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也许,这个小王八念旧,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程晖也不一定。
要是这样,我恰指一算,怎么也有小10年了。
我走的时候,路过他住的小屋,看到他背朝里躺着,我以为他睡着了,刚走两步却听到了一阵歌儿:为什么就不能相爱,一直到我们死去呢?可哪儿有什么永远,永远有多遥远…我怔在屋外,好久没动。
回到家的时候,程晖等在里面,他用漂亮的眼睛凝视着我。
我换了衣服,窝在沙发里。
他过来坐在我的旁边。
我跟他说,程晖,你要得只有权和钱对不?他没搭腔。
我又说,今天晚上,那个小王八蛋把人家给揍了,抡酒瓶子。
他沉默了一阵,低声说,他急了,什么事儿都做。
跟你这儿,还没急呢?有什么好急的。
程晖,要换我,早急得抽你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明知道你和别人搞三搞四也不搭理你?因为,我们之间,除了个钱字儿,皮也没有。
我买你伺候我,你卖了你自己换钱和权。
对不?迟愿。
他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
你想说什么?我没想说什么。
我都不知道我想什么。
不过,我有点生气,气急败坏。
就好像小时候看见人家有一个特棒的玩具我没有那种感觉。
“程晖,你是个做大事儿的。”
不知怎么我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在凌晨又被电话吵醒了,电话那头还是蒋为民。
他叫,老板,警察来了,把许然给逮了!
怎么回事?我以为还做梦呢。
那个被他开瓢儿的小子把他给告了。
刚刚被弄上警车了。
不是给他钱了么?钱不管用,那小子好像也不是善茬。
我拿着电话坐起来,程晖在旁边迷糊地睁开眼睛,问怎么了。
我说许然被警察抓了。
为什么?他开人家瓢儿的事。
打架应该没什么事儿吧?他一点焦急的表情也没有。
我起来穿衣服,我不明白,我怎么心急如焚,比g上的那个,我更像和他有过什么关系的人。
迟愿,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去啊。
我看看去。
他蹭地坐起来,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