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男人不解风情就是不解风情!”
苏令月简直无语至极,狠狠掐了自家夫君硬邦邦的手臂肌肉一把,道:“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二哥方才完全一副温姨娘是他所有,闲杂人等不得随意碰触的模样好么!
便连无忧坐得离温姨娘近了些,二哥都一脸不爽快!”
陈瑾斯微怔,“没那么夸张吧?”
苏令月放弃跟他继续交流了,“看你还说我平日里只会看那些情情爱爱的话本子,二哥自己当局者迷便算了,若连身边人都不帮他一把,温姨娘就真的要被别的男人抢走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今儿无忧才说,有个姓王的郎君一直对温姨娘虎视眈眈的!”
陈瑾斯眉头一皱。
“温姨娘如今还是二哥的侍妾,她总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侍妾什么啊!
本就是有名无实的身份!
而且咱们的好二哥已是承诺了会放人家出府,这身份就更没什么分量了!”
苏令月“啧”
了一声,“不行,等到二哥明了自己的心意,只怕温姨娘孩子都要出来了。”
这一大家子男人都不可靠,还是得她亲自出马才行!
那晚华姨娘的计谋失败后,许是罗姨娘担心会引火上身,倒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除了冯姨娘还会时不时过来找她姐姐妹妹地腻歪上一番,温宁在都护府,难得过上了一段安心日子。
她也抽时间去跟王林说了她坐堂的细节,王林给她的条件已是足够优厚,在做出实际的成绩之前,温宁也不想狮子大开口,于是跟他约定,每两天去寿安堂坐堂半天,她看诊的诊金跟寿安堂二八分,她八寿安堂二,如果她的病患在寿安堂买药,寿安堂就给她两分的利。
而她看诊的诊金,暂定一次两百文。
因为寿安堂主要面对的是普通百姓,不管是看诊的费用还是药费,都向来定得不高,坐堂的大夫里,诊金最便宜的是五十文,最贵的是任大夫和王林这样级别的,收的诊金也不过是三百文。
但寿安堂里最受欢迎的大夫,还是诊金最便宜的大夫,没办法,穷苦百姓家,有时候五十文便可能是他好几天的工钱。
生在穷苦人家,连生病都仿佛是一种罪过。
因为温宁的诊金定得不算低,且她初来乍到,来找她看诊的病患并不多。
温宁也不急,只要有真本事在,她不愁不能把自己的名声打出去。
而且她有天然的优势——她是这铜驼街的药房和医馆里,唯一光明正大在外面坐堂的女大夫,许多女患者因着**或男女有别的考虑,都更愿意找她看诊。
发现她医术不凡后,更是惊喜。
这口口相传的,很快,半个丰临的人都知晓了——铜驼街的寿安堂里,有一个医术高明的神秘女大夫。
眼见着来找温宁的病患越来越多,甚至温宁不在的日子里,也有病患专程过来找她,王林不禁感慨万分,“窈窈,你都快成为咱们寿安堂的活招牌了!”
温宁笑盈盈地看着他,“伯父招我进来值吧?”
看着温宁这惹人疼的俏皮模样,王林忍不住哈哈大笑,“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