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 89

浩天小儿子夫妻，带着四个孩子回到棒子家，打完招呼，棒子老婆对四个孩子说：“你们上天台，他们在天台玩。”

四个孩子上天台。

小儿子递车匙给浩祥大女婿后笑着说：“我们二个回家。”

浩耀老婆说：“早上来食斋。”

小儿子夫妻笑着答应，跟着出门走了。

大婶说：“我们也该回去。”

浩耀老婆说：“如果不介意，跟儿孙食过斋后，来这里饮酒。”

大叔大婶开心答应。

村民听了浩耀老婆说：“开开心心迎新年。”

村里的气氛回复生机，词堂门口聚集了上了年纪的村民，谈论世间事。

村民眼里，浩天和锦江的事已经淡化，二个傻蛋的事没人提起。

村民谈论最多的是怎样花钱，有时钱多也是一种烦恼，当然只是对老人来说。

年轻人说花就花，不用考虑。

老年人观念不同，他们会考虑是自己花还是留给儿孙。

锦江的妻儿拿了锦江的骨灰回来，放到村里摆放骨灰的地方，放好后回家。

平时死人后的礼节全免了，一是无心情，二是年三十没人帮手做。

家里回复平静，只是少了锦江。

锦江的儿子默然不语，祖父母、母亲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像突然变成哑巴。

一家人吃完饭，锦江儿子收台，妹妹帮手，二兄妹收拾好，锦江儿子拉妹妹一边说：“有没有钱？”

妹妹说：“要多少？”

锦江儿子说：“一千。”

妹妹说：“我身上只有二百多，哥要钱干什么？”

锦江儿子说：你哥已经是半个废人，妹妹放心，哥不会拖累家人。”

妹妹说：“我银行卡里有五千元，你拿去，一定要确保自己平安。”

锦江儿子接过卡说：“不要跟妈爷爷奶奶说。

我出门后，你到窗口递我准备后的东西给我。

我走后，你陪着妈和爷爷奶奶，他们问我，你就说我已经睡了。”

妹妹答应。

锦江儿子若无其事出门，他母亲和祖父母呆坐着没留意，锦江儿子出门后，到窗口接过妹妹递出来的一袋东西，快速穿戴好，坐公交车去大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