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着急,娘和姐姐都在京都,现在最紧要的是你养好身体,不要让娘担心。”
洛桥殷让他保持平常心,休养身体。
反正她还要在金田城待上几日,不着急走。
洛桥殷先回了江家别院跟温月道了一声,“我已经找到我爹,麻烦告诉你家主子一声。”
温月伸手,“诶...桥姐姐...”
眼睁睁看着洛桥殷来了又走,完了,这下她又得遭受主人的冷气和不快。
江以恒天黑回到别院,询问起了洛桥殷的下落。
温月支支吾吾,“说,支支吾吾的作甚?”
江以恒捏紧了茶杯,该不会出事了吧?
“洛姑娘说已经寻觅到了亲人,特此告知一声,不必担忧。”
温月两眼一闭,果不其然感受到主人噌噌噌释放的冷气。
“没有同你说去哪里?”
江以恒放下茶,茶水一点没少,溅在桌面上。
“不曾。”
温月顶着主人身上越发浓重的压迫,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江以恒心里不舒坦,人生地不熟,她能去哪里?
难不成又去救人去了?
该不会又招来一个像原祈那样的爱慕者?
旁观者清,他看的清原祈的举措,那分明是爱慕洛桥殷的模样,没有哪个单身男子给女子亲自做糕点,还亲自送过来。
江以恒不自觉攥紧拳头,“下去吧。”
温月低着头出去,主人语气极冷,八成是又要生闷气了。
果不其然,主人竟是一晚上都没睡,第二日,温月见着他眼下青黑叫上温晴出门。
温月叹了口气,主人那般嘴硬,日后伤感的日子长着呢。
洛桥殷却是一夜好眠,在庄子上给风凌翊把脉完,已经有了治疗的对策。
说来风凌翊也是惨兮兮,亲爹是老皇帝的哥哥,早年皇位之争波及了他,他和老皇帝关系亲密,他自己不仅被毒害,连儿子在十一岁那年被设计断了双腿,若是时间不长,太医还有法子,可他独自一人撑了一天一夜,太迟了,双腿便落下残疾。
老皇帝一上位,为了安抚他,给他补偿,风凌翊继承了王位,成了广安王,并且有了封地。
实在是太多太医说无法治好他,说是只有神医有法子,可神医行踪不定,难以寻觅。
风凌翊倒不曾放弃寻找,只是一直没有希望,希望便十分渺茫。
直到碰到洛桥殷,还叫风凌翊看到了神奇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