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哄,你说的都对。”
左辞说着气话,用力眨掉眼角的泪渍。
难道她不是因为担心他才会折回去吗?
他这么没良心!
抬手要拉开他的手,他不松手,拉扯间,他双臂不自觉的上下合并紧紧覆压在她身前。
容隽临没发觉异常,但觉软。
“容郡林。”
左辞羞红俏脸,又不敢大声怕外面都能听见,只能隐?说,“太紧了,你松手。”
动不动就耍流氓!
容隽临低头,这才知道自己觉得软的原因,瞧见她俏脸都羞红了,松开了她,求安慰的诉说,“我肋骨也在疼。”
见她表情间闪过丝紧张,趁机道歉:“刚才不该凶你,我错了,别生气好不好?我怕你受伤,那不得心疼死我。”
她要真被李晓山弄伤,他让李晓山加刑!
听见他的话,左辞心里的气消了大半,没好气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娇弱,我是外科医生,大男人的身体我都搬动过,还踢不动一个大男人吗?我比很多男的都强。”
谁稀罕做弱不禁风的女人。
容隽临低笑着亲了下她脸颊,“是,你很厉害,比很多男同胞都要有勇气,太棒了。”
左辞不太相信的抬头睨他,满眼的不相信,“你要是真觉得我棒,刚刚就不会那么重的话。”
当她傻的?
瞧她一脸不相信的怀疑,容隽临很后悔说那些重话,举起手发誓道:“我真的觉得我家阿辞很棒,比所有女同胞都棒,在我眼里一直是唯一最棒的女人。”
左辞轻挑眉,侧过身面向他,一派温和的皮笑肉不笑的问他:“既然你一直觉得我是最棒的女人,那之前喂你吃喝的女人算什么,嗯?”
他不主动说,那她就主动问,管他是装傻不说,还是不敢主动说。
她竟还记着那个女演员。
容隽临顿时哭笑不是,哭自己逃不过这一劫,笑她吃醋他很开心。
这酸爽,可怎么办?
敲门声蓦然响起。
“老板,有民警来做笔录。”
林正吃完饭回来,从护士站那里听说了事情。
能拖一时是一时,容隽临暗松口气对左辞道:“我一定跟你说,等下做完笔录你去吃饭,不要饿着肚子。”
左辞也只能点头。
民警进来后,分别对左辞和容隽临做了笔录,容隽临还表示会委派律师追究李晓山责任到底。
之后,左辞去食堂吃饭。
“林正,让餐厅送午饭过来。”
容隽临说,“再让周助调查一下今天的事情。”
“好的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