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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花的心几乎提到了喉咙。
感觉随时都会跳出来一样。
肾上腺素令得她的手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她全部的感官与注意力,都放在身后的刘二身上。
他发出的每一个声音,都刺激着刘小花紧张的神经。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洗得专心致致的刘二突然停下来。
刘小花差一点点就直接跳起来向外面跑了。
可刘二只是在把洗干净的果子,放到准备好的簸箕里而已。
根本没有做任何其它事情的意图。
最后果子都洗完了。
刘小花还好好的,一根汗毛也没少。
她觉得自已之前的想法真的太可笑了,可能是疯了吧!
才会有刘二要杀自已这么无稽的想推测。
不说其它的,只说,如果刘二真的对她有恶意,根本就不会在陈氏不想让她去族学的时候帮她说话。
光凭这一点,就已经打消了他所有的嫌疑。
陈氏回来的时候,姐弟两个已经把果子都洗完晾好了。
刘二问“托了谁去送信?”
陈氏笑说:“走到村口的时候遇到了石头,原来他也被选中了。
他正要去给他爹送信呢,我就托了他。
这也是怪了,要不几十年没一个中的,要不一中就中好几个。”
又说“他爹也是,明晓得族里来选人,怎么不等等得了消息再去上工呢。
累得这孩子又要再跑一趟。”
刘小花不由得讥讽道“他总巴不得三枝和石头选不上。
选上了他打谁呢?”
很为三枝不平。
陈氏叹了口气说:“他们阿娘也是命苦,就那样被短阳寿的东西打死了。”
刘小花惊愕地问:“打死了?就没人管管吗?”
陈氏说:“谁管?这是人家的家事。
外人哪里管得着。
他们外祖家到是说得上话,跑过来闹了一场的,村长出面调解,最后让他们的外祖牵了一头猪回去。
这件事便也就算是了结了。”
刘小花听得一阵胆寒“那我以后要是嫁人了,被打死了。
阿娘也就去牵头猪?”
陈氏伸手就给了她头一下“胡说八道什么!
我生养你就是为了那一头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