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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小说网 > 游戏竞技 > 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 > 第20章 鸟形疤开始流血了

清晨五点的厨房比冰窖还冷。

我光脚踩在青石板上,每一步都像踩着碎玻璃——脚底传来刺骨的寒意,青石缝里渗出的湿气顺着足弓爬上来,仿佛有细针扎进脚心。

姥姥的房间就在厨房斜对面,门帘是用旧床单改的,垂下来能挡住穿堂风,却挡不住地板缝里漏出的动静:木板轻微的“咯吱”声、老鼠在墙角啃食的窸窣,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滴水声,像是从东厢房的方向传来。

指甲缝里的白色粉末硌得指尖生疼,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一丝苦涩的药味,混着谷维素特有的微酸,在鼻腔里盘旋不去。

昨晚趁许明远给姥爷擦身时,我躲在卫生间用指甲刀刮了半片阿普唑仑,混着从卫生室顺来的谷维素碾成粉——瓷碗边缘残留的粉末泛着珍珠灰的光泽,我在黑暗中用拇指反复搓揉,直到它细得像雪。

王医生说过,这种剂量对普通人来说连困意都未必有,可对许明远这种每天精确到秒喝安神茶的强迫症患者……我摸了摸裤兜,里面装着从社区卫生室顺的空药瓶,标签被我用橡皮擦擦得发白,边缘已经起毛,指尖划过时带起一阵细微的刺痒——得让他怀疑自己记错了茶方,怀疑镜子里的倒影,怀疑地板上的脚步声是不是真的。

茶罐在碗柜第三层,和他昨天摆放的位置分毫不差。

我踮脚够的时候,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来——窗台上那盆绿萝的叶子,好像比昨晚多歪了半寸。

叶尖垂落的角度变了,像被人轻轻拨动过。

许明远总说“植物也需要秩序”,每次浇完水都会用细铁丝把藤蔓绑成顺时针螺旋。

我盯着那片叶子看了三秒,听见窗外风掠过屋檐的呜咽,才敢继续动作。

粉末落进茶叶罐最底层时,发出极轻的“簌簌”声,像蚂蚁在枯叶上爬行。

我迅速盖上盖子,转身就撞翻了案板上的瓷碗。

“哐当”一声在寂静的厨房里炸响,我膝盖一软差点栽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痛感尖锐而真实,掌心渗出的湿意提醒我还活着。

姥姥的咳嗽声从门帘后传来,拖沓的脚步声离厨房越来越近,木板随着她的重量发出沉闷的呻吟。

“晚照?”姥姥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是你吗?”

我抓起案台上的茶壶灌热水,滚烫的水流溅在手背上,皮肤瞬间泛红,火辣辣地疼,我疼得倒抽冷气:“姥姥!我看您昨晚说想喝陈皮茶,给您煮点。”

门帘被掀开半角,姥姥裹着灰布棉袄站在阴影里,银发乱蓬蓬的像团云。

她耳背,但眼神还尖,扫过我泛红的手背,目光如钩:“大冷天的光脚,别冻着。”

我低头看自己的脚,青石板上印着两行淡白的脚印,像一串褪色的梅花,边缘已经开始模糊,仿佛随时会蒸发。

我把茶壶举得老高,蒸汽扑在脸上,湿热中夹着陈皮的辛香,模糊了视线:“就来就来。您先回屋,水开了我端过去。”

姥姥的脚步声渐远,木板的震颤一点点平息。

我靠在碗柜上喘气,胸口起伏间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茶罐还在手里,金属盖子边缘硌得掌心生疼,那冰冷的触感像一条蛇缠在指间。

许明远的安神茶要煮满二十七分钟,他每天七点整准时端起杯子,杯底压着张便签纸,写着“晨茶:七点零分,温度58℃”。

七点整,厨房飘起茉莉茶香,香气清冽中带着一丝甜腻,像某种伪装。

许明远系着姥姥的蓝布围裙走进来,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一截苍白的皮肤——那里有块淡粉色的疤,形状像片蜷着的鸟羽。

他的目光扫过茶罐,在我擦了三遍的灶台上停顿半秒,伸手端起茶杯时,指节突然抖了一下。

“茶味……”他低头嗅了嗅,喉结滚动得像吞了颗弹珠,声音干涩,“比昨天浓。”

我装作擦桌子,抹布在木头上擦出刺耳的吱呀声,粗糙的纤维摩擦着掌心,带来一阵阵麻痒:“可能我水放少了。”

他没接话,低头抿了一口。

我数着墙上的挂钟秒针,第一口,第二口,第三口——茶水在杯底荡出涟漪,他的睫毛抖得像被风吹的蝶翼。

“温度57℃。”他突然说,声音轻得像叹息,“差了一度。”

我攥紧抹布,指缝里渗出冷汗,黏腻地贴在布面上。

王医生说强迫症患者对秩序的依赖,比瘾君子对毒品的依赖还深。

许明远不是怕茶里有药,是怕这种“差了一度”的失控感消失——就像瘾君子怕戒毒时的清醒。

上午查房时,张医生的白大褂扫过姥爷的病床,衣角带起一阵消毒水的气味。

“再强调一遍,病人需要绝对静养,任何额外药物都可能引发并发症。”他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安神茶罐,语气严厉,“包括所谓的中药调理。”

我掏出手机对准茶罐标签,镜头晃得厉害,反光中映出我扭曲的脸:“妈,您看这个生产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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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请大家收藏:()姥姥家的第三扇门:男教师的秘密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我眼神不济。”姥姥扶着床头凑过来,老花镜滑到鼻尖,玻璃片后的眼睛浑浊却锐利,“明远啊,你最近确实太勤快了……”她突然顿住,布满老年斑的手抓住我的手腕,皮肤粗糙如树皮,力道却不容挣脱,“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空气像被抽干了。

许明远正给姥爷掖被角的手僵在半空,指节泛着青白。

他抬头时,眼尾的细纹里凝着冰碴:“姥姥说什么呢?我就是……”

“就是担心爸。”我抢在他前面开口,手机屏幕亮得刺眼,冷光映在我脸上,像一层假面,“医生说的对,咱们得小心点。”

许明远的喉结动了动,低头把被角又掖紧三分。

姥爷的手指在被子下动了动,像在抓什么,指甲盖泛着不正常的紫,和三天前许明远喂完药后的颜色一模一样——那紫色在灯光下泛着蜡质的光泽,像腐烂的花瓣。

午饭后许明远说要“整理给学生的教案”,回了东厢房。

我数着他的脚步声上楼梯,等了三分钟才跟上去。

木楼梯的第三块踏板会“吱呀”响,我脱了鞋光脚踩,凉意顺着脚底爬进脊椎,每一步都像踩在冰刃上。

东厢房的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压抑的喘息声,断续而沉重,像溺水者在挣扎。

我贴着门板,听见布料撕裂的轻响——像撕开医用胶布,又像……撕开皮肤。

推开门缝的瞬间,我差点喊出声。

许明远背对着我站在窗前,白衬衫的右袖口被撕开一道口子,左手死死掐住右腕。

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淌,在地板上溅出暗红的星子,每一滴落地都发出极轻微的“嗒”声,像秒针走动。

他的肩膀剧烈起伏,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安静……安静……”

那道疤露出来了。

不是我之前以为的鸟羽蜷着,是展开的——血珠顺着羽毛状的疤痕纹路往下流,每根“羽毛”都细得像缝衣针,从手腕一直延伸到小臂,仿佛有生命般微微颤动。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仿佛要把那道疤连皮带肉剜下来。

“吱呀——”

我后退时踩响了楼梯踏板。

门“咔嗒”一声被拉开,许明远站在门口,右袖口整整齐齐扣着,面色比刚才更白。

他的目光扫过我光脚的样子,突然笑了:“晚照?”

“明远老师。”我把鞋往脚后勾了勾,假装刚爬完楼梯似的喘气,喉咙干涩,“我爸刚才说梦话,喊你名字呢。”

他的瞳孔骤缩成针尖,很快又散开,像滴墨掉进清水里:“可能是记挂我。”

我点头往楼下走,走到拐角时回头——他还站在门口,右手腕的位置洇出一片淡红,血迹在白衬衫上晕成扇形,真的像展开的鸟羽,边缘还带着湿痕,仿佛正在缓缓振翅。

“晚照!”姥姥在楼下喊我,声音穿透走廊,“来帮你爸翻个身。”

我应了一声往下跑,心跳撞得肋骨生疼,每一步都像踩在鼓面上。

刚才那三秒,我看清了许明远脚边的地板——血迹不是随机溅落的,每一滴都沿着疤痕的纹路,像被什么力量牵引着,排列成一种诡异的韵律,如同某种仪式的图腾。

晚饭时姥爷又说梦话了,声音含糊却清晰:“晚照……晚照……”

我夹菜的筷子掉在桌上,汤碗里荡起涟漪,油花四散。

许明远给姥爷喂粥的手顿了顿,粥汤顺着下巴流进衣领,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

“我今晚陪爸睡吧。”我擦干净筷子,盯着姥爷泛紫的指甲,那颜色深得像淤泥,“他今天总喊我。”

姥姥放下碗,老花镜后的眼睛突然亮得吓人:“好,你陪。”

许明远的碗重重磕在桌上,粥汤溅在桌布上,洇出个深色的圆——和早上茶渍的位置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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