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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打吊针的手,她皱着眉头说:“妈妈,为什么出门的时候你都好好的,回来就病了啊?”
左浅想抬手摸摸小左,可是两只手都不能动,只好笑着说:“妈妈只是有些小感冒,没关系,小左不要担心妈妈。”
“感冒?”
小左瞅着左浅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走到顾南城身边,拽了拽顾南城的胳膊。
顾南城低下身子附耳过去,小左趴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什么悄悄话――
看着小左第一次跟人这么亲密,左浅不由感到欣慰。
以前小左对男性总有戒心,不论是叔叔还是伯伯,她都不跟人家说话,仿佛谁靠近她就是为了抢走她的妈妈一样,因此她拒绝男人靠近她和妈妈。
没想到,现在她跟顾南城竟然能够这么亲密――
“爸爸,我出去玩了哦!”
说完悄悄话,小左就离开了房间,跟一只欢乐的小蝴蝶一样翩然离去。
左浅侧眸,“她跟你说什么了?”
顾南城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床沿上坐下,低下身子暧昧的对左浅说:“小左说,妈妈应该被打屁屁,昨晚一直不肯好好睡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盖被子,所以才会感冒――”
“……”
左浅眼角一抽,无奈的笑了。
小左那孩子真是个十足的小叛徒。
顾南城在左浅身边合衣躺下,托腮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颊,“你睡不着,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吗?”
左浅侧过脸看向别处,他总喜欢跟她处得这么暧昧,女人的床,是那么好上的吗?
他虽然在她身边躺下了,可是他并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动作。
他只是觉得她发烧不愿意说话,所以他便距离她近一点,她只需要轻轻的张嘴他就能听见她说的什么――
“左浅,我跟木卿歌说了离婚的事。”
他淡淡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左浅一怔,随即震惊的侧眸望着他!
“一直没有认真正经的跟你谈一次,今天,我们坦诚的谈谈,好吗?”
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遮住眼睛的发丝,凝望着她的眼,温柔说:“我们曾经在一起过,不管为什么在一起,后来又为什么分开,我们同床共枕在一起一年时间,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现在你嫁给大哥,他跟我虽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可终究是一个父亲,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左浅,你告诉我,你真的要跟他在一起,结婚,生子,无视道德纲常?”
左浅静静的望着顾南城,这些天他一直用各种面孔试图逼她离婚,在他的逼迫下,她就像一个弹簧一样,他越是压得紧,她便越想反抗,越想和他背道而驰。
如今他这么安静的躺在她身边,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厘米。
他温柔的跟她陈述利害,这些语言不尖锐,也没有任何威慑力,可是每一个字都像他温柔的眼神一样,落在她心底最深处。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和他躺在床上,这样的画面在五年前曾经上演了整整一年。
而且,如今他们各自穿戴整齐,五年前却是赤|裸相见,甚至缠绵纠缠……
她怎么可能忘记那一切,又怎么会毫无芥蒂的跟苏少白在一起?
“你坦诚的告诉我,你真的打算跟大哥举行婚礼,洞房花烛,怀孕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