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依旧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的木苍看着陌杉问:“少爷有何吩咐”
“拿壶酒来。”
陌杉看着木苍说。
“夫人吩咐过,少爷不能喝酒。”
木苍站在那里没有动。
“我要用酒洗脚可以么”
陌杉看着木苍面无表情地说。
木苍愕然地看着陌杉,神色有些纠结,最后还是转身走了,很快再出现的时候手中提了一壶酒。
陌杉接过酒壶,转身关门,隔绝了木苍的视线。
看到依旧坐在那里的男人,陌杉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后,伸手到男人胸前开始解那八个蝴蝶结。
纤长白皙的手指如同上好的凝脂白玉,在男人胸前灵活跳动,不过片刻之间,八个蝴蝶结都被解开了,地上也落了八根染了血的布条。
陌杉看着依旧狰狞的伤口,伸手到男人眼前:“药呢”
“没了。”
男人看着陌杉白嫩得过分的手指说。
陌杉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你没有药还让我帮你换药”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而且是大大的有病
“你家有。”
男人眼中似乎永远不会出现情绪这种东西,没有尴尬,没有不自然,依旧冷冷地说了这么三个字,理直气壮得仿佛理所当然一般。
“我家有不代表我这里有,你是让我现在出去找么”
陌杉真心觉得她脾气变好了很多,要是她手下的兵这副德性,早就被她揍得鼻青脸肿了。
“你既然已经答应了。”
男人说。
潜台词就是她答应了就要负责到底是吧陌杉拿起桌上的酒壶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后再次朝着门口走去。
“少爷有何吩咐”
木苍依旧站在那里。
“去给我找点伤药来。”
陌杉看着木苍说。
“少爷要伤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