如擂鼓,面若朝霞。
夜渐深,喧嚣散去。
离了那灯火通明的表演场地,周遭重归于宁静。回程的路似乎比来时更显漫长。
一盏盏老旧的路灯伫立在道路两旁,投下昏黄而柔和的光晕,如同为她们铺设了一条静谧的星河。
鲁道夫象征依旧牵着狸猫的手,步伐沉稳。
狸猫似乎还有些沉浸在方才表演的兴奋与那点羞人的“利息”里,安静地走在她身侧,偶尔偷偷抬眼看看她线条优美的侧脸。
灯光将她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两道影子在身后紧紧相随,时而因角度变化而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时而又清晰地映出两人依偎的轮廓。
高大的影子守护着娇小的,步伐一致,节奏和谐,仿佛就这样可以一直走到时间的尽头。
晚风带着初夏夜晚特有的微凉,轻轻拂过,吹动了狸猫颊边的发丝,也吹散了白日里的最后一丝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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