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祁尘那狗玩意儿说的什么吗。”
南佑白冷笑声回荡整个包间。
他掐着嗓子,将祁尘说话调调的精髓学了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我老婆~说陪我去吃晚饭~~我老婆~会哄我~只会哄我~~~”
“我呸!
我呕!
我yue!
”
“我妹那丫头的脾气我能不知道!
给祁尘那狗装的,怎么不装成热气球,飞上天啊。”
南辞枝和祁尘站在“禾宴”
的包间门口,偷偷摸摸地,将这一堆来自南佑白光明正大的蛐蛐话尽收入耳。
南辞枝嘴角抽动,实在想笑,没忍住,一只手捂着嘴极小声地笑出鹅叫。
“鹅鹅鹅,我哥简直是奥斯卡中国分卡,这演技太逼真太形象了,鹅鹅鹅鹅鹅......”
南辞枝还没笑完,全部的大鹅还没从嘴边跑出来,右手十指相扣的力道猛地变大,大到箍得她手有些疼。
“你干什么。”
南辞枝条件反射地想将对她造成疼痛的玩意儿甩开,根本甩不开,越甩被扣得越紧。
她朝旁边人递过去一个不解而埋怨的眼神,发现祁尘一直垂眸看着她,眸光又浓又深又幽又怨。
南辞枝表情瞬间凝固,僵了。
坏了。
她刚刚好像对当事人贴脸,开了个大的。
他们从“Nonmin”
到“禾宴”
说说聊聊了一路,她完全把祁尘当成一起聊八卦的“好朋友”
翻车是她不够努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