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川清告继续书写。
其二,种种迹象与线索皆明确指向,现任XX部委的XXX同志,有(过审删减)!他正是当年泄密事件的直接受益者与庇护者,其子如今正在米国享受着红利换来的奢华生活,证据是(过审删减),此人隐藏极深,手腕毒辣,若不尽早铲除,必将对(过审删减)!
其三,(过审删减,麻了,一点真实发生的事情都不能说)。
情势危急,生死存亡之际,我唯有冒着暴露的风险,越级上报。信中所述,(过审删减)以党性和生命担保的泣血之言,恳请首长明察!
(过审删减)
【诚惶诚恐,叩首叩首,死罪死罪!】
【共和6X年】
他首先将信封握于掌心,调动体内精纯的蛊力。一股淡灰色的、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气流瞬间包裹了整个信封,在微观层面彻底抹去了他留下的任何指纹、皮屑、DNA痕迹,甚至连纸张和墨水本身的气味,都净化得一干二净。
随后,他迅速换上一套不起眼的深灰色连帽运动服,戴上口罩和棒球帽,下一秒,他的身影在卧室内无声地扭曲,如同投入水中的一滴墨,悄然消失。
几乎在同一时刻,在数公里之外的佑天寺若麦家里,他的身形悄无声息地重新凝聚,客厅的灯还亮着,佑天寺若麦还没有睡,仍在练习架子鼓。
他没有惊扰若麦,翻身出了房间窗户,然后悄无声息地滑出小巷。他没有走大路,而是穿行于迷宫般的后街与楼宇缝隙之间。他的感官提升到极致,避开了所有的监控摄像头与夜间巡逻人员乃至于流浪汉。终于,他在一个偏僻的街角,找到了那个漆成绿色的、属于华国邮政系统的海外邮筒。
他环顾四周,确认不是并非华国国内那种“您已进入24小时视频监控区域”的安全。然后,他拉开投信口,将那封承载着他希望与赌注的信件,决绝地丢了进去。
“哐当。”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信封滑入黑暗的深处,这封信上,只有一个真正的、可以被立刻查证的举报对象。其余都是他用以试探高层反应、观察水面下暗流涌动的烟雾弹。
当然,这种举报信他有心得,肯定不能只写一封,后面几天,他会用不同的方式,从不同的渠道,再寄出几封内容各异的。。
可当丰川清告运转内力,飞檐走壁的身影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若麦家的那个“出租屋”附近时,他那超凡的感知力却告诉他——房间里有人。
……自己总归要从这里传送回去的。他心中闪过一丝无奈,还是悄无声息地从窗户翻了进来。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佑天寺若麦正坐在床沿上,怀里抱着一个半旧的抱枕——这是当时给乐奈准备的,穿着一件灰色的露肩上衣,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她那头淡紫色的短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双腿并拢,微微蜷缩着,整个人似乎正在怔怔地出神。
突然看到窗户有人影闪进,若麦先是浑身一僵,瞳孔瞬间放大。就在她几乎要尖叫出声时,那个身影不紧不慢地摘下了口罩和棒球帽,露出了那张她无比熟悉的帅脸。
“是我。”丰川清告的声音很轻,却足以瞬间安抚下所有的恐慌。
“丰、丰川先生?!”若麦惊呼出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丰川清告平静地点了点头,跟他是从大门走进来一样自然。
若麦这才回过神来,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慌忙从床上站起身,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语无伦次地鞠躬道歉:“对、对不起!丰川先生!我……我没有经过您的允许就、就进入了您的房间!我这就走!非常抱歉!”
“无妨。”清告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反正我也马上就走。”
“丰川先生,您……您的身体好些了吗?”若麦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眸里,怀有真切的关心。
“如你所见。”清告的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还算利索。”
他看着若麦那一脸纠结、想问又不敢问、想走又不敢动的样子,还是觉得在这深夜,与一个年轻女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妥当。
于是,他主动开口打破了这略带尴尬的沉默。
“早点去睡觉。嗯……明天是周日吧?美奈美那边,你还有兼职的工作吗?”
若麦被他突然的关心问得一愣,下意识地摇头:“我、我明天不用去……”
“那正好。”清告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在下达命令的语气说道,“明天上午十点,你来丰川财团TGW的总部一趟,到顶楼,直接来我的办公室。嗯,我有事情要交代给你。”
若麦感觉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思考能力好像都下降了。她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分析这句话的含义,身体已经本能地点了点头,然后小步地走出房间门口,低声应道:“……好。”
就在她准备关上门的时候,清告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那声音似乎比刚才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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