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水门 玖辛奈和大蛇丸的初次见面
“你是说,突然出现了一个白髮的俊美青年—”三代火影听卡卡西说了报告,只觉著魔幻。
卡卡西说:“是,那个白髮青年的力量非常惊人,我即便使用写轮眼,也一招没走过。
“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的话,我们只怕回不来了。”身为天才的卡卡西,无比的嘘。
“嗯,你应该记得他的样貌吧?一会儿去找情报班,把他的样子画下来。”
“是。”
很快,君麻吕的照片就出现在案头。猿飞日斩当然不认识君麻吕,看了之后,只是感觉这人的身形高大、欣长,俊美无比,是一个少见的美男。也仅此而已了。
但另外一个人看到这个照片之后,內心中却是震惊到失控。药师兜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用苦无插在了自己胳膊上,才勉强定下心神。“君麻吕,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君麻吕?”他对君麻吕充满了嫉妒一一在大蛇丸的手下,君麻吕是最特殊的一个。
他,是大蛇丸的助手。而君麻吕,却並不是,君麻吕甚至不是大蛇丸的打手。
君麻吕太特殊了大蛇丸虽然很嘴硬,口口声声的说君麻吕是“最强的容器”,可却从未真的用君麻吕做容器。
什么“血跡病”,不过就是藉口而已一一药师兜很清楚,不尸转生这种忍术是有重大的缺陷的。那就是一个“容器”能够容纳大蛇丸的灵魂的时间是有限的,所以,君麻吕的病算什么?早转生两年,等到君麻吕血跡病爆发的时候,大蛇丸也该换容器了。
可大蛇丸呢?他只是一味的想尽办法,用尽手段,费了大量的资金一门心思的给君麻吕治病。
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研究所有忍术”“要拥有无穷寿命”的冷血的傢伙,偏偏放下了手头的事,去研究什么血跡。
血跡,和他的目的有什么关係?唯一有关係的,不过就是想要从中找到血跡病的治疗方案而已。
他嫉妒,嫉妒的发狂。为什么他的“院长妈妈”要杀死他,而君麻吕这个傢伙,却偏偏有人关心?
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大蛇丸虽然说,跟在他的身边,会找到人生的意义,但似乎他並没有找到。学习知识、认识忍术,意图通过知道一切来寻找意义的旅程本身,似乎就没有意义。
他是一个工具。
“为—”不对,药师兜的理智终於回来了,“不对,这不是君麻吕。”
二人的神情有著明显的不同,二人的年龄,也一样不同。但是,二人却又如此的相似。
药师兜將这个照片和相应的情报都传递给了大蛇丸,大蛇丸看完了之后,只是一味的沉默,然后就把照片烧掉了。
“竹取一族的漏网之鱼?还是说,仅仅是普通的相似?”但不论如何,他都必须找到他一一或许,这就是在绝望之后,唯一那一丁点微不足道的希望了。大蛇丸不是自己走的,而是带上了君麻吕。二人一路到了波之国,打探了相关的情报,又追著踪跡,到了风之国、楼兰,然后顺理成章的就找到了龙脉。
“龙脉—据说,龙脉封印著一个平行空间。不过,这个封印——.”正琢磨,突然龙脉就打开了。
“君麻吕?大蛇丸?”一个金髮碧眼的男子,一个酒红色头髮的女子就突兀的从龙脉的另一边出现在这里。
这一次,轮到大蛇丸震惊了:“四代目漩涡玖辛奈?”
水门在大蛇丸的身上停留,“看来,你就是这个世界的大蛇丸了。”
“这个世界”四个字,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大蛇丸有些戒备:“四代目,你们,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吗?来到这里,目的又是什么?”
“我们不过是想要找回一些熟悉的回忆。正好,发现了这一处入口,也需要人来探索,我们就过来了。大蛇丸,方便和我们介绍一下这个世界的情况吗?”
大蛇丸:这话多多少少有些不礼貌了,不知道他是叛忍吗?哦,好像真的不知道。
可,照片上的君麻吕分明比他的君麻吕要大很多,另一个世界分明应该是十多年后才对。
大蛇丸迴避了这一个问题,只是说:“我是得到了一张照片,所以一路追踪到这里的。”
水门一笑,“是君麻吕吧?那个其实是君麻吕的分身。”然后,水门就又问:“你的身边为什么会有君麻吕?他不应该是金的儿子吗?”大蛇丸疑惑:“金,是谁?”
“宇智波金一一忍界最杰出的医疗忍者、战略军事家、政治家、教育家,同时,也是忍界的最强者。十三岁时,就在正面战场上,一对一击杀了三代雷影。”
这些名词,每一个听起来都是天方夜谭,组合在一起之后,就成了一个不可名状的怪物,
大蛇丸忍不住迷茫。君麻吕也像是在听天书·
当二人问清楚,得知君麻吕是水之国竹取一族后的反应,都是“不可能”“这绝不可能”的表情。玖辛奈说:“一定是流落水之国的吧?君麻吕可是叫宇智波君麻吕。”
君麻吕:他的脑子有点儿不够用,谁来拯救一下他,他什么时候成了宇智波了?
而且,未叶的宇智波不是已经被灭族,死的就只剩下了两个人了吗?一个叫佐助,在木叶装酷。一个叫宇智波鼬,是一个让大蛇丸恨得牙痒痒的角色。
“什么,宇智波灭族了?开什么玩笑?”从大蛇丸这里得到了宇智波一族的情报后,水门、玖辛奈的反应很是激烈。
君麻吕的分身对这个世界的探索很浅,只是了解了一个大致。现在从大蛇丸嘴里听说宇智波灭族,二人的心情很是复杂。又听他们的儿子鸣人是九尾人柱力,二人却没什么表示。
大蛇丸:—不对吧?这表情不对吧?怎么一听宇智波一族灭族这么激动,一听自己的儿子就没反应了?
难道说不是亲生的?不可能啊—我当时还在村子里呢,我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