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我朝某些特殊地区的交子和钱引,但也有不同。”
高方平道,“由我收大家的钱,然后出具支票。
我高方平对支票负责,大宗交易甚至小额度交易都可以通过我的钱庄,以支票于账面上对拨。
则街市上的商家甚至连铜钱都不需要带,如此一来减轻了铜钱不足的压力,更方便府尊您监控世面上的交易额度,以便核准税目。
也让作奸犯科者机会大幅降低,减轻老百姓保管钱财的压力。”
张叔夜仔细问了几个细节。
也算新奇,和交子那些坑货有相似之处也有不同之处。
思考了一下,张叔夜淡淡的问:“告诉老夫,你小高这次吸血有多狠,经由你手汇兑的钱额,你要吸取多少保管费?”
高方平道:“分文不取。
相反给他们每年百分之五的保底利钱。”
张叔夜吃了一惊,如同看怪物一般看他许久道:“老夫有这个权利批准你,但你拿什么作保?我可不想在出现信誉扫地的交子和钱引。”
“我老高家虽说不上金山银山。
但大幅超越那些发行交子的黑心商号还是没问题的。
就以我高家的家底作保。”
高方平道,“经过试运行,现在街坊都很信任我小高了,许多时候高府的采办都是富安带着我的票子,就在街市上完成了。
我府中的人,拿着我小高的票据出去街市上,大家也都承认。
所以万事俱备,只等府尊批准。”
张叔夜迟疑片刻道:“此乃有利于我开封府的善举,老夫可以尝试批准,但必须提取备用压金,至于提取额度你我在商议。
现在还是那句话,你还没说,流入我开封的大钱问题如何办理?”
“大钱我收,就依照十钱的价值入账。
街坊要用钱的时候,钱在,用我的支票就行。”
高方平道。
“那你不是亏死!”
张叔夜惊呼道。
高方平硬着头皮道:“亏是亏,未必死。
这是推广平台的机会。
府尊不明白什么叫‘平台’,不明白什么叫做用户为王。
更不会明白用于推广的广告费有多贵。
这点代价就让大家来存钱,接受钱庄,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