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饭,梁佑亭打算在京郊休息后再回,趁着这会儿功夫,程宝珠在程鹤年的引荐下见到了皮格里。
“皮格里,这是我的夫人。”程鹤年搂着程宝珠,向皮格里介绍道。
“我叫程宝珠,皮先生好。”程宝珠脆生生喊道。
皮格里见到程宝珠眼睛都亮了,“你非常漂亮!”
程宝珠能感觉到皮格里的这声夸赞是出于真心的,不掺杂任何其他成分,对皮格里的好感大增:“多谢皮先生夸奖。皮先生也很厉害,您做的那几道菜,我中午都吃完了!”
皮格里捋了把胡子,哈哈大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我皮格里别的不说,做菜那是这个!”
皮格里自己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这一举动逗笑了程宝珠和程鹤年。
“你下次来,我还给你做!”
“皮先生,其实我过来是想买你的配方。”程宝珠见他是个爽快人,也不跟他兜圈子了。
“买我的配方?”
程宝珠点点头,“您做的美食我非常喜欢。我在京城开了个酒楼,希望能够引入您做的这些菜。您开个价,只要您有的配方我都买了。”
皮格里别的不说,最爱的就是钱。他听到程宝珠的话,眼睛里泛着精光,问道:“价钱随我开?”
程鹤年插话道:“只要不过于离谱,我们可以答应你。”
“好,我不止会做棒子面、洋柿子酱,等地里的土豆熟了,我还可以给你们提供土豆泥的配方。这样,咱们签订一个长期合作协议,我出配方,你们经营,你们卖出去的菜,只要是用我的配方做的,就要给我分三成利润。”
皮格里噼里啪啦说了一通,程鹤年表情严肃:“最多给你两成利润,不能再多了。”
“程鹤年,你家夫人的生意,你插什么话?”皮格里不高兴了。
哪知程宝珠站在程鹤年身边挽紧了他的胳膊:“我听我夫君的。两成利,皮先生如果不愿意,那我们问问其他人。”
皮格里抓耳挠腮,显然在犹豫。
程鹤年又道:“你都从我这里拿了多少钱?不过是几个菜的配方,给我夫人一个面子,不过分吧!再说,我们家也不止京城一家酒楼,全国各地都有生意,正所谓薄利多销。这笔买卖,你不吃亏。”
皮格里终于被程鹤年说动了,咬咬牙,道:“好吧!那就两成利!”
程宝珠和程鹤年相视一笑。
西北军营。
“不好,将军伤口恶化了!”军医大惊失色,快重新打水来,我要重新缝合伤口。
梁慕绅躺在床上,右腿的裤子被卷了起来,小腿上一个硕大的血洞,正源源不断的冒着黑血。
他咬紧牙关,腮帮子用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将军,您忍着些!”军医将金疮药大面积撒向伤口。
“啊——”梁慕绅被刺激得大叫一声。
“按住将军!”
几个下属赶紧按住梁慕绅的身体,防止他乱动。
军医将烧红了的针穿过梁慕绅的皮肤,把破洞缝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梁慕绅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将军,您的腿不宜再上战场了!”军医说话直接,哪怕梁慕绅用眼刀子飞过来,军医也没在怕的。
“送军医出去,别在这碍眼。”梁慕绅语气不耐,根本不把军医的话放在心上。
军医被两个士兵拖下去了,仍然在大喊:“将军!使不得啊!您的腿不能再上战场了!”
军医这一大喊,营帐外等候的诸位将领,面面相觑,心思各异。
“将人都喊进来。”梁慕绅从床上坐起来,吩咐道。
“是。”
诸位将领从营帐外依次进来。
最先开口的是罗副将:“将军!您的伤口要紧!您好好休息,北戎的鞑子就交给我们,老子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是啊!将军,您别逞能了,我们这么多人,就不信打不败北戎。”另一个副将附和道。
梁慕绅扫视了他们一圈,眼神凌厉,沉声道,“本将问你们,北戎兵力多少,我们又有多少?”
众人纷纷低头不说话,梁慕绅点名道:“罗忠,你来说。”
罗忠就是最先说话的那名副将,年纪约莫四十上下,脸型硬朗,身材魁梧。
罗忠给人的感觉老实忠厚,“这一个月打下来,北戎损失了两万兵力,还有二十八兵力,我们……”
“继续说!”梁慕绅不耐的催促。
“我们本来有二十万兵力,各地守备军支援了五万过来,一共二十五万,后来损失了七万兵力,只剩下……十八万兵力。”罗忠缓缓低下头,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这是他没底气的表现。
罗忠话音落下,帐内一片死寂,将领们甚至可以预见他们战死沙场的结局。
覃副将看不惯低迷的士气,率先叫嚷道:“十八对二十八又怎样!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定能将鞑子赶出我们大苍的领土!”
“对!”覃副将此话一出,其他将领纷纷拾起了信心,“把鞑子赶出去!把鞑子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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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恶毒继姐从良记请大家收藏:()恶毒继姐从良记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梁慕绅望着激动的将领们,这些人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和他一起在西北镇守了将近十年。
如果说以前他听到这些话,他也会和他们一起振奋激动,可是,现在,有一头恶狼就藏在他们中间,不仅要他性命,更是要整个西北边境失守!
他看着包扎的伤口,眼神讳莫如深。
“求援信已经送去了朝廷,算算日子,陛下已经收到你腿伤的消息了。”营帐外走进来一白衣男子,他无需经过通传便能直入营帐。
来人身量中等,面容白净,气质清雅端方,正是梁慕绅的军师——房云桑。
“军师!”将领们纷纷行礼,对房军师很是客气。
梁慕绅眉头紧皱,想要发怒,可是看见房云桑清凌凌的双眼,到底不忍说重话:“云桑,你怎能——”
“将军,你受伤的消息北戎早就知道了,否则这一个月不会这么频繁的进攻我们大苍。事实摆在眼前,我们必须向朝廷求救。将军,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走入死胡同,硬撑着。”
“你这样,对那些苦苦支撑的将士不公平,对西北的百姓更不公平。”房云桑语气平缓柔和,说话不急不躁,仿佛清泉入耳,叮咚作响。
梁慕绅叹了一口气,挥退了其他将领,“你们都出去吧!”
“是。”将领们纷纷告退。
“云桑,你过来。”梁慕绅说话声很轻,但语气中夹杂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房云桑缓步而上,坐到了床边,“将军!”
梁慕绅用力拥住了房云桑,“云桑,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如果战场上主将不在,对将士们的士气有多么影响,你是知道的。这是我的责任,云桑,我不能为了一己私利,抛下他们养伤,我做不到。”
“那你让我为你担惊受怕,你就忍心了。”房云桑切换成了本音,女孩清脆的声音中含着不忍和害怕,叫人听了心生怜惜。
“对不起,云桑。对不起!”梁慕绅埋在房云桑肩上,眼中盛满了忧伤。
“我与你说过,我这条腿,是人为造成的。那天,我看见了马蹄下渗出了血,可是等到我晕倒回来后,我再派人去找那匹马,那匹马的蹄子却被人砍掉了。这一定是有人在害我。我猜,我们当中一定有细作。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却一直没有再次下手。”
“云桑,你帮我好好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细作露出马脚?”
梁慕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跟房云桑说着自己的怀疑和猜测。
“你就那么信我?万一我是细作呢?”房云桑问道。
梁慕绅推开她,看着她小鹿似的眼睛,极为认真:“你是我亲手培养的,我不信你信谁?”
“我是说万一……”
“没有万一。”梁慕绅打断她,目光坚定,“如果真的是你,我会杀了你,然后自我了断。”
房云桑捂住他的嘴,“不许你这样说!”
“你担心的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的!云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再来害将军!”房云桑将头上的玉簪拔下,三千青丝洒落。
她慢慢吻上梁慕绅的嘴唇,将自己的衣衫脱下,情意绵绵唤道:“将军!”
“云桑!”男人动情的声音在帐中响起,一阵窸窸窣窣,衣裳散落一地。
房云桑贴着男人的胸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中含着无限的痛苦与纠结。
房云桑刚回到房间,就感到不对劲。
“出来!”她厉声道。
从阴影中走出来一个人,他嗤笑道:“和大将军完事了?”
“嘴巴放干净点!”房云桑怒道。
那男人俯身捏着她的脸颊,眼含讥诮,“叫这么凶!梁慕绅没满足你?”
房云桑眼睛微眯,带着媚意,手指一根一根攀上男人臂膀,“是啊!罗副将要不要试试?”
罗忠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小贱人!玩可以,但别忘了你是谁的人!”
房云桑感受到罗忠气息不稳,娇笑道:“我既不是将军的人,也不是你的人,我从来没忘记我效忠的是谁,不需要你来教训我!”
房云桑最后一句是怒吼出来的,罗忠被喷了一脸口水,他抹了把脸,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不顾房云桑的挣扎,将她拖到床上,撕开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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