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易又不争气的有些哽咽:“我舅舅,我舅舅真的不是林如海一伙的!
是我错怪我舅舅了!”
拓跋炽揉揉他的头,“阿易,错怪他们总比没错怪的好,不是吗?”
他这么一说让陈不易心里好受了些,“嗯!
好像是这个理!”
“现在我们只需要何如把两个舅舅择出来就行!
最担心的情况不存在了,其余的一切好说!
你若实在斗不过,我只管杀个干净!
现在没什么好顾虑的!”
拓跋炽轻声安慰,一切在他眼里似乎都不算什么难事。
“让他死太便宜了!
他那种人就该遗臭万年,千秋万代受人唾弃!”
死是对林如海的解脱,比死更狠的是让他在唾骂中慢慢腐烂发臭。
“那好!
再过不久,我一定会将铁证给你!
让他永远也翻不了身!”
拓跋炽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有铁证。
陈不易好奇道:“什么铁证?”
“北祁山之战他通敌叛国的书信和布防图!
够不够铁!”
拓跋炽淡淡一笑,这种罪证一拿出来,林如海难逃一死。
陈不易兴奋的捧着他的脸捏了又捏,“阿蛮!
你真是我的许愿童子!
我想要什么你就能给我什么!”
拓跋炽幽怨道,“那你还老是想跑,动不动就让我滚!”
陈不易则振振有词,一点也不见外,“谁叫你不当人,老是惹我!
阿蛮,有了你的铁证我就只管坐看狗咬狗了!”
拓跋炽宠溺的捏了捏他的耳朵,“嗯!
这下放心了吧!
只管安心看戏!
好啦,时间不早啦该休息了!
我去暖床!”
他怕再晚一秒陈不易又要撵人,赶紧跑过去跳到床上。
陈不易看着他那做贼心虚的样子,抿着嘴偷笑。
他就是自己走狗屎运捡到的宝,无价之宝,用什么都不换!
昨夜拓跋炽带回的两个消息,让陈不易安安稳稳的睡了个舒心觉,日上三竿才醒来。
美美的伸着懒腰,抱着被子打了几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