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透了,吕母站在小区门口东张西望,嘴里喃喃:“不凡怎么还没有回来,难道是因为考得太差,不敢回家了?”
就在这时,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带着两个牛高马大的保镖走到衣着陈旧的吕母面前,用怪异加戏谑的目光看着她,问道:“你是陈佳怡吧?”
“你是?”
吕母很惊讶。
“我是翁子石啊,你高中同学,曾经追求过你三年……”
翁子石说,“你怎么变化这么大?才四十出头吧,怎么就看上去如同六十岁一样了?”
“你认错人了。”
吕母蹙眉,转身就想要走回小区。
翁子石却是又拦住她,怪笑着说:“遇到老同学了,再聊聊嘛?你就住在这个贫民窟?听说,你嫁了一个废物丈夫。
生下一个废物儿子,是超级差生。
哎,堂堂星雨一中校花,读的是名牌大学。
我怎么也不敢想你会落到这样可怜的地步。
昔日若你答应我的追求,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虽然成绩不好,没考上大学,但也开创了自己的事业,如今坐拥亿万财富。
女人啊,最怕的就是鼠目寸光……”
“滚……”
吕母气得簌簌发抖,现在她明白了,对方就是故意来羞辱她的。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这里住不下去?”
翁子石猛然变脸了,语气冰寒地说,“还能让你丈夫丢掉工作?甚至让你儿子永无出头之日?”
吕母的脸『色』变得煞白,她有点怕了,自古说,穷不和富斗,民不和官斗。
否则就要吃大亏。
难道,就只能忍气吞声地任凭对方羞辱?
“我妈让你滚,没有听到吗?”
却是吕不凡回来了,他的脸上写满了怒容和刻骨的仇恨。
他清楚地记得,就是今天,老妈被眼前这个混蛋羞辱,回家就大病了一场,抑郁症也更严重了,五年后『自杀』。
再两年后,缺乏照顾的父亲,脑溢血去世。
自己孤身一人在社会最底层挣扎,四十岁也还没有娶到媳『妇』,每一次清明节,他只能孤单一人跪在父母坟头撕心裂肺地痛哭。
前世他悲催的一生,可以说源于眼前这个混蛋的日行一恶。
“儿子,别和他们吵,我们回家。”
吕母很担心出事,拉着吕不凡就走。
“妈,别担心,就是一只蝼蚁而已。”
吕不凡挣脱开来,一把将翁子石推了一个趔趄,怒吼:“没听到我的话吗?快点滚!”
“小兔崽子,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