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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就要去拼斗一番。
那庄家之人眉头紧皱,强自压下心中莫名蠢动的欲念,看了那几人一眼,眼神一沉,语带元力轻斥一声,见那几人眼中赤红消退些许,这才略微放下了心。
虽然没有到他想象中的那种效果,但对比起那些双目赤红,眼中除却贪欲全然没有了其他神采的医者,这些还能够维持住理智的人显然要好得多。
医者本身修习的功法相对于大部分修者而言,攻击性是十分小的,即便是他们的元力,用以攻击的时候,在那些修者眼中也显得十分绵软无力。
医者的元力始终少了一份锐气,而这份锐气,在各种攻击术法中却是极为重要的。
医者不擅长拼斗,然而他们的从各种方面而言,对自己身家性命的保护却是比之修者要来得更加重视一些。
要知道,医者,即便是散修医者,也是绝对不缺法宝的。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有东方宇轩那份不求回报的品德,名声显然是比不过性命重要的,所以他们通常都会向前来求医的修者索要一些自己需要的法器。
出窍期的医者所拥有的法器自然不少,攻击与防御不成正比的结果,就是他们谁都拿不下谁。
几个人不能拿彼此如何,又不敢去碰那座宝塔,最终只能尴尬的在塔门之前对峙。
而那庄家医者却是手中掐诀,将视线落在了青岩呆的那座屋子里。
“如何?”
“屏息凝神,切断灵气,停止元力运转。”
庄家之人开口道,“是乱魂草。”
那几人一怔,霎时间便将所有会传播药力的渠道都堵上了,脸色变得相当糟糕起来。
这乱魂草,他们都是医者,自然是知道的效用,当然他们也知道,这东西留在体内,终究是个祸患,还是早些想个办法祛了为好。
只是如今这周围的灵气尽皆染上了药性,他们显然打坐调息还不知染上了多少,想要驱那乱魂之毒,却是十分困难的。
而远处呆着的廖晓啸,面色同样一沉,看着其中那庄家之人,手中一翻,兽骨出现在他手上,泛着黄白颜色的兽骨看起来并不锋利,而能在一个合体期之人手中的法宝,却是没有人敢轻看的。
那庄家之人原本正打算抬步向青岩那间屋子走,却在迈出去的瞬间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危险的气息,顿时收回了步子,向身旁几人使了个眼色,带着他们往上风处走去。
廖晓啸眼一眯,掂了掂手中的兽骨,冷哼一声,悄无声息的踩着步子,向那些坐在上风处安心调息起来的几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