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福忙做出百口莫辩的模样:“皇后娘娘!”
“那信中的确是些郎情妾意的词句,可与德妃娘娘无关啊!”他示意将信呈上。
婉棠瞥见那信纸,心中巨石轰然落地,那分明是另起炉灶的笔迹。
楚云峥甚至懒得看一眼,只对一旁的苏言辞道:“你既精通各方言语,看看。”
苏言辞接过信笺,扫了几眼,便嗤笑出声:“倒是缱绻缠绵。只不过……”
他挑眉看向皇后,语气玩味,“这信中自称妾身思念晏郎的,落款可是‘萍儿’啊。与德妃娘娘有何干系?”
楚云峥仍未看那信,只冷声下令,字字如冰:“李德福,给朕搜!”
“彻查李萍儿所有往来信件,一件不准遗漏!”
李德福躬身领命,快步退下。
满殿死寂,只余等待的压抑呼吸声。
萧明姝明显有些慌了,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婉棠倒是神色淡定如常。
毕竟她虽然坐在这儿,依旧能够知道和李德福有关系的消息。
【李萍儿简直疯了,竟然留了那么多的东西不丢。】
【其实李萍儿从第一次看见晏王后,就对他喜欢上了。要不然,也不会为了晏王冒险,甚至是回到这个魔窟中。难道真的,仅仅只是为了报仇吗?】
【这个晏王是有病吧,为什么这后面的书信里面,都要问候一句婉棠?】
【怕什么,这个时候,李德福才是最慌的吧!东西是找出来了,但是他比谁都害怕,真让人拼命伪造呢?】
【哈哈哈,到底是每根的东西,一听到自己有后人,宝贝的什么一样。】
听到李德福的行动,婉棠彻底放心了。
看来她堵得没有错。
哪怕李德福是一个畜生,可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了根。
血脉的延续早就刻在了人的骨子里面。
本以为绝户的人,此刻忽然有了亲生血脉,仅仅只是伪造袒护算什么?
怕是要了他的命,也是能给的。
李德福去而复返,手中捧着一叠信件物品,恭敬呈上。
证据一一摊开,清晰无比。
所有书信字迹、信物皆指向李萍儿与晏王私相授受,情话绵绵。
婉棠之名虽被提及,却只有一句冷淡的:“若她待你不好,本王可向皇兄开口要你。”
“只是本王不愿为此事惊动圣驾。安心等待,待你年满出宫,本王自会安排。”
婉棠心中骤然一凛,暗骂李德福这老狐狸!
他不仅要替李萍儿洗清与自己的关联,竟还想借此将火烧到晏王身上。
保不齐,还能为李萍儿博得一个名分。
楚云峥翻阅着那些情意绵绵的书信,脸上竟露出一丝玩味的讥诮,仿佛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闹剧。
萧明姝却彻底失了方寸,声音尖利失控:“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晏王他明明心里只有白梨,怎么会看上这种贱婢?!”
“白梨”二字如同惊雷劈落!
楚云峥猛地起身,周身气压骤降,脸色阴沉的骇人。
他一步步走向皇后,声音低哑冰冷,带着毁灭性的怒意:“朕说过,不准再提这个名字。”
“皇后,朕的话,你是一个字都听不进?”
萧明姝吓得魂飞魄散,扑通跪地:“臣妾不敢!臣妾失言!皇上息怒!”
楚云峥却不再看她,转而走到奄奄一息的李萍儿面前。
龙靴抬起,毫不留情地碾上她血肉模糊的手指。
骨骼碎裂的细微声响令人牙酸。
剧痛让李萍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楚云峥俯视着她,语气平静却残忍:“说。你和晏王,究竟怎么回事。”
“给朕详、细、道、来。”
【怒了怒了,一听见晏王就炸毛。】
【想想都恐怖,萧明姝是真的阴狠,要不是李德福突然倒戈,婉棠必死无疑。】
【提到晏王和白梨,皇帝当真是被吃啊了尾巴的猫啊!】
【说的都是废话,换做你,你能够接受自己兄弟,抢走了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吗?】
婉棠脑海中,不禁会浮现出,晏王说过的话。
他提到过自己像一个人。
可从来都没有说过,那个人是谁?
更是在晏王提起时候,眼中看不见半点爱意。
当初晏王真的是抢走白梨?
婉棠不明白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只知道,这三个人的事情,还是别沾染最好!
李萍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浑身因剧痛而剧烈颤抖。
她狠狠咬住下唇,直至尝到血腥味,眼泪混着鼻涕狼狈流下。
强忍着钻心刺骨的痛楚,断断续续道:“对晏王殿下,奴婢自知卑贱不配,却仍存了妄念。”
“丰都大雪灾,奴婢倒在雪地里,快要冻死的时候,是晏王殿下救了奴婢。”
她声音破碎,带着无尽的眷恋,“从那时起,奴婢的心就再也不是自己的了。后来奴婢便一直跟在殿下身边,照料起居。”
“直到去年,王妃……王妃容不下奴婢。”她痛得抽气,“趁丰都进贡,将奴婢充作了贡女,送进了这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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