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夫人郗徽问萧衍:“叔达,你真的要离开建康城吗?”
郗徽在建康城居住了十多年了,早就习惯了这里的富庶了。
“真的。
夫人,不骗你。”
萧衍低声说。
“是吗?老爷,你是不是听了陈庆之那个寒门子弟的话了?”
郗徽问道。
“是。
是他让我离开京城的。
他觉得京城太险恶了。
咱们家应该去雍州,那里天高皇帝远。
可以享受清净!”
萧衍笑道。
“我就知道是陈庆之的主意。
他就知道劝说老爷逃避问题。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雍州不也是咱们齐国的土地吗?皇帝想要杀你,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是难逃一死啊!”
郗徽吼道。
“夫人,我是觉得咱们去了地方上面,没有这么多事情被陛下知道。
陛下也看不到咱们,自然不会厌烦!”
萧衍笑道。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
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希望你不要被陈庆之这样的江湖术士给蛊惑了。
他来历不明,许多人都说他是柔然人的奸细!”
郗徽担忧道。
“夫人,我见过柔然人。
陈庆之绝对不可能是柔然人。”
萧衍解释道。
与此同时,皇宫里的皇帝萧宝卷也在与潘玉奴“你侬我侬”
好不浪漫。
深宫之中,到处是花瓣。
空气之中,弥漫着浓重的脂粉气,甚至有些呛鼻子。
萧宝卷问潘玉奴:“爱妃。
你觉得朕刚刚即位,应该搞什么工程项目,才能凸显出天子的威严呢?”
此时,潘玉奴被萧宝卷搂在了怀里。
她那粉红色的睡衣包裹在白皙的肌肤外面。
潘玉奴那婀娜的身材好似瀑布一般轻盈。
她看了看眼前的葡萄酒,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