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底部的石砖因能量碰撞而剧烈震颤,尾兽容器悬浮在中央,表面刻满的笼中鸟咒符泛着妖异的金紫色光芒,与大蛇丸掌心的蚀印能量遥相呼应。宁次额头上的共生咒印突然传来尖锐刺痛,不是以往的温暖共鸣,而是如针般扎入颅骨的寒意——大蛇丸的查克拉正通过祭坛的咒符阵列,强行干扰他与玉佩的连接。他下意识攥紧胸口的玉佩,温润感竟短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蚀印能量的灼烧感。
“看来你已经感受到了。”大蛇丸的身体在淡紫色光晕中扭曲变形,下半身化作数条粗壮的蛇尾,金色竖瞳死死锁定宁次,“笼中鸟的共生机制确实精妙,但它的根基从未改变——宗家对分家的压制,是刻在咒印纹路里的本能。你以为凭一块破玉、几句秘语,就能改写几代人的宿命?”他猛地抬手,尾兽容器表面的咒符突然亮起,一道金紫色的光柱直射宁次的额头,“让我帮你回忆回忆,你父亲真正的死因吧!”
光柱击中咒印的瞬间,宁次的意识被强行拽入记忆的漩涡。熟悉的日向训练场,年幼的自己躲在樱花树后,看着父亲与宗家长老对峙,父亲手里攥着的正是那块守护玉:“笼中鸟本是共生咒印,你们不能再用它控制分家!”长老的脸色冰冷如铁:“日差,你敢质疑宗家的决策?再胡言乱语,休怪咒印反噬!”画面突然扭曲,父亲倒在血泊中,额头上的笼中鸟咒印泛着黑紫色光芒,而日向日足站在一旁,掌心残留着淡金色的查克拉——那是宗家特有的封印术查克拉。
“不——!”宁次发出痛苦的嘶吼,现实中的他浑身抽搐,掌心的柔拳查克拉失控暴走,淡蓝色能量胡乱冲撞,竟误击了身边的岩墙,碎石飞溅砸中了雏田的手臂。雏田闷哼一声,却没有后退,反而上前一步,绿色的医疗查克拉轻轻覆在宁次的后背:“宁次哥哥,别信他!那是幻术!”但记忆中的画面太过真实,父亲临终前的眼神、宗家长老的冷漠、日向日足的背影,像针一样扎进宁次的心脏,他猛地推开雏田,额头上的共生咒印竟开始褪色,重新浮现出以往屈辱的黑紫色。
“哈哈哈!”大蛇丸的狂笑响彻祭坛,蛇尾轻轻一甩,将鸣人挥出的螺旋丸拍向一旁,“宁次,你早该明白,宗家与分家的仇恨是天生的!你父亲不是意外死亡,是因为妄图揭露笼中鸟的秘密,被日向日足亲手处决!而你,不过是宗家用来安抚分家的棋子,现在又成了我激活共生咒印的工具!”他指尖凝聚出一道淡紫色的咒符,“看看你身边的雏田,她是宗家大小姐,从小就被教导要‘管理’分家;再看看日向叛忍,他不过是被宗家抛弃的废物!你所谓的‘共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
宁次踉跄着后退,后背撞在冰冷的尾兽容器上,容器表面的咒符传来刺骨的寒意。他看向雏田,少女的手臂还在流血,眼神却满是焦急与真诚;看向日向叛忍,前辈正欲开口辩解,却被大蛇丸的蚀印能量逼得后退;看向佐助和鸣人,他们正奋力抵挡大蛇丸的攻击,鸣人金色的查克拉被蛇尾撕裂,却仍嘶吼着“宁次别信他”。可记忆中的画面不断重叠,父亲的血、咒印的痛、宗家的冷漠,让他掌心的柔拳查克拉越来越紊乱,淡蓝色渐渐被黑紫色的蚀印能量侵蚀。
“宁次哥哥,这里有父亲的日记!”雏田突然从忍具袋里掏出一个陈旧的卷轴,那是她从宗家祠堂偷出来的,原本想在合适的时候交给宁次。卷轴在空中展开,泛黄的纸上是日向日足的字迹,记录着二十年前的真相:“日差为保护分家秘密,假意背叛木叶,实则潜入大蛇丸实验室窃取《日向秘录》,临终前将守护玉托付于我,嘱我待宁次成年后转交,助其破解笼中鸟……”字迹旁还画着守护玉的图案,与宁次胸口的玉佩一模一样。
宁次的瞳孔猛地收缩,记忆中的画面突然出现破绽——父亲倒在血泊时,掌心紧攥的正是《日向秘录》的残页,而日向日足的掌心虽有查克拉,却在悄悄将一枚解毒剂塞给父亲。大蛇丸的幻术开始崩塌,他怒吼着挥手:“假的!都是假的!”蚀印能量化作巨蛇扑向卷轴,日向叛忍突然冲上前,用身体挡住攻击,淡蓝色的柔拳查克拉将巨蛇击碎:“宁次,我当年亲眼看到日差前辈潜入音隐!他是为了分家才死的!”
意识的漩涡渐渐消散,宁次回到现实,看着倒在地上的日向叛忍,前辈的后背被蚀印能量灼伤,却仍指着他的胸口:“守护玉里有日差前辈的查克拉!你用心感知,就能听到他的声音!”宁次颤抖着将玉佩贴在眉心,闭上眼睛,任由查克拉涌入玉佩——熟悉的温暖包裹了他,父亲的声音清晰地响起,不是愤怒,而是温柔的叮嘱:“宁次,宿命不是别人定义的,是自己走出来的。宗家与分家的区别,从来不是咒印,是守护木叶的决心。我从未恨过宗家,因为我们都是日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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