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寒风依旧凛冽,城堡外的积雪被冻得坚硬。学期的节奏重新变得紧凑,OWLs学年的压力如同无形的阴云,开始笼罩在五年级学生心头,连带着低年级也感受到了一丝紧张。然而,在格兰芬多塔楼里,一场与学业无关的风暴正在酝酿。
这天下午,埃利奥特刚从一堂关于快乐咒(需要极度精准的魔杖动作和情绪控制,与守护神咒有异曲同工之妙)的魔咒课上下来,准备去图书馆完成斯普劳特教授布置的关于温室曼德拉草抗寒性对比的论文。当他穿过门厅时,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从大理石楼梯上方传来,声音的主人他再熟悉不过。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管好你那只有着杀人倾向的猫!”这是罗恩·韦斯莱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一种近乎哭腔的颤抖。
“克鲁克山没有杀人倾向!它很聪明!是斑斑自己太老了,而且总是鬼鬼祟祟的!”赫敏·格兰杰的声音同样尖锐,带着被指责的委屈和不服。
埃利奥特加快脚步,走上楼梯,看到罗恩和赫敏正站在一幅挂毯前对峙。罗恩的脸涨得跟他头发一个颜色,手里紧紧攥着一条沾着暗红色污迹的、看起来像是手帕的东西。赫敏抱着双臂,脸色苍白,下巴抬得高高的,但眼圈有些发红。她的脚边,姜黄色的克鲁克山蹲坐着,尾巴尖不耐烦地轻轻甩动,那双古怪的、像猴子一样的脸上似乎带着一种……满足感?
“发生什么事了?”埃利奥特走上前,试图缓和气氛。
罗恩猛地转过身,将那条脏兮兮的手帕几乎戳到埃利奥特眼前。“看!看看!这是斑斑的血!就在我床脚发现的!还有这个——”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撮姜黄色的猫毛,“证据确凿!是这只畜生干的!它终于把斑斑吃了!”
赫敏立刻反驳:“只有一点血和猫毛能证明什么?克鲁克山可能只是和斑斑玩耍了一下,或者斑斑自己不小心弄伤了!”
“玩耍?斑斑都快十二岁了!它只是一只虚弱的老鼠!怎么可能跟这么大一只猫‘玩耍’?”罗恩吼道,声音在石墙间回荡,引来了几个路过的学生的侧目。
十二岁?埃利奥特心里微微一动。这个寿命对于一只普通的家鼠来说,似乎长得有些离谱了。他记得纽特的手札里提到过,即使是魔法界某些特殊品种的老鼠,平均寿命也很难超过八到十年,除非……
“它可能只是躲起来了!”赫敏坚持道,但语气已经不如刚才那么确定,“斑斑一直很擅长躲藏……”
“躲?它能躲到哪里去?我的床底下,衣柜里,我都翻遍了!只有这些!”罗恩挥舞着那条手帕,情绪激动,“它是我从珀西那里接手过来的!跟了我们家这么多年!查理去罗马尼亚前把它交给我照顾……现在好了,它被你那只怪物猫吃掉了!”
“克鲁克山不是怪物!”赫敏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它比很多巫师都聪明!它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斑斑它……它一直就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一只老鼠能有什么不对劲?它就是一只普通的老鼠!”罗恩几乎是口不择言,“我看是你和你的猫不对劲!你从来就不喜欢斑斑!”
“那是因为它总用一种让我不舒服的眼神偷看我们!而且克鲁克山从第一次见到它就表现得很奇怪!”赫敏哭着喊道,然后猛地转身,抱起克鲁克山,“我不想再跟你说了,罗纳德·韦斯莱!你简直不可理喻!”
她抱着猫,哭着跑上了通往女生宿舍的楼梯。克鲁克山从她的肩头回过头,那双异色瞳(一黄一绿)看了罗恩和埃利奥特一眼,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近乎咕噜的声音,然后转了回去。
罗恩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手里紧紧攥着那条代表着他“宠物”悲剧结局的手帕,眼圈也红了。他失去了斑斑,现在又和赫敏大吵一架。
埃利奥特叹了口气,拍了拍罗恩的肩膀。“冷静点,罗恩。也许斑斑真的只是躲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城堡很大。”
“不会的……”罗恩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沮丧和悲伤,“斑斑虽然老了,胆子小,但它从来不会离开我的床铺太远……而且,这血迹……”他看着手帕上的污迹,声音哽咽了。
埃利奥特看着他伤心的样子,安慰的话到了嘴边,但那个关于寿命的疑问却像一颗种子,悄悄埋进了心里。十二年……一只普通的老鼠……克鲁克山那异常执着且充满敌意的关注……还有赫敏提到的“不对劲”和“奇怪的眼神”……这些碎片暂时无法拼凑出完整的图画,但却在他脑海中留下了一个模糊的、需要留意的印记。他没有将这个怀疑说出来,此刻的罗恩需要的是安慰,而不是更多的不确定。
“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埃利奥特建议道,“等赫敏冷静下来,你们再好好谈谈。也许……我们可以帮你在城堡里张贴一下寻鼠启事?”他知道这希望渺茫,但至少是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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