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祺也很是好奇,这牛要怎么松地,便跟着春草进了书房,好奇的看着春草写写画画,再作废了多张纸后,终于停笔。
“大功告成。”
春草丢下笔,拿起图纸一脸得意的瞧着。
吕子祺一脸好奇的凑过来,“这要怎么耕地?”
“把这个套在牛身上,然后让牛在前面拉,这个梨头尖朝下,通过牛的拉力,一行行松地。”
春草大概跟吕子祺解释了下,她还是要先找个铁匠,打一个试试。
吕子祺一脸迷茫的看着春草,不禁将心里的话说出了声,“你到底是谁?”
“啊?”
春草沉浸在“发明”
梨头的喜悦中,并未听见吕子祺的话。
吕子祺摇了摇头,“没事,咱拿这图纸去找人做一个试试?”
“这得拆开来做,有的零件要找铁匠,有的要找木匠,部件做好了再组装,我要先把一个个部件分开画出来。”
说完,春草便趴桌子上,继续画图纸。
吕子祺便静静站一旁,看着自家媳妇儿快速的下笔,还是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你确定这东西能让牛松地?”
“当然。”
春草手下不停,嘴里骄傲的回道。
吕子祺并未开口,只是对着夏沫点了点头。
方叔听见说话声,端了茶从屋子里出来,便听到了春草问日子,便开口道,“日子还没订呢。”
说完便到一边跟吕子祺说话喝茶去了。
吕子祺脸上露出的得意的笑,幸好自己机智。
只是,还是被春草扑捉到,那看到她后,眼里一闪而逝的愠怒跟不悦,破坏了她原有的柔弱的美感。
吕子祺恢复了淡淡的语气,回道,“爹娘在的时候,送我来上了青阳的学堂,夫子跟我爹是至交。
之后……,我便没上学堂了,但还是偶尔会来拜访夫子。
自从知道夫子的女儿对我有别样的心思,我便再也没有去过了,即便这次来青阳了,也没去拜访夫子。”
“这是我的妻子,刘春草,春草,这是我夫子的女儿,夏沫姑娘。”
吕子祺开口给两人介绍。
吕子祺皱了皱眉头,从他知道了夏沫的心思,便远远避开了,却不曾想会在街头遇见。
春草见着大丫又恢复了原来的活波,很是欣慰,只是她很讨厌余浩然的,怎么突然对嫁衣这么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