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上午,阳光透过城堡高窗,在走廊里投下斑驳的光影。埃利奥特和一群赫奇帕奇的同学一起,走向三楼那间用于黑魔法防御术实践课的教室。今天他们将和拉文克劳学院一起上课。
“不知道卢平教授会教我们什么?”一个名叫塞缪尔·厄克的赫奇帕奇男生充满期待地说,“希望不是像洛哈特那样只会吹牛。”
“至少他不会试图给我们发小精灵。”另一个叫梅根·琼斯的女生接口道,引发了周围几个同学对洛哈特那场灾难性课程的痛苦回忆。
埃利奥特没有加入讨论,他心里有些好奇,也有些许紧张。自从列车事件后,他对这位新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同时也是父母故友的卢平,抱有一种复杂的感情——既有感激和亲切,也有一丝面对长辈时的不自在。
他们走进教室,发现这里已经被重新布置过。课桌椅被推到了墙边,留出了中间一大片空地。拉文克劳的学生们已经到了一部分,埃利奥特一眼就看到了卢娜,她正站在窗边,用手指轻轻触碰着窗台上一个积满灰尘的、像是旧衣柜的木质大家伙。
“它在睡觉,”卢娜听到脚步声,转过头对走近的埃利奥特说,银灰色的眼睛带着认真,“但睡得不太安稳,好像在做噩梦。”
埃利奥特看着那个旧衣柜,它看起来普普通通,但他隐约能感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安分的魔法波动从里面渗透出来。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卢平教授就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那件略显破旧的袍子,但气色似乎比列车上好了一些。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目光扫过教室里的学生们。
“上午好,”他的声音平和而清晰,“请大家都站到教室中央来,离那个衣柜远一点。”
学生们依言聚拢过去,好奇地看着那个衣柜。
“在我们开始今天的实践内容之前,”卢平教授说,“有谁能告诉我,这里面是什么?”他指了指那个旧衣柜。
与赫敏所在的格兰芬多不同,拉文克劳的学生们似乎更倾向于观察和思考,而赫奇帕奇们则比较谨慎。短暂的沉默后,一个拉文克劳的男生犹豫地举手:“教授,它看起来像个博格特?”
“完全正确,布特先生!”卢平教授赞许地点点头,“给拉文克劳加五分。那么,谁能告诉我,博格特有什么特性?”
这次,埃利奥特开口了,他回忆起纽特曾经给他讲过的关于各种魔法生物的知识:“博格特喜欢黑暗、封闭的空间,比如衣柜、箱子。它是一种变形者,没有固定的形态,它会看透你的内心,变成你认为最恐惧的东西。”
“非常好,斯卡曼德先生!赫奇帕奇加五分。”卢平教授微笑着说,“正如斯卡曼德先生所说,博格特会呈现为我们每个人内心深处最害怕的事物。而对付博格特的咒语,相对简单,但需要强大的意志力。它就是——滑稽滑稽(Riddikulus)!”
他挥动魔杖,清晰地演示了咒语的手势和发音。
“这个咒语本身并不能消灭博格特,”卢平教授解释道,“但它能强迫博格特变成你认为可笑的形态。笑声,是瓦解恐惧最有力的武器。当你成功地将它变成某种滑稽的东西,它的力量就会被大大削弱,甚至暂时失效。记住,关键在于集中精神,强迫它变成你想要的滑稽模样。”
他环视了一下显得有些紧张的学生们:“那么,谁愿意第一个来尝试?记住步骤:走上前,面对博格特,当它变成你害怕的东西时,清晰地念出咒语‘滑稽滑稽’,同时集中精神想象它变得可笑的样子。”
教室里一片寂静。面对内心最深的恐惧,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知道那是假的。
就在这时,卢娜·洛夫古德平静地向前走了一步。“我可以试试。”她的声音空灵,仿佛只是在提议去散个步。
卢平教授有些惊讶,但很快点了点头:“很好,洛夫古德小姐。记住,集中精神。”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聚焦在卢娜和那个旧衣柜上。埃利奥特更是握紧了拳头,既担心又好奇,卢娜会害怕什么?是骚扰虻?还是弯角鼾兽?或者是什么更抽象的东西?
卢平教授用魔杖指向衣柜门锁:“阿拉霍洞开!”
柜门猛地弹开!
然而,从里面走出来的,并不是什么奇形怪状的生物,也不是什么恐怖的景象。
走出来的是……埃利奥特·斯卡曼德。
或者说,是一个看起来像埃利奥特的博格特。但这个“埃利奥特”脸上带着卢娜从未见过的、极其不耐烦和厌恶的表情。他皱着眉头,用一种冰冷而疏远的目光看着卢娜,然后,用一种清晰而刻薄的声音说道:
“别再跟着我了,你这个怪胎。你那些关于骚扰虻和泡泡鼻涕虫的疯话让我恶心。离我远点,洛夫古德。”
教室里瞬间安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所有认识卢娜和埃利奥特的人都惊呆了,尤其是赫奇帕奇们,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说出如此伤人之语的“埃利奥特”,又看向站在一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的真正的埃利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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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赫奇帕奇的满级大佬:我只想苟住请大家收藏:()赫奇帕奇的满级大佬:我只想苟住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埃利奥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心底蔓延开来。他从未想过,卢娜内心深处最害怕的,竟然是他……是他会嫌弃她,会觉得她古怪,会像其他人一样用“疯姑娘”、“怪胎”这样的字眼来伤害她!他看着那个用他的脸说出如此残忍话语的博格特,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心疼涌上心头,几乎要冲上去把它撕碎。
卢娜站在那里,面对着那个说出她最深层恐惧的博格特,身体微微晃了一下,银灰色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流露出了一种受伤和难以置信的情绪。她似乎被这直击心灵的攻击打懵了,忘记了咒语,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个“埃利奥特”。
“洛夫古德小姐!咒语!”卢平教授急忙提醒,他的声音带着关切。
卢娜猛地回过神。她深吸一口气,不再是平时那种飘忽的神情,眼神变得异常坚定。她举起魔杖,对准那个还在用埃利奥特的脸说着刻薄话的博格特,用清晰而有力的声音喊道:
“滑稽滑稽!”
她集中精神,想象着——
那个冷酷的“埃利奥特”突然开始像充气一样膨胀起来,身体变得越来越圆,像个巨大的、穿着赫奇帕奇院袍的黄色气球。他还在说着那些伤人的话,但声音变得尖细滑稽,像被捏住了鼻子。最后,这个“气球埃利奥特”脚下一滑,像个笨拙的不倒翁一样在原地左右摇晃起来,再也无法维持那副冷酷的表情,反而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噗——”不知是谁先忍不住笑出了声,紧接着,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这笑声并非恶意,而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滑稽转变所逗乐,也带着一种如释重负。
博格特化作一团黑烟,似乎有些困惑和恼怒,缩回了衣柜方向。卢平教授立刻挥动魔杖,将它暂时禁锢在衣柜角落。
卢娜放下魔杖,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她转过头,看向真正的埃利奥特。埃利奥特立刻冲到她身边,急切地、几乎是语无伦次地低声道:“卢娜!我永远不会!我发誓!你一点都不怪,你是我见过最……最特别、最好的人!”他的脸因为激动和刚才的愤怒而涨红。
卢娜看着他焦急的样子,那双清澈的银灰色眼睛里的受伤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理解和一丝淡淡的、如释重负的笑意。“我知道,”她轻声说,语气恢复了平日的空灵,但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刚才那个‘你’说话的时候,耳朵后面没有‘真诚小精灵’,一看就是假的。”
埃利奥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她是用她自己的方式在安慰他,告诉他她并没有真的相信博格特的话。他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暖流和怜惜,忍不住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
“非常出色,洛夫古德小姐!”卢平教授走上前,赞赏地说,“面对如此……个人化的恐惧,能够迅速调整心态,成功施展咒语,非常了不起!拉文克劳加十分!”
卢平教授的目光温和地扫过埃利奥特和卢娜,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他没有点破,而是转向其他学生:“那么,下一位志愿者?”
或许是受到了卢娜成功的鼓舞,接下来几位同学的表现也可圈可点。
一个名叫丽莎·杜平的赫奇帕奇女生,她的博格特变成了一张巨大的、画满了鲜红“T”(代表极差)的羊皮纸(她害怕考试失败)。她成功地将它变成了一件印满了搞笑图案和“梅林一级勋章”字样的滑稽睡衣。
一个叫安东尼·戈德斯坦的拉文克劳男生,他的博格特变成了他所有的藏书被泡在水里腐烂的样子(他害怕失去知识)。他把它变成了一群戴着眼镜、在水里快乐游泳的橡皮小鸭。
还有一个赫奇帕奇男生,他的博格特是一只巨大的、毛茸茸的蜘蛛(常见的恐惧)。他把它变成了一只踩着滚轮、笨拙滑行的八脚溜冰鞋,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课堂气氛逐渐活跃起来,学生们似乎开始享受这种将恐惧转化为笑料的挑战。
“斯卡曼德先生,”卢平教授终于叫到了埃利奥特,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和鼓励,“你准备好了吗?”
埃利奥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走上前,站到衣柜前。他知道自己的恐惧是什么——失去所爱的人。在经历了摄魂怪勾起的父母死亡记忆后,这种恐惧变得更加具体和尖锐。他紧紧握住魔杖,努力在脑海中构思一个滑稽的画面,准备应对博格特的变形。
卢平教授再次挥动魔杖,解开了对博格特的束缚。
博格特从衣柜里冲了出来,黑烟翻滚着,似乎在急切地探测着埃利奥特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然后,它开始变形。
首先出现的,是卢娜·洛夫古德。她倒在地上,脸色苍白,闭着眼睛,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周围是破碎的彩色眼镜和散落的软木塞项链。
埃利奥特的心脏猛地一缩,虽然他有所准备,但亲眼看到这一幕还是让他呼吸一滞。他举起魔杖,刚要念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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