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菱见到望轻尘大变的脸,好奇道:“轻尘,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
望轻尘自然是想到了自己之前的梦境,那么风云菱难道真的是那个让他一直心痛的九天玄女菱儿吗?
那他和战神之间是在抢夺心爱的女人?
“云菱,楚炎洌,楚炎洌他是战神对吗?”望轻尘內心的感觉就已经確定了似的。
风云菱看看小金凤,小金凤点头道:“不错,楚大人就是您座下十大战神之首的银龙君。”
望轻尘嘴角抽搐一下,脑子里很乱,他自己怎么都不敢相信这种事情。
风云菱见他陷入思考,也不急在一时,感觉自己的伤势好多了,她就直接出了空间。
外面楚炎洌见她出现,立刻问道:“菱儿,望轻尘醒了吗?”
“风云菱,叫望轻尘出来,还我的东西。”姜步寒立刻愤怒道。
风云菱转身面对姜步寒,露出冷冽的笑容道:“老匹夫,你还没死啊,活得倒还是滋润啊。”
“你,风云菱,你別不知道是你杀了云舞,老夫不找你算帐,你还想怎么样?把望轻尘放出来,老夫有重要的事情问他。”姜步寒看风云菱的老眼里確实都是仇恨。
“你说的是金龟子?”风云菱挑眉道,“那是望轻尘的宠物,不是你的。”
“宠物?”姜步寒面色狰狞,满眼的不敢相信,看看楚炎洌。
风云菱看著他胸口的血跡好笑道:“难道你觉得是你的东西,会从你身体內这么出来,飞进瞭望轻尘的身体?那是因为它是藉助你的身体活著,现在找到主人,自然是要回归的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望轻尘?望轻尘到底是什么人?”姜步寒愤怒而心痛,“你叫他出来,我要问个明白。”
“问明白又如何?你要不回去了,望轻尘现在实力圣王境九层巔峰,要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你是聪明人,还不明白吗?”风云菱鄙视他。
姜步寒身体摇摇欲坠,双眸瞪大,一副不想相信的样子。
“风云菱,老夫求你了,你让望轻尘出来,老夫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啊!”姜步寒就差要哭出来了,可见他对金龟子的重视和依赖。
突然风云菱身边,望轻尘出现了,大家抬头看他,都愣住了。
此刻望轻尘是一身全新的锦袍,白色为底,金线绣,是祥云图案,而且此锦袍的面料有点闪闪发光的感觉,风云菱觉得像现代的真丝缎子。
望轻尘此刻面色冷淡,整个人的气质全然改变了,就这么静静地站著,都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那矜贵圣洁的气息让大家都有种不敢亲近之感。
虽然俊美得实在不像话,但多了一种疏离,更让风云菱觉得此人只能远观,不能褻瀆了,他是高高在上的天,而他们只是地上的螻蚁。
望轻尘目光看向楚炎洌,他没有给姜步寒一个眼色,而是犀利地盯著楚炎洌。
楚炎洌內心震惊,居然对望轻尘產生一丝丝恐惧心理。“你盯著我干什么?”楚炎洌心里吸口气,立刻挺直腰杆,回瞪过去,他不能被望轻尘比下去,就算他是远古时期的帝君转世,那又如何,现在不是远古时期。
他就算是战神转世,那也不可能再臣服於帝君。
望轻尘眼眸闪烁了一下,那种高高在上的威慑感消失了,看著他道:“你有记起什么来吗?”
楚炎洌看了姜步寒一眼后道:“你觉得我们现在谈这些適合吗?你先处理他吧,人家说你抢了他的宝贝。”
“望轻尘,我,我的金色甲虫呢,你还给我。”姜步寒立刻问道。
望轻尘转身看姜步寒,微微蹙眉道:“姜老將军。”隨即道,“多谢你多年为我抚养金龟子,不过金龟子本是我的宠物,只怕不能还给你了,但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姜步寒顿时气得后退一步道:“不,不可能,金龟子?怎么会是你的宠物,你,你到底是谁?金龟子是神兽!怎么会是宠物?”
望轻尘面容淡然,但却散发著一丝丝的冷意,隨即他手掌一开,金光子立刻从他的手中包裹一团金光出现了。
“本神兽確实是帝君大人的宠物,姜老头,本神兽確实借住了你的身体,但也帮你爭取了荣华富贵,只是你太过於贪心,最终自食其果,本神兽不会做违背天道之事,我们的缘分也到此结束了。”
金龟子飞起来,声音很苍老稳重,让姜步寒骇然的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你不够好吗?”姜步寒很是伤心悲戚。
金龟子有点无语,隨即道:“无所谓好不好,互惠互利罢了,缘分就到此结束吧,主人,可否放他一条生路吧。”金龟子看向望轻尘说道。
“不要不要!你是我的,你必须跟著我!”姜步寒突然就扑上来去抓金龟子。
大家都被他这种偏激行为嚇一跳。
望轻尘伸手就是一推,姜步寒顿时感觉一股大力而来,让他整个人退了开去,且一下子都止不住,一屁股坐在了雪地里。
“要说你养了金龟子三十年,那我养了金龟子上万年,你说是你长久,还是我长久?”望轻尘眼眸淡淡地看向坐在雪地上的姜步寒。
那双眸子让姜步寒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一下子让他从头凉到脚,他內心是深深恐惧。
望轻尘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就一个眼神都这么有威慑力?上万年?他,他到底是谁?
“姜老头,走吧,去世俗好好生活,你不適合世外之地。”金龟子老成地说道。
姜步寒猛地摇头道:“好!就算你不再跟著我,那刚才你说答应我一个条件可算数?”
金龟子看看望轻尘,望轻尘淡淡道:“只要不违背道德良心,你可以提。”
姜步寒看看楚炎洌,又看看风云菱,一个个都已经气质不同,带著一股飘然之感,他內心又升起浓浓的嫉妒。
望轻尘的眸子微眯,看著姜步寒沉声问:“说吧,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