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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小说网 > 游戏竞技 > 快穿:炮灰他又乖又软 > 第29章 王妃他又生气了29

江妄在景王府住了一年,被白璃宠得无法无天,又有江让陪着疯玩,整日里笑闹不休,比在宫里活泼了不知多少。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江让坐在廊下,将江妄抱在膝头,教他喊人。

“来,妄儿,喊皇叔。”江让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蛋,笑得眉眼弯弯。

白璃端着刚炖好的冰糖雪梨汤走过来,闻言笑道:“他才刚学会开口没多久,哪能这么快就喊得清楚。”

江让挑眉:“试试嘛。”

他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地教:“皇叔,皇叔。”

江妄眨着大眼睛,看着他,想起总管叔叔的孩子喊人,他小嘴巴动了动,忽然脆生生地喊了一声:“爹。”

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

廊下瞬间静了下来。

江让愣住了,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连眼泪都快出来了。白璃端着碗,也愣了半晌,随即忍不住笑出声,伸手点了点江妄的额头:“你这孩子,喊错啦。”

江妄却似是觉得有趣,又晃着小短腿,脆生生地喊了一声:“爹!”

这声喊得更响亮,惹得满院的侍从都忍俊不禁。

消息传到宫里时,江晔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内侍小心翼翼地将景王府的趣事禀明,话音刚落,便听“咔嚓”一声——江晔手中的玉笔,竟被他生生捏断了。

“好个江让!好个逆子!”江晔气得脸色发青,猛地站起身,将断笔掷在地上,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想起自己这个儿子在景王府被宠得无法无天,如今竟连亲爹都不认,反倒喊江让那混球一声爹,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备轿!朕要去景王府!”江晔咬牙切齿地吩咐。

半个时辰后,御驾便停在了景王府门口。江晔大步流星地闯进去,正撞见江让抱着江妄,笑得直不起腰,白璃站在一旁,无奈地摇着头。

“把孩子给朕抱回来!”江晔黑着脸,伸出手。

江妄一见他,小嘴一瘪,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伸手就往江让怀里躲,还抽抽噎噎地喊:“爹……爹……”

江让笑得更厉害了。

江晔气得浑身发抖,上前一把抢过江妄,转身就走,连个眼神都没给江让。

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江让扶着廊柱,笑得眼泪直流,半晌才直起身,喘着气道:“皇兄这醋劲,倒是越来越大了。”

白璃走过来,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眼底满是无奈,却又带着笑意,嗔道:“你呀,就知道胡闹,看皇上回头怎么罚你。”

江让握住他的手指,拉到唇边吻了吻,眼底的笑意温柔得能溺出水来。他将人揽进怀里,低头蹭了蹭他的发顶,声音低沉而缱绻:“罚就罚,只要阿璃在我身边,罚什么都好。”

白璃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唇角忍不住弯起。

一晃几年过去,江妄早已不是那个咿咿呀呀、会错把皇叔喊作爹的奶娃娃了。他长到了七八岁的年纪,眉眼愈发俊朗,像极了江晔,却偏偏没有继承宋池的好脾气,用江晔的话来说就是让江让那个混球带出来的混世魔王。江妄对景王府,有着近乎执拗的偏爱。

每日下了学,他总能寻到由头往景王府跑。内侍们提着他的小书箱,一路小跑地跟在身后,看着自家小殿下熟门熟路地冲进景王府的大门,扬着清脆的嗓音喊:“皇叔!皇婶!”

江让多半时候正陪着白璃在院子里晒太阳,闻言便会放下手里的书卷,笑着朝他招手:“慢点跑,别摔着。”说着,便会从廊下拿起那柄特意为他打造的小木剑,“来,今日咱们比试比试,看你这几日的功夫有没有长进。”

江妄眼睛一亮,立刻扑过去接过木剑,有模有样地摆开架势。阳光透过疏疏密密的树叶,洒在两人身上,江让故意放慢了动作,陪着他一招一式地比划,偶尔故意露个破绽,惹得江妄欢呼着“赢了”,小脸上满是得意。

白璃则坐在一旁的摇椅上,手里端着一碟刚做好的糕点,时不时朝两人喊一声“歇会儿,喝点水”。待江妄玩得满头大汗地跑过来,他便会拿起帕子,温柔地替他擦去额角的汗珠,又把桂花糕递到他手里,笑着叮嘱:“慢点吃。”

景王府的点心,永远比宫里的更合江妄的胃口;景王府的日子,也永远比宫里自在。不必对着那些晦涩难懂的典籍苦读,不必听太傅们耳提面命的教诲,只有皇叔陪着玩闹,皇婶变着法子给他做好吃的,连府里的花草,都比宫里的更鲜活几分。

这般无忧无虑的日子,一晃又过了两年,江妄十岁了。

这年的春日,江南的烟雨刚起,江让便动了心思。他在朝堂上磨了江晔许久,终于讨来了一个长长的假期,只为带着白璃去江南水乡,寻一处小桥流水人家,过几日真正的二人世界。

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带着白璃去看苏堤的柳,去赏西湖的荷,去听秦淮河的桨声,去尝江南的糕点,把这些年因着朝堂琐事、因着王府牵绊落下的时光,一点点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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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快穿:炮灰他又乖又软请大家收藏:()快穿:炮灰他又乖又软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临行前的几日,景王府里处处透着欢喜。白璃亲自收拾着行囊,把两人常穿的衣衫叠得整整齐齐,又细心地备了些常用的药材。

江妄不知从哪里听说了两人要去江南的消息,当天下午就揣着小包袱,哭唧唧地跑到了景王府,拽着江让的衣袖不放:“皇叔!皇婶!我也要去江南!我也要去!”

江让眉头一皱,故意板起脸:“胡闹,你还要上学,怎么能随便乱跑?”

“我不管!”江妄眼眶红红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太傅说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去江南,也是学习!”

江让被他这歪理逗得哭笑不得,却还是狠了狠心,摇头道:“不行,这次我和你皇婶是去散心,不带小孩子。”

被拒绝的江妄,半点没气馁。他转头就回了宫,直奔景仁宫,扑进了宋池的怀里。

接下来的两日,整个景仁宫都回荡着江妄软糯的撒娇声。

“母后,我想去江南嘛……皇叔他们不带我……”

“母后,我保证,我一定听话,不捣乱……”

“母后,你最好了,你就答应我吧……”

宋池本就疼他,被他磨了两日,心便软了。他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的脸蛋:“罢了罢了,母后去跟你父皇说。”

有了宋池开口,江晔纵使万般不愿,也只能捏着鼻子答应了。他看着眼前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儿子,又想起江让那副得意的嘴脸,忍不住咬牙切齿:“去可以,到了江南,不许胡闹,不许给你皇叔皇婶添麻烦!”

江妄立刻用力点头,小脸上满是雀跃。

于是,原本计划好的二人世界,硬生生多了个小尾巴。

出发那日,江让看着马车里蹦蹦跳跳的江妄,又看了看身边含笑的白璃,忍不住在心里把江晔骂了千百遍。骂他教子无方,骂他故意拆台,骂他毁了自己盼了许久的江南之行。

可白璃倒是欢喜得很。他看着江妄好奇地扒着车窗,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

江让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揽过他的肩,指尖摩挲着他的手背:“罢了,有他在,倒也热闹些。”

一路南下,舟车劳顿,却因着江妄的存在,多了许多欢声笑语。

到了江南,江让带着两人,踏遍了苏杭的山山水水。他们坐在乌篷船上,听着艄公的摇橹声,看两岸的杏花烟雨;走在青石板路上,闻着街边糕点铺的香气,买上两串糖葫芦,三人分着吃;他们住进临河的小院,夜里听着潺潺的流水声,江妄缠着江让讲故事,白璃则在一旁,为他们煮着热茶。

江让虽嘴上嫌弃着江妄,却还是事事依着他。会在他累了的时候,把他扛在肩头,惹得江妄咯咯直笑。

这般惬意的日子,一晃竟过了一年。

江南的烟雨,看遍了;江南的美食,尝遍了。白璃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意,江让看着他眼底的光,便觉得,纵使多了个小尾巴,这趟江南之行,也值了。

回京那日,宋池早已派了人在城门口等着。江妄刚下马车,就被内侍们簇拥着回了宫。隔着老远,还能听见他喊着“母后!我回来了!”的声音。

江让看着他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身边的白璃,眉眼弯弯:“好了,这下,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了。”

白璃失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呀,跟个孩子置什么气。”

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江妄渐渐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整日追着皇叔跑的小不点了。他开始学着处理朝堂琐事,跟着江晔批阅奏折,眉宇间,渐渐有了几分帝王的沉稳。

十八岁那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江晔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宣布将政务全权交给江妄,而后,他牵着宋池的手,一身轻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京城,去寻他们的山水之乐了。

消息传到景王府时,江让正在院子里陪着白璃修剪花枝。闻言,他手里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一枝开得正盛的花枝,他咬牙切齿:“江晔这个混账东西!倒是会享福!”

白璃忍不住笑出声:“皇上也是操劳了这么多年,该歇歇了。”

江让哼了一声,心里却清楚,江晔这是把担子甩给了他。

果不其然,第二日,江妄就抱着厚厚的奏折,出现在了景王府。

从此,景王府的书房里,多了一盏常亮的灯。

江让收起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对着江妄,半点情面都不留。他教他如何分析奏折,如何权衡利弊,如何安抚朝臣,如何治理民生。但凡江妄有一点懈怠,他便会毫不客气地训斥;但凡江妄有一点差错,他便会让他重新来过。

江妄叫苦不迭。他本以为,皇叔会像小时候那般纵着他,宠着他,却没想到,皇叔对他,竟比父皇还要严厉。

他常常熬到深夜,揉着发酸的手腕,看着窗外的月色,忍不住嘀咕:“皇叔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早点把我教会,好去陪皇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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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快穿:炮灰他又乖又软请大家收藏:()快穿:炮灰他又乖又软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这话,倒是真的。

江让看着江妄从手忙脚乱,到游刃有余,看着他眉宇间的沉稳越来越浓,心里的石头,也渐渐落了地。

终于,在江妄二十岁那年,他顺利继位,成了新的帝王。

登基大典那日,江让站在观礼的人群里,看着高台之上,身着龙袍的江妄,眼底满是欣慰。

大典结束后,他转头看向身边的白璃,笑得像个得逞的孩子:“好了,这下,终于没人烦我们了。”

没过几日,京城里便传出消息——景王江让,带着白璃,离京了。而早已归隐的江晔和宋池,竟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四人结伴,游遍了大好河山。

他们去了塞北,看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他们去了岭南,尝了清甜的荔枝,看了连绵的青山;他们去了西南,踏了蜿蜒的茶马古道,听了悠扬的山歌。

这一走,便是许多年。

江妄在朝堂上,渐渐成了一位贤明的君主。他娶了太尉家的小哥儿,那是父皇母后为他选的人,温润如玉,性情和顺。江妄看着父皇母后的相濡以沫,看着皇叔皇婶的情深意重,便学着他们的模样,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自己的妻子。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江妄的孩子,也渐渐长大了。

而江让和白璃,终究是累了。

他们回到了景王府,再也没有离开。

王府里的那片梅林,依旧年年盛开,红梅似火,暗香浮动。

白璃的鬓角,渐渐染上了霜白。他不再喜欢四处奔波,只愿陪着江让,窝在王府里。春日,他们坐在廊下,看燕子归来;夏日,他们躲在树荫下,听蝉鸣阵阵;秋日,他们踩着落叶,看大雁南飞;冬日,他们依偎在梅树下,看雪花纷飞。

日子过得缓慢而温柔,像一杯温茶,暖着人心。

又是一个晴日的冬天。

阳光正好,洒在梅林里,给枝头的红梅镀上了一层金边。江让搬了一张摇椅,放在梅树下,抱着白璃,坐在摇椅上。

白璃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低沉的声音,说着他们年轻时的趣事,说着江南的烟雨,塞北的风沙,说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呼吸,也渐渐微弱了。

江让抱着他的手,越来越紧。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一点点变冷,身体一点点变僵。

他没有哭,只是低头,轻轻吻着白璃的额头,吻着他眼角的皱纹,吻着他苍白的唇。

直到怀里的人,彻底没了呼吸。

江让才终于红了眼眶。

他不是第一次经历生离死别,可这一次,他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又一次,失去了白璃。

王府里的下人,都被他遣了出去。

他抱着白璃,回了他们的寝殿。

打开了一个尘封多年的箱子,里面放着两套红色的婚服。那是他们成亲时穿的,布料已经有些陈旧,却依旧鲜艳。

江让小心翼翼地,替白璃换上了婚服。红色的布料,衬得白璃苍白的脸,竟有了几分血色。

然后,他自己也换上了另一套婚服。

他躺在白璃的身边,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

窗外的红梅,开得正盛。

窗外的阳光,依旧温暖。

江让闭上了眼睛,唇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景王府的消息,传到宫里时,江妄正在批阅奏折。

他手里的笔,“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墨水溅了满桌。他猛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声音里带着哽咽:“备轿!去景王府!”

江晔和宋池也赶来了。

看着寝殿里,身着红色婚服,相拥而眠的两人,江晔红了眼眶,宋辞早已泣不成声。江妄站在一旁,看着那两张熟悉的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

他们是那样恩爱,那样缱绻,那样生死不离。

江妄哽咽着,下了一道旨。

按着江让的意思,将他和白璃的尸首,装进了同一个棺材里。

下葬那日,天上下着小雪。

满朝文武,都来送葬。

江妄亲自扶着棺椁,一步一步,走到了景王府后的山坡上。

那里,种满了红梅。

棺椁入土,落雪覆盖。

从此,岁岁年年,红梅盛开,岁岁年年,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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