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拥抱美和平静。”
说着他们来到《披纱巾的少女》面前。
菲丽希缇看过披纱巾的少女的很多次,每次都心旷神怡,而这是西弗勒斯第一次见到真迹。
画布上的少女有着天鹅绒般闪光的眼睛,面容安详而略含微笑,按在胸前的右手,轻柔的触碰着奶油色的褶皱,纱巾下莹白的珍珠,衣裙上的百褶纹和蝴蝶结,和少女瓷白的肌肤争相辉映。
“我梦到过你很多次,梦里没有你的样子,但在我脑海里,是披纱巾的少女的模样。”
西弗勒斯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我很高兴,我的样子不是圣母像的模样。”
菲丽希缇调侃着,她知道他对曾经沉迷药物以及不记得她的样子感到歉疚。
西弗勒斯无奈地说:“尽管我不是艺术史的专家,我也明白你为什么要说,你是弗纳芮娜。”
“为什么?”
她故意问。
“因为你想要告诉我,你不是天使,女神,那些遥不可及的幻象,你是真实的,可以触碰的凡人,”
西弗勒斯的手指划过菲丽希缇的脸颊,“以及,我知道有一种说法,《披纱巾的少女》是拉斐尔的情人弗纳芮娜,这是描绘他们爱恋的记录。
我办公室的抽屉里,有一本印刷画册,我看了很多次,记得很清楚。”
“是的,”
菲丽希缇拨弄着他的手指,两人十指紧扣站在画前,“从那时起,我的心就跟随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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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百恶与百花
一天即将过去,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天边,在佛罗伦萨红顶白墙的建筑下,显得极其辉煌。
两人牵着手沿着河岸散步,享受着休憩的安逸。
“我很开心这次没有任何,专业的安排。”
她感慨着。
西弗勒斯想起上次他们在德累斯顿的经历,也有些厌厌:“以后会有,不同意义的旅行安排。”
菲丽希缇甜蜜地笑了,带着对未来的憧憬。
眼前的一扇木门被推开,门上有斑驳的壁画,门后走出一位修女嬷嬷。
菲丽希缇有些好奇的上前询问:“这边是修道院么?”
(意大利语)
“是啊,这是扇侧门。”
“我从前住在这附近,从来没有注意到过。”
修女嬷嬷轻笑着说:“这里值得瞩目的建筑太多了,没有被看见没什么奇怪的。
你想进来看看么?”
“太晚了,太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