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澈,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洒在凌乱的大床上。
我(陈芳)缓缓睁开眼,意识从混沌的睡眠中浮起,首先感受到的,是背后紧贴着的、年轻而滚烫的躯体。
小宇的手臂,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姿态,沉沉地搭在我的腰上,他的呼吸均匀而深长,喷在我的后颈,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四十岁的身体,在经历了最初的撕裂般的痛苦和灭顶的羞耻后,似乎…习惯了。
习惯了他年轻而充满侵略性的力量,习惯了他毫无节制的索取,甚至…习惯了他带来的、那种被强行开发出的、带着毁灭感的、令人窒息的快感。
我微微侧过头,视线落在小宇沉睡的侧脸上。
阳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却又混合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掌控一切的冷酷。
这张脸,曾经是我生命中最珍视的珍宝,如今,却成了我无法挣脱的梦魇,也是我…扭曲**的源泉。
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滑过他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最终定格在那被薄被微微顶起的、不容忽视的隆起上。
即使是在沉睡中,属于年轻雄性的本能依旧在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一股熟悉的、带着羞耻和隐秘渴望的热流,悄然在小腹深处涌动。
‘又在想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心底质问。
‘他是你的儿子!
’但另一个更强大的、带着麻木和认命的声音立刻反驳:‘那又怎样?已经这样了…而且…’我的身体,这具被亲生儿子彻底开发、反复耕耘过的成熟躯体,似乎比我的理智更早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它记住了那被填满、被撞击、被送上巅峰的极致感受,并在每一个清晨,当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雄性气息时,便忠实地唤醒那份空虚和渴望。
我轻轻地、几乎是屏住呼吸地,挪开了他搭在我腰上的手臂。
他没有醒,只是不满地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仰面躺着。
那薄被下的隆起更加明显了。
我坐起身,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肩膀和胸口——那是他昨晚留下的印记,如同烙印,宣告着所有权。
我低头看着自己依旧饱满的胸脯,看着那在晨光中挺立的**,一种混合着羞耻和病态满足的情绪悄然滋生。
至少…这具身体,还能吸引他,还能…“满足”
他。
这似乎成了我在这扭曲关系中,唯一能抓住的、可悲的价值。
目光再次落回他双腿之间。
那薄被的轮廓,随着他平稳的呼吸,似乎在微微起伏。
一个念头,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驱使。
我掀开薄被,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又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
他晨勃的**,如同苏醒的凶兽,怒张着,青筋虬结,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浓烈的雄性气息,直挺挺地矗立在我眼前。
那尺寸,那形状,无数次贯穿我、将我送上毁灭**的凶器,此刻在晨光中显得既狰狞又…充满诱惑。
没有犹豫,没有挣扎。
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晨间仪式。
我俯下身,长发垂落,遮住了我的侧脸,也遮住了我眼中可能泄露的复杂情绪。
我张开嘴,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熟练,缓缓地、将那颗硕大、紫红的**,含入了温热的口腔之中。
“唔…”
小宇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