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赵长空和欒艷衣跳下了悬崖。
冰刃斩杀了几道人影。
就在冰刃继续袭击其他人的时候。
之前的中年人身影出现,一剑斩出,將冰刃尽数击碎。
中年人看向周围,开口质问:“人呢?”
男子指向了前面的悬崖:“大长老,他们两个跳崖了!”
“什么?!”
中年人的脸色骤变,身影眨眼便来到了悬崖旁。
低头看向悬崖,发现云雾繚绕,根本无法看清楚下面的情况。
中年人回头看向那些五毒教的弟子:“都愣著做什么?赶快下去找,本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诺!”
眾人连忙躬身回应,隨后快速朝著山下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將赵长空两人抓来的另外两位五毒教长老,也来到此处。
“大长老,他们人呢?”
中年人指了指悬崖下方:“跳崖了。”
“什么?那我们该怎么回去给教主交代?”
中年人沉声道:“我已经吩咐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们从这个高度跳下去,以他们的修为,根本活不了。”
其中一位长老面色凝重:“大长老,刚才连文山的儿子,施展的好像是道法符籙,这药王谷何时与道修扯上了关係?”
中年人摇头:“並未听说。”
刚才长老继续说道:“我听说连邵明从未离开过北方,难道对方的身份有问题?”
中年人回应道:“应该不会,当时我们说要抓连邵明,他们的反应,很明显,刚才的那个小子就是连文山之子。”
隨后,中年人皱了皱眉:“四长老呢?”
“还未回来,看来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中年人眼神冰冷:“给我查清楚跟在连邵明身边的人是谁,敢伤我五毒教的人,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而此时。
赵长空与欒艷衣从悬崖上跳下之后。
呼啸的风吹的欒艷衣睁不开双眼,身影在空中不断的旋转。
好不容易施展屏障阻挡了风,平稳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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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艷衣低头一看,两人的身体已经穿过了云层。
漆黑的夜空之下,欒艷衣看到,地面上有一条湍急的河流。
但是,这么高的距离,两人就算是落入水中,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欒艷衣伸手抱住了赵长空。
她闭上了双眼。
一切,听天由命。
不过赵长空却没有放弃,他的手中赫然出现了一张符籙。
这是他从吴至超那里拿走的最后一张符籙。
因为走的比较著急,赵长空根本没来得及多要一些。
若是早知道他要离开上京,就让吴至超给他画上几万张符籙。
他虽然不能施展修为,但是有脱凡境强者的符籙在手,他相信自己能灭掉一整个五毒教。
只可惜。
现在他手里只剩下最后一张。
他看著距离河面的距离越来越近。
赵长空全神贯注,紧张的手心已经冒出了冷汗。
二十米,十米,五米!
就在这个时候。
赵长空豁然丟出了符籙。
“轰隆!”
剎那间,河面瞬间炸出一片水。
水將赵长空两人的身体包裹,下一秒,两人的身体钻入了河水之內。
欒艷衣当即惊慌失措起来。
她拼命的挣扎。
生活在北方的欒艷衣,显然是根本不会水。
赵长空看到水中逐渐窒息的欒艷衣,当即朝著欒艷衣的红唇吻了上去。欒艷衣的身体当即僵硬。
原本惊慌失措的她,愕然的瞪大美眸,震惊的看著赵长空。
不等她回过神来。
一股气体从赵长空的嘴里吐了出来。
欒艷衣神色一怔,终於明白了赵长空的用意。
原本紧张的她,也逐渐恢復了平静,只不过她还是非常的紧张,紧紧的抱著赵长空。
两人从数百米的地方落入水中,强大的衝击力,使得两人的身体不断下沉。
赵长空用力的想要向上游动。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水底的暗流,瞬间席捲而来。
赵长空拼命的游动,可是依旧没办法抵抗暗流。
两道人影,直接被暗流捲走。
赵长空也快要气竭,看著已经快要昏迷的欒艷衣。
他將最后一口气,渡给了对方。
隨后,水底漆黑一片,赵长空两人什么也看不到。
极度缺氧之下,赵长空也逐渐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
一处幽暗的洞穴之內。
一道人影漂浮在洞穴的水潭边缘,身影隨著水波不断涌动。
“咳咳咳!”
突然,人影乾咳了两声。
一口河水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人影缓缓的睁开双眼。
一抹深蓝的光芒,在他的眼前浮现,將整个洞穴照亮。
人影虚弱的爬上岸,他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环顾四周,赫然发现,在旁边不远处,还有一道人影躺在那里。
对方脸色发白,没有丝毫的生机。
“欒姑娘!”
人影不是別人,正是赵长空。
他快步来到昏迷的欒艷衣身边,试探了一下对方的鼻息,没有任何气息存在。
但是赵长空很快发现,欒艷衣似乎还有一点点很微弱的脉搏。
赵长空心头一喜。
“对不起了,欒姑娘。”
为了救人,赵长空此时別无他法。
將欒艷衣拖上岸,开始对欒艷衣做心肺復甦。
与此同时,赵长空还拿出了一粒乾元丹,塞进了欒艷衣的口中。
经过赵长空的不懈努力。
终於。
就在赵长空准备再次给欒艷衣做人工呼吸时。
欒艷衣缓缓睁开了双眼。
“你,你做什么?”
欒艷衣看著张嘴凑上来的赵长空,怔怔的询问。
赵长空身子一僵,豁然看向了欒艷衣。
当即兴奋的说道:“欒姑娘,你醒了!”
欒艷衣感觉到嘴唇的异样,当即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红了一片。
而且,欒艷衣低头看去。
她赫然发现,赵长空的双手,竟然!
顿时,欒艷衣眼神愤怒,一掌拍在了赵长空的身上。
“砰!”
赵长空的身体直接飞了出去。
狠狠砸在地上。
赵长空一脸懵逼,疼的他面目狰狞:“欒姑娘,你打我做什么?”
欒艷衣红著脸站了起来:“连公子,我看你也是一位正人君子,你,你怎能趁人之危做那种事情!”
赵长空有些茫然,但是看到对方脸颊羞红的样子,他这才恍然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