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先休息会儿?” 紫罗看出了她的失落,从忍具包里掏出一个水壶递过来。
花凛接过水壶,喝了一口温水,冰凉的水滑过喉咙,让她稍微冷静了些。
她看着紫罗手臂上的护腕,护腕边缘已经磨得有些起毛,显然是长期训练的痕迹。“你练体术练了多久?” 她忍不住问。
紫罗坐在旁边的沙地上,把护腕摘下来,露出手腕上淡淡的疤痕:“从很小就开始了。我不会忍术,所以那个时候他们经常欺负我。所以后来我专攻体术。就在村口的悬崖上利用护村的巨石进行训练。” 他说着,嘴角露出一丝怀念的笑容,“后来我把巨石打碎后,被抓了起来,是我爱罗大人,他把我放了出来,还给了我成为忍者的机会。”
花凛看着他手腕上的疤痕,突然想起当初的自己练砂水缚流的时候,那时候她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原来不管是练什么,都没有捷径可走,都是靠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和坚持,才能慢慢进步。
“我再试试。” 花凛站起身,重新系好护肘,眼神里的失落少了些,多了些韧性,“这次我注意脚步和发力,不用连招,也不碰毒粉。”
紫罗也站起身,重新摆出防御姿势,眼神里多了些鼓励:“好,您这次慢一点,先把动作做标准,不用急着进攻。”
花凛点点头,这次没有急着冲上去,而是先调整呼吸,让查克拉均匀地分布在全身,风间断说过,体术不是靠蛮力,而是靠查克拉和身体的配合,查克拉稳了,动作才能稳。
她慢慢抬起右手,手臂放松,手腕微屈,按照紫罗说的 “留劲” 的方式,朝着紫罗的胸口轻轻推去,这次不是进攻,而是在找发力的感觉。
紫罗没有格挡,只是看着她的动作,轻声指导:“对,手腕别绷太死,胳膊要像‘软鞭’一样,发力时从腰到肩再到手腕,一步步传过去,不是光靠胳膊使劲。”
花凛跟着他的话调整,慢慢感受着腰腹发力,再传到肩膀,最后到手腕。当她的手掌快要碰到紫罗胸口时,突然稍微加了点劲,不是突然发力,而是像水流一样,慢慢增加力道。
这次紫罗没有立刻格挡,而是等她的手掌碰到自己的衣服,才轻轻抬手,挡住了她的手腕:“比刚才好多了,发力顺了,就是速度还能再快一点。”
花凛心里一喜,这是她第一次在紫罗面前,让手掌碰到了他的衣服。虽然还是被挡住了,却比之前的十几次进攻都有进步。
她收回手,又试了一次,这次还是慢动作,却比刚才快了一点,发力也更顺了。
紫罗依旧挡住了她的手腕,却点了点头:“不错,再快一点,就当是对手要进攻了,你要在他出手前拦住他。”
花凛深吸一口气,这次不再慢动作,而是按照刚才的发力方式,快速朝紫罗胸口推去。
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发力也更连贯。紫罗这次稍微愣了一下,才抬手挡住她的手腕,语气里带着点惊讶:“进步很快!您刚才是不是找到‘腰腹发力’的感觉了?”
“嗯!” 花凛用力点头,眼里终于有了笑意,“刚才你说像‘软鞭’,我试着把力道从腰传过去,真的比光用胳膊使劲轻松多了。”
紫罗也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就是这个感觉!体术最忌讳‘蛮劲’,要学会用身体的‘巧劲’,就像我爱罗大人用砂遁一样,看似轻柔,却能发挥出很大的力量。咱们再试试防守,您来进攻,我故意慢一点,您看看怎么格挡最顺手。”
接下来的训练,紫罗果然放慢了速度,故意露出一些 “破绽”,让花凛有机会进攻,同时教她怎么格挡和反击。
花凛用拳打他的胸口,他就教她怎么用手腕扣住对方的拳头,再用膝盖顶对方的腿;花凛用脚踢他的膝盖,他就教她怎么向后退半步,同时用手掌卸去腿劲,再用另一只手推对方的肩膀,让对方失去平衡。
花凛学得很认真,每一个动作都反复练习,直到找到最顺手的感觉。
虽然还是会被紫罗挡住,甚至偶尔会摔在沙地上,但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失落,反而每次摔倒后都会立刻爬起来,琢磨自己刚才哪里错了,是脚步没跟上,还是发力不对,或者是预判错了紫罗的动作。
一直练到中午,两人才终于停下训练。花凛的训练服已经被汗水浸透,贴在背上,手臂和小腿上也添了几道浅浅的擦伤,是刚才摔倒时蹭到沙子造成的。
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浑身充满了劲,因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进步,从一开始连紫罗的衣角都碰不到,到后来能让手掌碰到他的衣服,再到现在能勉强格挡他的慢动作进攻,这些小小的进步,都让她觉得之前的辛苦没有白费。
紫罗从忍具包里掏出一瓶药膏,递给花凛:“这是治疗擦伤的药膏,您涂一点,免得感染。咱们明天早上还是这个时间,继续练防守和反击,您今天找到的‘发力感’很重要,晚上可以对着木桩多练几次,巩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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