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辞连连眨了两下眼,随之暗蹙着眉推开他还扶后脑勺的手,起身站开到他碰不到自己的位置,红晕褪去,面带怒色地盯着他。
见她翻脸比翻书还快,容隽临暗感不妙,还没来得及开口,左辞便凶了他:
“你个死骗子!
说什么没对象,我给你扎针的时候她怎么说的你是不是都忘了?藏着个对象还要来招惹我,你就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死渣男!
你手背就是我故意扎的怎么着?对付你这种吃里扒外的渣男就不该心慈手软,你活该!
你现在还只是落在我病床上,要是手术台上我让你躺IcU!”
还敢问她是不是生他气故意扎的,真有脸问出口!
骂死他!
从没见过她骂人这一面的容隽临听得一愣一愣,心理变态般又高兴又慌!
高兴她像极了吃醋的女朋友,慌她以后会不理他了。
“阿辞……”
“闭嘴!”
左辞斥道,“跟你很熟吗?没人教你身为病患对主治医生该有的礼貌是不是?”
“都睡了还生了孩子,我们不熟吗?”
左辞吓得面色大变,心跳飞快地转头望向关着门的门口。
虽然门关着,可隔音并不好,给人听见了可不好。
“容郡林,你让你儿子喊你藏着的女人做妈咪吧,我不干了,你家我也不住了!”
左辞气得转身大步离开。
“碰”
一声,东西砸落地的声音响起。
走到门后的左辞下意识回头,见他竟推掉架在身前的电脑就冲过来,还扎在手背上的输液针都脱了,她惊愣。
被她的话刺激到的容隽临顾不上肋骨痛,只想留住她把话说清楚,否则给她出了这个门,她绝对不会再进来。
左辞被他堵在门后墙角边,她吃惊地抬颚瞪他,气急败坏训斥:“你疯了,你肋骨唔……”
一个含着气性的吻霸道的堵住她嘴,不想听她说话。
门外,林正也被老板的行径吓傻了,犹豫要不要进去之际,瞄见门角里接起了吻,立马背过身去。
可没过多久,容隽临便痛得面色惨白,额头冒起层细密汗珠,吻左辞的力道开始时强时弱的不均匀,甚至喘息声都透着痛感。
察觉到他的异样,左辞试着推开他,没能推在他圈在后背在手臂,吻在她唇上的薄唇倒是推开了,她紧张得昂起头要看他间听见他痛吟:“好痛……”
左辞心下猛地暗提,一抬头便见他脸色白得吓人,嘴唇都白了一层,满头薄汗,她抬高手摸他额头的汗,是凉的。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