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了那个店。
常娟几年来的等待最有体会。
马伏山有句俗语:女子十八一支花,过了几年烂丫丫。
一批批的男子分进来都比常娟小,再不抓住一个,黄花菜都凉了。
还好,常娟在这批小兄弟中,捡了个年轻最大的,只比自己小三岁。
那男子姓石,名石头,老家也是马伏山南麓,我们也算半个老乡,我与他一见如故。
起初,那石头还有点犹豫,说年龄大了些。
我说:女大三抱金砖,这多好呀。
女子也在迟疑,觉得石头要是再长高点就好了。
我穿梭于常石二人之间,总想把二人撮合成功。
正当二人有点意思时,从中插入一个女子,名叫张雪花,她便是学校老领导的女子,父亲原来任过副校长的退休老师。
学校为了照顾老职工,便将张雪花招进了学校实习指导教师,为老领导解决了最后一道难题。
张雪花职高毕业,文凭不高,比不上常娟的大专文凭,可是,人家张姑娘年轻阳光,大方有度,家庭也不错。
他在本校毕业后便解决了就业,顺风顺水,敢爱敢追,今年来那么多年轻人,她就看得来石头,说他浓缩才是精华,有成熟男子的魅力。
张雪花至少要比石头小五岁,她主动打起石头的主意,是老石没有想到的。
有老师开玩笑说,这石头在年轻人中个头算小的,怎么就那么翘,一个长的一个小的都对他有兴趣,真是不解。
对石头来说,两个都同时喜欢他并不是好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是骄傲还是花心。
在两难选择时,我跟石头烧了把火。
我跟开门见山地说:要是以前,就你这样的条件,我那老同学连眼睛斜一眼都不会的,这样说,可能对你不公平,伤害你的自尊心,你可以访一下这里的老人们,我有没有说谎言。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男人年龄大了叫成熟,可女人年龄大了叫人老珠黄。
这公平吗?所以,你来得正是时候,恰到好处。
你要继续犹豫的话,我就只好说,你贻误战机。
第二天,老石回话了,他选择了常娟。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帮了老同学的忙,也就自然得罪了最年轻的张雪花。
但女人年轻就是资本,才过十八岁的姑娘是一枝花,来日方长,慌什么慌,就不要来赶这趟浑水了。
在这批未婚者中,我年龄成了最大的,就自然成了孩儿王。
成就了几段姻缘,我很欣慰,可在同志们心目中,说我狗咬孩子——管得宽。
人家说什么,我管不着。
我要做什么,他也管不着,嘴长起,叫人家不说话,怎么可能的,也不是哑巴,让他们说去吧。
我先买了一辆车,把技术练得炉火纯青,就是冲在直道上,双手脱把,车向由身子来调控,自我觉得厉害。
有车了,这算是带了头,再倡议:每人花三百多元钱,都先后买一辆永久牌自行车后,便成立了骑车队,遇到周末,或是放学后,有空的哥们,就开出校门,冲向国道,在几十公里范围內穿梭。
那些不会骑车的就选择性地自由结对子,开心地坐在劳力好技术强的骑手后面,这队伍就庞大得多,近一二十的男女青年,白天骑车,晚上进我们自办的俱乐部舞厅唱歌跳舞,可快乐的吧,这日子过得是营养无比,想起那时的青春年华,就是神仙过得成的美好日子,令人向往,怀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