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全部 玄幻奇幻 都市白领 武侠仙侠 言情说爱 军事历史 游戏竞技 排行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悠悠小说网 > 游戏竞技 >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 第1744章 无畏擒龙(149)

暴雨砸在青石巷的油纸伞上,溅起的水花里浮着些青灰色的鳞片。我攥着祖父留下的铜鱼符往巷尾跑,符牌上的鳞纹突然发烫,烫得手心发麻——这是地脉异动的征兆,祖父临终前说过,当鱼符发烫时,就得去寻藏在老槐树下的暗门。

巷尾的老槐树早被雷劈过,树心空成个黑窟窿,窟窿里的蛛网沾着些银色的丝,丝上的水珠映出奇怪的影子:个穿青布衫的男人正往树洞里塞什么东西,他后颈的月牙胎记被闪电照得发亮,手里的铜鱼符与我掌心的这枚严丝合缝。

“吴先生留步!”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个穿旗袍的女人举着把黑伞追上来,伞骨上缠着串铜铃,铃音里混着些细碎的鳞片声,“我是镇煞司最后一任掌令使的孙女,这是我祖母留下的鱼符另一半。”她递来的铜片刚碰到我的鱼符,老槐树突然发出“咔嚓”的脆响,树洞深处的暗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下面的石阶,阶壁上的青苔里嵌着些青灰色的鳞片——与水花里的鳞片一模一样。

女人自称沈砚,旗袍开衩处露出半截小腿,腿上的旧伤泛着青紫色,说是三年前被“水煞”所伤。“我祖母说,暗门里藏着镇煞司的卷宗,记载着水煞的来历,还有能克制它的‘锁鳞阵’。”她往石阶上撒了把糯米,米粒落地的地方突然冒起白烟,烟里浮着无数个扭曲的人影,显然是被水煞拖入暗河的冤魂。

石阶尽头的石室积着半尺深的水,水面上漂着些腐朽的木盒,盒盖上的浮雕是鱼龙纹,与铜鱼符的纹路严丝合缝。我将拼合的鱼符往最大的木盒上贴,盒盖“咔嗒”弹开,里面铺着层暗红色的绒布,放着本线装卷宗,封皮上的墨迹被水浸得发涨,隐约能认出“水煞录”三个字。

卷宗的纸页一碰就碎,沈砚赶紧往上面撒了把防潮粉,字迹渐渐清晰:“宣统三年,洛河涨水,冲出具青铜棺,棺内无尸,只余团青灰色的雾气,雾气触水成煞,专拖有月牙胎记者入河,镇煞司用锁鳞阵暂时封印,阵眼需两枚鱼符合力催动。”纸页间夹着张地图,标注着洛河沿岸的七个红点,最后个红点旁画着只巨大的鱼头,鱼头的眼睛位置标着“锁鳞阵眼”。

石室的水面突然剧烈晃动,是水煞被惊动了!水面下浮出无数只青灰色的手,指甲缝里嵌着些碎鳞片,正往我们的脚踝抓来。沈砚突然摇响铜铃,铃音在石室里荡出金色的涟漪,手影碰到涟漪就化作白烟,“这是镇魂铃,我祖母说能暂时逼退水煞。”她指着水面中央的石台,“阵眼的钥匙肯定在那上面。”

石台上的铜匣裹着层厚厚的青苔,匣锁的形状是双鱼交尾,正好能放进拼合的铜鱼符。鱼符刚嵌进去,铜匣就弹出个水晶球,球里的影像让我们屏住了呼吸:三年前的洛河边,个穿旗袍的老太太正往水里扔鱼符,她后颈的月牙胎记与沈砚的旧伤位置重合,旁边的老爷子举着镇魂铃,铃音里的鳞片声与此刻的铃音完全相同——正是沈砚的祖父母。

“他们在重演锁鳞阵的步骤!”沈砚的铜铃突然急促作响,水晶球里的水煞突然从水里跃起,青灰色的雾气裹着老太太往河底拖,老爷子扑过去时,后颈的月牙胎记突然裂开,涌出的血滴在铜鱼符上,符牌瞬间爆发出金光,将水煞逼退三尺。

水晶球突然迸裂,碎片溅在水面上,激起的水花里浮出张新的地图,标注着七个红点的具体位置:西关的老码头、北邙的泄洪渠、东花坛的古井……最后个红点落在城南的废弃水塔,塔尖的位置画着个巨大的鱼眼,眼瞳里写着“七月半子时,水煞最盛”。

石室的水面开始上涨,显然是暗河的水位在升高。沈砚往水里扔了捆炸药,引线在水面上燃得飞快,“先炸条退路!”爆炸声响起时,水面突然炸开个漩涡,漩涡里浮着些青铜碎片,碎片上的纹路是鱼鳞状,与铜鱼符的边缘严丝合缝。

“这是锁鳞阵的阵脚碎片!”沈砚捡起最大的块碎片,碎片刚碰到她的旧伤,伤口突然渗出些青紫色的血,血滴在碎片上,碎片瞬间亮起金光,“我祖母说,水煞的煞气会附在伤口上,只有用带煞气的血才能激活阵脚。”

离开暗门时,老槐树的树洞突然往里收缩,树心的蛛网里飞出只银色的蜘蛛,蛛丝往洛河的方向飘,丝上的水珠映出七个红点的实时景象:西关码头的水面浮着些青灰色的泡沫,北邙泄洪渠的闸门正在自动开合,东花坛的古井里传来奇怪的汲水声……每个红点的位置都在冒水汽,显然水煞正在聚集。

沈砚的铜铃挂在老槐树的断枝上,铃音顺着蛛丝往洛河飘,飘到西关码头时,水面的泡沫突然炸开,露出下面的青铜阵脚——与我们捡到的碎片严丝合缝。“得在七月半前凑齐七个阵脚,不然水煞会冲破封印,到时候半个洛阳城都得被淹。”她往旗袍口袋里塞了把糯米和半盒防潮粉,“我祖母的日记里说,每个阵脚都藏在有水的地方,需要带月牙胎记的人用血激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请大家收藏:()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我摸着后颈的胎记,突然想起祖父临终前的呓语:“青铜棺里的不是水煞,是守河的灵,被人用邪术炼成了煞……锁鳞阵的真正用途,是解开它的封印。”当时只当是胡话,现在想来,卷宗里的记载未必是全貌。

回到住处时,窗台上的鱼缸突然翻倒,里面的金鱼在地板上扑腾,鱼鳞掉了满地,每片鳞上都映着个模糊的影子:个穿长衫的男人正往青铜棺里贴符纸,他后颈的月牙胎记与我、沈砚祖父母的位置完全相同,手里的符纸边缘泛着青紫色,显然是用邪术画成的。

沈砚用镇魂铃对着鱼鳞晃了晃,影子突然清晰起来,男人贴符的动作停在半空,对着我们的方向说了句无声的话,嘴唇的形状像是“救我”。“这是水煞的意识残影!”沈砚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它在求救!卷宗里的记载是假的,镇煞司当年肯定隐瞒了什么!”

窗外的洛河突然涨潮,浪头拍打着岸边的石阶,溅起的水花里浮着更多青灰色的鳞片,鳞片上的影子在月光下连成串,往城南的废弃水塔方向飘——正是地图上最后个红点的位置。

我将拼合的铜鱼符放在桌上,符牌突然自动旋转起来,在桌面上转出个水纹状的圈,圈里浮出七个光斑,每个光斑里都有个阵脚的虚影:西关码头的青铜鱼、北邙泄洪渠的铜锁、东花坛古井的铁链……最后个光斑里的水塔尖上,蹲着只巨大的青灰色鱼头,眼睛里的红光正在慢慢变亮。

沈砚的铜铃突然自己响了起来,铃音里混着些细碎的说话声,像是无数个冤魂在同时低语。她往铃身上撒了把糯米,铃音突然清晰:“七月半,水门开,青铜棺起,鳞归位……带胎记者,既是锁,亦是匙……”

我望着桌上旋转的铜鱼符,突然明白祖父的话是什么意思。锁鳞阵或许不是用来封印水煞的,而是用来让它恢复原状的,而我们这些带月牙胎记的人,既是能困住它的“锁”,也是能解开邪术的“匙”。

窗外的浪头越来越大,水塔方向的红光映红了半边天,青铜鱼符的温度越来越高,烫得手心发麻。沈砚将七块阵脚碎片在桌上拼出锁鳞阵的形状,最后块碎片的位置正好空着,显然在等水塔上的最后个阵脚。

“明天先去西关码头。”沈砚将卷宗和地图塞进包里,旗袍上的铜铃突然叮当作响,“我有种预感,水煞的真相,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镇煞司的卷宗里,藏着个能颠覆所有认知的秘密。”

夜色渐深,洛河的水声里混着些鳞片摩擦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水底苏醒。我将铜鱼符揣进怀里,符牌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像是在提醒我:从握住它的那一刻起,这场与水煞的纠缠,就早已注定。而那些藏在鳞片影子里的真相,那些镇煞司隐瞒的往事,那些月牙胎记与青铜棺的联系,才刚刚开始浮现。

西关码头的晨雾里,已经有人影在晃动,他们后颈的位置都隐隐透着青紫色,手里的渔网正往水里撒,网眼的大小,刚好能套住人的脚踝。沈砚握紧了口袋里的镇魂铃,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发抖,不是害怕,是兴奋——我们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这故事,才刚刚开始。

西关码头的晨雾裹着股腥气,像被水泡烂的鱼鳞味。沈砚往雾里撒了把糯米,米粒落地的地方腾起白烟,烟里浮出个模糊的码头轮廓: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校尉正往水下钉青铜桩,桩身上的鱼纹与我们手里的阵脚碎片严丝合缝,他后颈的月牙胎记被朝阳照得发亮,旁边的掌令使举着半块铜鱼符,符牌边缘的缺口正好能嵌进我们这枚的凸起。

“看来第一处阵脚就在这青铜桩里。”沈砚的镇魂铃突然响了,铃音在雾里荡出圈金色涟漪,涟漪碰到的水面突然往下陷,露出下面青黑色的淤泥,淤泥里的半截木桩裹着层铜皮,铜皮上的鳞纹正往我们的方向亮——是锁鳞阵的“坎位”阵脚。

我刚要伸手去拔木桩,就被沈砚按住手腕:“别动!水煞最擅长模仿活物,你看淤泥里的气泡,在往咱们脚边漂。”她往气泡里扔了块阵脚碎片,碎片落水的瞬间,淤泥突然炸开,露出下面的青铜网,网眼里缠着些发白的骨头,骨头上的齿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齿距与卷宗里记载的水煞獠牙完全吻合。

“这是被水煞拖走的镇煞司弟子。”沈砚用镇魂铃对着骨头晃了晃,骨头突然发出“咔嗒”的轻响,在淤泥里拼出半句话:“青铜棺有两重……外层是煞,内层是……”后面的字迹被水泡得模糊,只剩个残缺的“灵”字。

青铜桩被拔出来时,桩底的暗格弹出个油布包,里面裹着半张泛黄的图纸,画着锁鳞阵的全貌:七个阵脚按北斗七星排列,每个阵脚都需要对应的信物激活,坎位要铜鱼符,坤位要镇魂铃,离位要……最后三个阵脚的信物被虫蛀了,只留下“月”“胎”“记”三个模糊的字。

“看来月牙胎记也是信物之一。”我摸着后颈的胎记,突然觉得发烫,烫得像是有团火在皮肤下游走。沈砚往青铜桩的位置撒了把混合着我血的糯米,地面突然冒出金色的光纹,纹路上的鱼鳞图案往洛河深处延伸,显然是在指引下一处阵脚的方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请大家收藏:()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离开码头时,雾里的人影突然转过身,他们后颈的青紫色胎记正在扩散,手里的渔网突然张开,网眼里的丝线是用头发编的,发丝上的鳞片闪着青灰色的光。沈砚赶紧摇响镇魂铃,铃音里混着些细碎的经文,人影听到铃声突然捂着头蹲下,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

“这些人被水煞的煞气侵体了。”沈砚往他们身上撒了把糯米,“我祖母的日记里说,被煞气侵体的人会失去神智,只知道往水里拖人,除非解开他们身上的煞气,否则活不过七天。”她指着其中个穿短打的男人,他手腕上的银镯刻着“镇煞司”三个字,“这是当年守阵弟子的后人,看来煞气一直在遗传。”

往北邙泄洪渠去的路上,沈砚的旗袍口袋突然发烫,是她祖母留下的那半块鱼符在动。她把鱼符掏出来,符牌上的鳞纹正往泄洪渠的方向亮,亮得像是在滴血。“坤位阵脚肯定在渠底的闸门里。”她突然按住我的肩膀,“你看渠边的老柳树,树干上的刻痕是镇煞司的标记,标记下面的泥土在冒水泡,里面肯定藏着东西。”

泄洪渠的闸门早就锈死了,闸板上的铁环缠着些水草,草叶上的露珠映出奇怪的影子:个穿旗袍的女人正往闸门缝里塞镇魂铃,她腿上的伤口在流血,血滴进水里的瞬间,闸板突然发出“咯吱”的声响,露出里面的青铜锁——与图纸上坤位阵脚的锁孔严丝合缝。

“是我祖母!”沈砚的声音发颤,她往闸门上贴了块阵脚碎片,碎片刚碰到锁孔,闸板突然往上升起,露出下面的暗室,暗室的石壁上嵌着些青灰色的鳞片,鳞片拼成的图案是只巨大的鱼,鱼腹里的位置空着,显然在等镇魂铃归位。

暗室的石台上摆着个铜匣,匣里的镇魂铃与沈砚手里的这只一模一样,铃舌上的刻字是“镇煞司第三十七代掌令使沈青芜”——正是她祖母的名字。两只铃铛碰到一起时,突然发出震耳的鸣响,鸣音里混着些女人的哭腔,像是沈青芜在诉说什么,“我祖母当年肯定是在这里被困住了,她的铃铛和阵脚碎片都留在这儿。”

铜匣的夹层里藏着张字条,是用胭脂写的:“水煞不是煞,是洛河的河灵,三百年前被前朝国师炼成兵器,青铜棺是封印它灵智的容器,锁鳞阵的真正用途是唤醒它,而非镇压。月牙胎记的人是河灵选中的守护者,我们的血能解开封印,却会被煞气反噬——青芜绝笔。”

字条的墨迹还没干透似的,沈砚的指尖刚碰到“反噬”两个字,她腿上的旧伤突然裂开,涌出的血滴在鳞片图案上,图案里的鱼眼突然亮起红光,红光里映出三百年前的洛河:国师正往青铜棺上贴符咒,棺里的河灵在挣扎,灵体的形状是条巨大的青鳞鱼,鱼眼里的哀伤与鳞片影子里的求救完全相同。

“原来卷宗里的记载全是假的!”我突然想起祖父的呓语,“镇煞司当年肯定参与了封印河灵,后来才后悔,想用水煞的名义掩盖真相。”暗室的水面突然上涨,涨起的水里浮着无数个河灵的鳞片,每个鳞片都映着不同的画面:有的是镇煞司弟子偷偷给河灵送食物,有的是掌令使在修改卷宗,有的是沈青芜往闸门里藏铃铛……

离开泄洪渠时,闸门突然自动落下,落下的瞬间,我看见闸板的背面刻着行字:“离位阵脚在东花坛古井,需用带月牙胎记的活人做祭品——此乃国师设下的陷阱,千万别信。”字迹与沈青芜的字条完全相同,显然是她留下的警告。

东花坛的古井早被填了,上面盖着块大青石,石缝里的杂草缠着些生锈的铁链,链环上的刻痕是镇煞司的符咒,符咒的边缘泛着青紫色,显然被煞气污染过。沈砚往石缝里撒了把糯米,青石突然往旁边滚开,露出下面黑沉沉的井口,井里的水声像是有人在哭,哭声里混着鳞片摩擦的声响。

“离位阵脚的信物是铁链。”我举着手电往井里照,光柱能看到的地方全是铁链,链头的钩子上缠着些破烂的衣料,衣料上的盘扣是镇煞司的样式,“看来有弟子掉进过这陷阱。”沈砚突然摇响镇魂铃,井里的哭声突然停了,铁链开始往上提,链环上的符咒在铃音里亮起金光,照亮了井壁上的刻字:“国师的咒术需要祭品才能增强煞气,锁鳞阵的七个阵脚里,有三个是陷阱,离位、兑位、乾位皆是,千万别用活人血激活。”

铁链的尽头拴着个青铜鱼,鱼嘴里衔着块阵脚碎片,碎片上的鳞纹与我们手里的其他碎片严丝合缝。我刚要去接,就被沈砚拦住:“你看鱼眼,是青紫色的,被下了咒!”她往鱼嘴里塞了张黄符,符纸突然冒出黑烟,青铜鱼“啪”地裂开,露出里面的黑心——是用冤魂的骨头做的,“果然是陷阱,这阵脚碎片是假的。”

假碎片落地的瞬间,井口突然冒出青灰色的雾气,雾气里浮着国师的影子,他正往井里扔什么东西,东西落水的声音与铁链的声响完全相同。“他在模仿锁鳞阵的布置!”沈砚将真的阵脚碎片往井壁上贴,碎片亮起的金光逼退了雾气,“我祖母说过,真的阵脚碎片会排斥煞气,假的会吸引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请大家收藏:()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井壁的暗格里藏着半块青铜镜,镜面里的洛河正在涨水,水底下的青铜棺突然震动,棺盖的缝隙里渗出金色的汁液——是河灵的血液,汁液在水底汇成离位阵脚的图案,图案中心的石台上摆着块真的碎片,碎片旁边的骨架手背上,有个模糊的月牙胎记。

“看来得下井去拿。”我解下腰带系在铁链上,沈砚突然抓住我:“等等,我祖母的日记里画着离位阵脚的钥匙,是用三个月牙胎记的血混合才能打开,咱们只有两个人……”她的话没说完,井口突然传来“扑通”的落水声,个穿短打的男人从雾里掉下来,他后颈的月牙胎记正在流血,正好落在我们脚边的水洼里。

是西关码头那个被煞气侵体的男人!他落水的瞬间突然清醒了,抓着铁链往上爬:“我是镇煞司守阵人的后人,我祖父说过,当三个月牙胎记的血碰到一起时,离位阵脚才会显真形。”他往自己的伤口上划了一刀,血滴进井里的瞬间,水底突然亮起金光,真的阵脚碎片从石台上浮了上来。

男人自称赵野,祖父是沈青芜的师弟,当年在离位阵脚牺牲的就是他祖父。“我祖父的日记里说,国师当年在三个阵脚里下了‘换煞咒’,用假阵脚吸收的煞气增强真阵脚的封印,咱们得先破了假阵脚,才能激活真的。”他往井里扔了捆炸药,引线在金光里燃得飞快,“给假阵脚送份大礼!”

爆炸声响起时,青铜镜的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映出三百年后的洛河: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正往河底放青铜镜碎片,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记与我、沈砚、赵野的在红光里重叠,旁边的姑娘举着镇魂铃,铃音里混着沈砚的铃音、三百年前的铃音,在水面上荡出三重涟漪。他们的前方,青铜棺的棺盖正在慢慢打开,里面的河灵虚影对着他们的方向点了点头,灵体的鳞片上,刻着所有月牙胎记人的名字。

离开东花坛时,赵野突然指着青铜镜的边缘,那里的水纹正在拼出兑位阵脚的位置——在北邙山的乱葬岗,岗上的老坟里藏着镇煞司的档案室。“我祖父说过,档案室里有解除换煞咒的方法,还有所有月牙胎记人的名单,从三百年前到现在。”他往背包里塞了两捆炸药和半袋糯米,“咱们得在七月半前找到剩下的四个真阵脚,不然河灵的封印会彻底失效,到时候它会变成真正的水煞,连镇煞司的卷宗都没记载过那种形态。”

洛河的水位还在上涨,青灰色的鳞片顺着水流往乱葬岗的方向漂,鳞片上的影子在月光下连成串,像条没有尽头的锁链。沈砚的镇魂铃挂在赵野的背包上,铃音里混着三个月牙胎记的心跳声,在雾里荡出圈又圈的涟漪,涟漪碰到的水面,浮出越来越多的真相碎片:沈青芜被困时的求救、赵野祖父牺牲前的符咒、我祖父临终前藏在鱼符里的密语……

赵野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乱葬岗入口的牌坊:“你看牌坊上的刻字,是国师的笔迹,写着‘煞入此门,万劫不复’——这是换煞咒的阵眼!”牌坊下的泥土里冒出青灰色的雾气,雾气里的人影正在往坟里钻,他们后颈的月牙胎记都在流血,血珠落地的地方,长出些黑色的花,花瓣的形状像极了青铜棺的棺盖。

我握紧口袋里的铜鱼符,符牌上的鳞纹与黑色花瓣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震动。沈砚将三个人的血滴在阵脚碎片上,碎片突然飞起来,往牌坊的方向贴去:“该破第一个假阵脚了。”

乱葬岗的阴风里,传来青铜棺震动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远处的洛河水面,突然浮出个巨大的鱼影,鱼影的眼睛里,映出三个正在靠近的人影——是我们,也是三百年前的守护者,更是未来需要继续这场守护的人。

这故事,还在锁鳞阵的光芒里继续,在河灵与水煞的纠缠里延伸,在三个月牙胎记的血脉里向前,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喜欢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请大家收藏:()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