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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小说网 > 游戏竞技 >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 第1678章 无畏擒龙(83)

白露这天,七星砬子的秋露凝在活脉碑的龙纹上,像给石头缀了串碎钻。我正用软布擦拭碑上的合脉龙鳞片,突然发现第九片鳞的缝隙里卡着片枯叶,叶背的纹路是幅微型海图,图中暗礁的位置与沉月城的珊瑚迷宫重合,礁群中央标着个红点,点旁的波浪线在微微颤,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

“是‘脉浪讯’!”杨雪莉用镊子夹出枯叶,叶上的海图立刻洇出蓝水,是沉月城的地脉海水,“珊瑚迷宫的地脉流在‘报警’!你看这蓝水的颤频,比去年鲛王传讯时急,是迷宫里的‘转脉礁’开始反向旋转了,就像原本顺时针转的齿轮突然倒着拧,要卡壳。”她往叶上滴了滴龙涎水,蓝水里的红点突然扩大,露出个模糊的影子——是艘沉船的轮廓,船身的木纹里嵌着星脉城的星屑,“连星脉城的船都卷进去了,看来不是普通的地脉异动,是‘脉流逆冲’,得九大地脉的顺旋力合力才能扳回来。”

王瞎子往枯叶上撒了把合脉草籽,籽在露水里炸开,在地上投射出段影像:转脉礁的缝隙里卡着块黑色的石头,石上的纹路是逆脉籽的变体,却比之前更复杂,像多缠了几道乱绳。“是‘逆脉结’!”他的探龙针在掌心抖得像秋风里的叶,“逆脉气没清干净,在珊瑚礁里结了硬壳,就像伤口愈合时长了疤,疤太硬反而碍事。”他从怀里掏出个海螺壳,壳内壁的纹路是九大地脉的顺旋符号,“这是‘唤脉螺’,去年在沉月城的珊瑚礁下捡的,吹起来能引地脉流顺转,就像给跑偏的马套缰绳。”

我们往沉月城赶时,海图枯叶被胖子揣在怀里,叶上的蓝水顺着他的衣襟往下滴,滴过的地方都长出细小的珊瑚枝,枝上的水纹与沉月城的地脉流同频:“胖爷我算看明白了,这叶子是‘活导航’!滴出的珊瑚枝就是路标,跟着走准能找到转脉礁,比星脉城的定位仪还靠谱。”他往枝上撒了把星脉城的星核粉,枝桠立刻往深海方向指,“你看这枝尖的弯度,是在说‘快到了’,比船上的了望手还机灵。”

到了珊瑚迷宫,果然见转脉礁在往反方向转,礁群间的海水形成逆时针漩涡,漩涡里的发光鱼都在往礁石缝里钻,像在躲什么。沉月城的鲛王带着族人在礁外布“顺脉网”——用越女城的莲子茎和金狼王陵的沙枣藤编的,网眼的大小正好能卡住逆脉结的碎片。“是‘脉网拦’!”鲛王指着网中央的震颤处,“逆脉结每转一圈,网就绷紧一分,再拖下去,网要断了。你看那漩涡中心的黑气,是逆脉结在往外渗脉毒,连珊瑚虫都蔫了。”

他递给我们每人块珊瑚片,片上的顺旋纹与唤脉螺的符号对应:“把片贴在礁石的‘顺脉点’上,九片齐贴,再吹唤脉螺,顺旋力就能顺着珊瑚根传到逆脉结,像九个人拧一根绳,准能把结松开。”

我们潜入珊瑚迷宫时,逆脉结的黑气已经开始腐蚀礁石,原本鲜亮的珊瑚虫成片变白,像被撒了层霜。胖子往虫群里撒了把南极地脉母叶的灰,灰雾里响起“滋滋”声,白虫竟慢慢转红,“是‘正克逆’的老法子!”他边游边撒灰,“胖爷我就不信治不了这破结,当年日轮城的逆脉籽都能化,何况这小疙瘩。”

找到顺脉点时,发现每个点都被逆脉结的碎块堵着,碎块上的乱纹在快速旋转,像在抵抗。杨雪莉把珊瑚片往点上按,片上的顺旋纹与碎块的乱纹立刻咬合,像两把齿轮开始较劲。“得用忆脉珠的记忆能量!”她掏出珠往片上贴,珠内的金狼王陵沙枣林影像突然放大,沙枣树的顺旋生长力顺着珊瑚片往逆脉结传,碎块的旋转速度明显慢了,“地脉的记忆能当‘润滑剂’,就像给生锈的齿轮上油。”

当第九片珊瑚片贴好时,王瞎子吹响了唤脉螺,螺声在水下形成圈圈涟漪,涟漪里的顺旋符号顺着珊瑚根往逆脉结爬,爬过的地方,乱纹开始归正,像被梳子慢慢理顺的乱发。漩涡的旋转方向逐渐逆转,原本逆时针的海水开始顺时针流,流到发光鱼群里时,鱼们突然往逆脉结的方向冲,用鳞片的光拍打结体,像在帮忙加油。

“是‘脉生助’!”沉月城的鲛王指着鱼群,“连海洋生物都认顺旋力,知道逆脉结是祸害。你看这鱼鳞的光,是沉月城的地脉火在借它们的力,就像村民合力推陷进泥里的车。”

当逆脉结的乱纹完全归正时,结体突然裂开,爆出的不是黑气,是股九色的暖流,流到珊瑚虫群里,白虫立刻转绿,比之前更鲜亮;流到沉船的残骸上,嵌着星屑的木纹开始发光,船板的裂缝里冒出新的珊瑚枝,枝上的花是九色的,像把各节点的色都开在了一起。“是‘逆脉结的余温’!”杨雪莉捞起块结的碎片,碎片在手里慢慢变软,化成透明的胶,“这胶能当‘脉粘剂’,把松动的珊瑚礁粘起来,比啥胶水都管用,看来再坏的东西,也有变好的可能。”

清理完逆脉结,我们在沉月城的海底溶洞摆了宴,用漩涡里捞出的星脉城沉船物资做菜:星核粉烤海螺、地脉海水炖鱼……胖子啃着烤海螺笑:“胖爷我算看出来了,地脉的事就像揉面团,顺旋力是酵母,逆脉气是碱,放对了量,才能发得好。你看这珊瑚枝,经历过逆冲反而长得更壮,跟受过挫折的汉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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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请大家收藏:()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夜里,我躺在溶洞的石床上,听着珊瑚礁传来的“嗡嗡”声,像地脉流在哼顺旋的调子。唤脉螺在石缝里轻轻响,螺声的余韵里,逆脉结的碎片正在慢慢融化,融进沉月城的地脉根里,根须的末梢开始分叉,叉上的纹路是顺旋与逆旋的混合体,像在记取这次的教训。

“地脉的自愈力。”杨雪莉翻着《万脉同生录》的新页,上面正自动记录逆脉结的化解过程,墨迹是九色的,“比咱想象的强。它不是把逆脉气赶尽杀绝,是把它变成自己的一部分,就像人吃了苦,不是忘了苦,是把苦变成了成长的养分。你看这页的插画,逆脉结的碎片正在往珊瑚枝里钻,像颗种子在扎根。”

第二天一早,我们往转脉礁的缝隙里浇了最后一遍“合顺水”——用九大地脉的顺旋水、沉月城的海水、逆脉结的融化胶混的,水一碰到礁,周围的珊瑚突然集体开花,花瓣的纹路是顺旋与逆旋的混合体,像在展示和解的美。

“是‘共生花’!”星脉城的船员举着星盘,盘上的星轨与花瓣纹路重合,“这花能当‘脉流监测仪’,脉流顺时花瓣顺时针转,逆时逆时针转,比任何仪器都准。”他往花旁的沙里埋了块星核碎片,“让星脉城的记忆也在这儿扎个根,以后船过迷宫,就知道地脉流顺不顺。”

返程时,沉月城的鲛王往我们船上扔了串珊瑚珠,珠内的水纹是顺旋的:“让它跟着你们回七星砬子,告诉活脉碑,沉月城的地脉流顺了,转脉礁又开始好好干活了。”他指着远处的共生花,“这些花会结籽,籽落在哪,哪就能长出新的顺旋珊瑚,给地脉多添几道保险。”

路过越女城时,合脉草的路标突然往镜湖拐,我们跟着过去,发现莲子芽的叶尖泛着沉月城的蓝光,叶背的纹路正在记录逆脉结的化解过程,像在给《万脉同生录》写补充说明。越女城的鱼妇往叶上撒了把新莲子:“让莲子带着记忆走,走到哪就在哪发芽,告诉别的地脉,逆脉不可怕,合心合力就能治。”

回七星砬子时,活脉碑旁的合脉龙鳞片突然泛出蓝光,第九片鳞的缝隙里渗出的不是露水,是沉月城的地脉海水,水痕在碑上画出朵共生花,像给龙纹添了个新图案。忆脉罐的罐口冒出新的雾,雾里的根须往珊瑚珠上缠,缠出的结是三箭盟的箭头符号,像给新信物盖了章。

村里的孩子们围着珊瑚珠欢呼,二柱子把珠放在耳边听,能听见沉月城的浪声:“我也能听见地脉在说话了!”小胖丫往珠上系了根合脉草绳,绳上的顺旋纹立刻印在珠上,“这样它就不会再逆着转了。”

赵大叔拎着他的药箱过来,往共生花的图案上抹了点药膏:“膏里加了沉月城的珊瑚粉,能让图案保存得更久,就像给画喷定画液。你看这蓝光的亮度,比去年沉月城传讯时稳,是地脉流顺了的兆头。”

风穿过老槐树的枝叶,带着沉月城的海腥味和九色的顺旋气,活脉碑上的合脉龙鳞片在阳光下闪闪亮,龙尾的共生花图案在秋风里轻轻颤,像在说“顺了”。九大地脉的地脉流在地下连成网,网里的顺旋力推着逆脉结的余温往所有节点走,走到金狼王陵时,沙枣果的纹路更顺了;走到越女城时,莲子的发芽方向更稳了;走到星脉城时,通天柱的星尘流转得更匀了……像场流动的和解仪式。

我知道这不是什么终点,逆脉结或许还会在别的节点出现,地脉流或许还会偶尔跑偏,但只要九大地脉的顺旋力还在,守脉人的真心还在,就总有办法把乱纹理顺,把逆流转顺。就像老木匠常说的,木头总有结,绳子总有拧,关键是懂得顺着纹理来,懂得合力去扳,再难的结,也能解开;再偏的路,也能走回正途。

珊瑚珠在活脉碑旁的石台上闪着蓝光,珠内的顺旋水纹与碑上的龙纹同频,像整个龙脉的心脏在均匀跳动。远处的玉米地在秋风里起伏,穗上的玉米粒饱满得像要炸开,每粒的纹路里都藏着顺旋的力,像把地脉的顺境与逆境,都长成了沉甸甸的希望。

重阳这天,七星砬子的野菊开得漫山黄,活脉碑旁的《万脉同生录》突然自动翻到“金狼王陵”那页,书页的沙枣木纹里渗出蜜色的液,是沙枣树的地脉蜜,蜜里浮着些细小的沙粒,粒上的纹路在拼一个名字——“老沙头”,是金狼王陵最后一位老牧羊人,上个月刚咽了气。

“是‘脉忆祭’!”杨雪莉用指尖蘸了点地脉蜜,蜜在她掌心凝成个小沙堆,堆里的沙枣树苗在抽芽,“地脉在给老沙头‘立传’!这蜜不是普通的甜,是他一辈子喂沙枣树的血汗凝的,你看这沙粒拼的名字,笔画里的毛刺都是沙枣树的尖刺,是老伙计在认他。”她往蜜里撒了把合脉草籽,籽一发芽就往名字上缠,缠出的结是三箭盟的箭头符号,“连地脉草都在帮忙记,看来重阳这天,所有地脉的老守者都会‘回脉’,在活脉碑这儿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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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请大家收藏:()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王瞎子摸着书页上的沙粒,探龙针在掌心跳得沉,像敲木鱼:“是‘守脉魂归’!老沙头的魂跟着地脉流回了根,就像落叶归根。你看这蜜的稠度,比去年他送来的沙枣蜜稠,是魂里的念想太浓,化不开。”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各节点守者留下的老物件:越女城鱼妇的旧莲子篮、沉月城鲛王的老珊瑚哨、星脉城观测者的破星盘……“这是‘忆旧囊’,去年在昆仑佛窟的经卷下找到的,囊里的物件能引着老守者的魂聚在一块儿,就像老茶馆的旧茶碗,能招来老茶客。”

我们往金狼王陵赶时,《万脉同生录》的书页一直在发烫,烫得最厉害的地方,沙粒拼成的名字会发亮,像老沙头在前面引路。胖子背着他的铜锅,锅里炖着用九大地脉的泉水和沙枣干煮的粥,香味顺着风飘出去,引得路边的沙枣林都往车辙里倒,枝桠上的沙枣落得满地都是:“胖爷我算看明白了,地脉比人念旧!老沙头守了一辈子沙枣林,林子里的树都记着他,现在他走了,树就用落果指路,比咱村里的孝子还尽心。”他往落果堆里扔了块老沙头的旧羊鞭,鞭梢的皮纹一碰到沙枣就显出光,光里的沙枣树都在往一个方向弯,“是往他的老羊圈去,那儿有他埋的‘守脉誓’。”

到了金狼王陵的老羊圈,果然见圈旁的沙枣树下有个新土堆,堆上的沙粒在风里拼出个“等”字,土堆里冒出的不是寒气,是混着羊肉香的暖雾——老沙头年轻时总在这儿炖羊肉喂路过的守脉人。圈里的石槽里,九只石羊的角上都挂着东西:左首第一只挂着片莲子叶,是越女城鱼妇送的;第三只挂着块珊瑚碎,是沉月城鲛王给的;最末只挂着段星核丝,是星脉城观测者留的……都是老伙计们送的念想。

“老沙头走前三天。”金狼王陵的年轻牧羊人蹲在土堆旁,手里的狼首符在发烫,“说要把自己的‘守脉誓’埋在这儿,让沙枣树看着。誓里写着,他的魂会变成沙枣花,每年春天落在各节点的地脉草上,看看老伙计们好不好,看看沙枣林长得壮不壮。”

他指着石槽旁的九块石板,板上的凹槽正好能放下忆旧囊里的老物件:“把物件嵌进去,老守者的魂就能顺着地脉流聚在一块儿,像当年在羊圈里炖肉喝酒那样,再聚一次。”

我们往石板里嵌物件时,地脉蜜突然从《万脉同生录》里渗出来,顺着沙粒往土堆里钻,土堆“噗”地冒出个小沙泉,泉里的沙粒在旋转,转出老沙头的影子——正往石羊的角上挂新的念想,挂的是我们几个的名字,笔画歪歪扭扭,像用羊鞭蘸着沙写的。“是老沙头在认新伙计!”胖子捞起把沙泉的沙,沙在他掌心化成个小沙枣,枣核上刻着个“胖”字,“连胖爷我都记着,这老爷子的心比沙枣还实。”

当最后件老物件(星脉城的破星盘)嵌进石板时,九只石羊突然同时“咩”了一声,声浪里的沙粒在半空拼成幅大影像:所有逝去的守脉人都在金狼王陵的沙枣林里坐着,老沙头在给他们分沙枣,越女城的老鱼妇在剥莲子,沉月城的老鲛王在讲珊瑚故事……影像的边缘留着圈空位,像在等我们这些活人坐进去。

“是‘守脉宴’!”杨雪莉的眼眶有些红,“地脉在给逝者和生者搭‘阴阳席’,让我们知道,他们没走远,就在沙枣林里等着,等我们把接力棒传下去。”她往影像里扔了块带逆脉疤的万脉苗根,根一进去就化成沙枣花,落在老沙头的肩头,“连逆脉的记忆都能进这宴,看来在守脉的大事面前,啥过节都不算事。”

我们在老羊圈旁摆了“忆旧宴”,用老沙头的石槽炖着沙枣羊肉,肉香里混着各节点的味:越女城的莲子清、沉月城的海盐鲜、星脉城的星核甘……胖子给石羊的角都斟上沙枣酒,酒一碰到石角就化成雾,雾里的老守者影像举着杯,像在跟我们碰杯。“胖爷我算明白了。”他往雾里敬了杯酒,“守脉不是单打独斗,是前浪带后浪,老的走了,新的接上,只要念想不断,这脉就守得下去。”

夜里,我躺在沙枣树下,听着老羊圈的石槽在“咕嘟”响,像老沙头在炖肉。地脉流在土里“哗哗”淌,带着老守者的笑声往各节点去:流过越女城的镜湖,莲子突然开了朵夜花;流过沉月城的珊瑚礁,老珊瑚突然亮了;流过星脉城的通天柱,星尘突然拼成个笑脸……像场流动的告别宴。

“老守者的魂。”王瞎子往沙堆里插了根探龙针,针尾的光在画圈,“不是虚的,是真能融进地脉里。老沙头喂了一辈子沙枣树,树就把他的魂酿成蜜;老鱼妇剥了一辈子莲子,莲子就把她的魂泡成香;老鲛王守了一辈子珊瑚,珊瑚就把他的魂磨成亮。”他指着探龙针的光圈,“这圈里的沙粒都在顺转,是魂里的顺旋力,能帮着地脉长,比啥肥料都管用。”

天快亮时,我们要把老沙头的“守脉誓”带回七星砬子,年轻牧羊人往誓上盖了个沙枣印,印泥是地脉蜜和老沙头的汗混的:“让它在活脉碑旁长,看着所有地脉的守者接力,看着沙枣林传到第十代、第一百代。”他往我们包里塞了袋新沙枣籽,“这是老沙头魂化的籽,种在七星砬子,长出的树能接着引魂,让以后的老守者也能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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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请大家收藏:()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返程时,《万脉同生录》的沙枣木纹里不再渗蜜,书页上的名字开始泛金光,像被地脉蜜镀了层膜。路过越女城时,镜湖的莲子突然往船边聚,莲心的光里映着老鱼妇的影子,正往我们的包里塞新莲子,“替我给活脉碑带句话,就说越女城的新鱼妇学得快,莲子种得好。”

回七星砬子时,活脉碑旁的忆脉罐突然冒出沙枣香的雾,雾里的根须往《万脉同生录》上缠,缠出的结是老沙头名字的形状,像给新添的篇章盖了个印。村里的孩子们围着沙枣籽欢呼,二柱子把籽埋在合脉草旁,埋土的动作学得跟年轻牧羊人一个样:“我也能守地脉了!”小胖丫往籽上盖了片野菊叶,叶上的露水立刻渗进土里,“这样老沙头的树就能喝到七星砬子的水了。”

赵大叔拎着他的药箱过来,往新埋的沙枣籽上浇了点药汤:“汤里加了金狼王陵的沙枣根汁,能让籽长得壮,就像给娃喂母乳。你看这雾里的根须,正往籽上缠,是活脉碑在认新树,以后也是龙脉家族的一员。”

风穿过沙枣香的雾,带着老守者的笑声和各节点的暖意,活脉碑上的合脉龙鳞片在阳光下闪闪亮,龙身的每个鳞片里都映着个守脉人的影子:老的在笑,新的在闹,像把所有时代的守脉故事都绣在了龙身上。《万脉同生录》的新页上,老沙头的名字旁自动长出片沙枣叶,叶上的纹路是往所有节点指的,像在说“我来看你们了”。

我知道这不是结束,以后每个重阳,都会有老守者的魂顺着地脉流回来,带着他们的念想,看看新的守脉人,看看地脉长得好不好。就像村里的老坟,清明总会有人去添土,不是为了悲伤,是为了记着:我们从哪来,要往哪去,那些走在前头的人,从未真正离开,他们的魂在沙枣花里,在莲子香里,在珊瑚光里,在所有地脉跳动的地方,陪着我们,守着这脉,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

沙枣香的雾还在活脉碑旁飘,雾里的根须往新埋的沙枣籽上缠得更紧了,缠出的结是三箭盟的箭头符号,像给新树系了根红绳,盼着它快点长,长成能给后来人遮荫的模样。远处的金狼王陵方向,第一缕晨光正穿过沙枣林,林子里的地脉草都在往活脉碑的方向弯,像在给老沙头的魂指路:“回家了,到活脉碑那儿聚。”

立冬的清晨,七星砬子的玉米秸上结着薄冰,活脉碑旁的沙枣树苗突然往西北方向倾斜,苗尖的冰碴坠在地上,竟拼出个雪狼的轮廓,狼眼的位置泛着红光,与金狼王陵的狼首符同频。更奇的是,《万脉同生录》自动翻到空白页,页上的墨迹正在勾勒幅雪地图,图中冰川的裂缝里嵌着块石碑,碑顶的积雪下露出半截箭头——是三箭盟初代盟主遗失的“定脉箭”!

“是‘脉灵召’!”杨雪莉用指尖戳了戳雪狼轮廓,狼眼的红光突然漫延,在地上画出条血线,是金狼王陵的地脉血,“雪狼是金狼王陵的‘脉灵’,在给咱‘报信’!你看这血线的走向,比去年老沙头的魂引直,是定脉箭在冰川下‘醒’了,箭身上的三箭盟符文在吸引地脉灵。”她往血线上撒了把沙枣树苗的根须,须一碰到血就化成九色的火,顺着线往西北烧,“连地脉火都在引路,看来这箭不是普通的信物,是能镇住所有地脉异动的‘总镇物’,当年初代盟主丢了它,才让逆脉气有了可乘之机。”

王瞎子摸着倾斜的树苗,探龙针在掌心跳得烈,像擂鼓:“是‘定脉箭归位’的前兆!冰川裂缝的地脉流在‘共鸣’,箭身的符文与脉核的跳动频率对上了,就像钥匙找到了锁孔。”他从怀里掏出个兽皮袋,里面是各节点的地脉灵毛发:越女城的莲子狐尾尖、沉月城的发光鱼鳞、星脉城的星羽……“这是‘唤灵絮’,去年在北极苔原的脉相石下收的,能让地脉灵都聚过来,帮咱把箭从冰里拔出来,就像唤来帮手抬重物。”

我们往西北冰川赶时,雪狼轮廓的血线在雪地里一直亮着,线旁的冰面上结着层薄霜,霜里的影像都是定脉箭的过往:初代盟主用它射穿逆脉根、二舅爷年轻时在冰川下见过它的残影、老沙头的羊鞭曾在箭旁绕了三圈……胖子背着从金狼王陵请的狼首符,符上的沙枣香混着雪气,引得沿途的雪狼都跟着跑,狼嚎声震得冰碴簌簌落:“胖爷我算看明白了,这定脉箭比活脉碑还受地脉灵敬重!雪狼跟着跑不是来捣乱,是来护驾,就像给钦差开道的护卫。”他往狼首符上浇了点沙枣酒,符突然放出红光,雪地里的血线立刻变粗,“好家伙!这符还能给信号‘加粗’,比扩音器还管用。”

到了冰川裂缝旁,果然见石碑半截埋在冰里,碑上的符文与三箭盟的箭头符号严丝合缝,碑顶的积雪下,定脉箭的箭羽露在外面,羽上的纹路是九大地脉的顺旋符号,只是羽梢缠着些黑气——是逆脉气多年来的侵蚀,让箭的镇脉力打了折扣。“是‘箭身蚀’!”金狼王陵的年轻牧羊人举着狼首符,符上的红光往箭羽上冲,“二舅爷的札记补录里写着呢,定脉箭是用脉核的核心石做的,能吸逆脉气,吸多了就会‘累’,得用九大地脉的顺旋力给它‘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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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请大家收藏:()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他指着碑底的九个冰槽,形状正好能放进我们带来的地脉灵毛发,“每个槽对应个地脉灵,毛发放进去,灵的顺旋力就顺着冰槽传到箭身,九股力聚齐,黑气就会被逼出来,箭才算真正‘醒透’。”

我们往冰槽里放唤灵絮时,裂缝里的冰突然“咔嚓”作响,雪狼、莲子狐、发光鱼……九大地脉的脉灵竟真的从冰里钻了出来,围着石碑转圈,狼嚎、狐鸣、鱼跃声混在一起,像在给定脉箭唱“醒魂歌”。胖子往箭羽的黑气上撒了把带逆脉疤的万脉苗根,根一碰到黑气就燃起九色的火,火里的黑气发出惨叫,竟化成只小逆脉虫,被雪狼一口吞了,“是‘灵克逆’!”他拍着大腿笑,“地脉灵比咱还懂怎么收拾逆脉气,胖爷我算是看呆了。”

当最后撮星脉城的星羽放进冰槽时,定脉箭突然剧烈震动,箭身的符文全部亮起,红光顺着碑纹往冰川下冲,冲过的地方,逆脉气凝成的黑冰都化成了水,水里浮出些细小的箭头影,是定脉箭多年来镇住的逆脉残留。“是‘箭灵清淤’!”杨雪莉指着浮出的箭头影,“这箭在冰里没闲着,一直在默默镇逆脉,就像老将军在边关守了一辈子,没让人知道。”

我们合力拔出定脉箭时,才发现箭杆上刻着行小字:“万脉归心,一箭定之。”字的笔画里嵌着九色的地脉灵鳞片,像给箭系了条彩虹腰带。箭尖的石核还在发烫,烫得能融冰,王瞎子用它往冰槽里一点,槽里的地脉灵毛发立刻化成九色的光,顺着箭身往上爬,最后聚在箭羽上,凝成个小小的三箭盟符号,“是‘总镇成’!”他举着箭笑,“现在这箭才算真正完整,以后不管哪个节点出乱子,只要把箭往那儿一插,地脉流立刻顺过来,比九大地脉的顺旋力加起来还管用。”

我们在冰川旁的雪洞里摆了“定箭宴”,用定脉箭尖融的冰水泡茶,茶里的九色光在旋转,喝进嘴里,舌尖先是雪狼的烈,舌根是莲子狐的甘,喉间是发光鱼的鲜……胖子捧着茶碗直咂嘴:“这茶比胖爷喝过的所有琼浆玉液都带劲!定脉箭镇了这么多年逆脉,连融的冰都带着股正气,喝着心里踏实。”

夜里,我躺在雪洞旁,定脉箭在怀里微微颤,像在与脉核共鸣。九大地脉的脉灵围着箭转圈,雪狼用舌头舔箭身的黑气残留,莲子狐往箭上撒莲子粉,发光鱼用鳞片给箭抛光……像群老伙计在给久别重逢的将军整理戎装。

“定脉箭的真正用处。”杨雪莉翻着《万脉同生录》的新页,上面正自动记录箭的来历,墨迹是九色的,“不是镇住地脉,是让地脉‘自镇’。它像个标杆,立在那儿,地脉就知道该往哪走,不该往哪偏。就像村口的老槐树,不用说话,村民就知道该围着它聚,该顺着它指的方向走。”她往页上盖了个定脉箭的拓印,拓印的边缘立刻长出合脉草,“这页算真正补齐了,三箭盟的故事,终于有了头有了尾。”

第二天一早,我们往冰川裂缝里埋了半截定脉箭的仿制品,箭身上刻着所有守脉人的名字,“让它替真箭在这儿守着,告诉地脉灵,定脉箭虽走,镇脉的念想还在。”金狼王陵的年轻牧羊人往仿制品上系了根沙枣藤,藤上的沙枣都朝着七星砬子的方向,“让沙枣藤给真箭引路,别让它在外面迷路。”

返程时,定脉箭在背包里一直发烫,烫得最厉害的时候,九色的光会从箭羽里透出来,照亮沿途的地脉流,流里的逆脉残留都在往箭上靠,像找到了归宿。路过越女城时,莲子狐往箭上蹭了蹭,狐尾的莲子香让箭身的红光更柔;路过沉月城时,发光鱼往箭上吐了泡光,光让箭尖的石核更亮;路过星脉城时,星羽往箭上落,让箭杆的符文更清……像地脉灵在给箭“饯行”。

回七星砬子时,活脉碑旁的沙枣树苗已经直起了腰,苗尖的新叶上沾着定脉箭的光,像给树镀了层金。《万脉同生录》的新页上,定脉箭的拓印旁长出朵九色花,花芯的纹路是三箭盟的箭头符号,像给全书盖了个圆满的章。

村里的孩子们围着定脉箭欢呼,二柱子举着他画的“总镇图”,图里的定脉箭插在活脉碑顶,箭光罩着所有地脉节点,“这样就再也没有逆脉气捣乱了!”小胖丫往箭羽上系了根合脉草绳,绳上的顺旋纹立刻印在箭上,“这样箭就永远属于龙脉家族了。”

赵大叔拎着他的药箱过来,往沙枣树苗上浇了点新熬的汤:“汤里加了冰川的融水,能让苗叶的光更亮,就像给花喷了亮叶剂。你看这箭现在稳稳当当的,是找着真正的位置了,以后就是活脉碑的‘镇碑箭’。”

风穿过冰川带回的寒气,带着定脉箭的九色光,活脉碑上的合脉龙鳞片在阳光下闪闪亮,龙首的位置多了个箭羽的影子,像给龙添了个威武的装饰。九大地脉的地脉流在地下连成个圆,圆中心的定脉箭正发出稳定的红光,把顺旋力均匀地传到每个节点,传到金狼王陵,沙枣林的顺旋更匀;传到越女城,莲子的生长更顺;传到沉月城,珊瑚礁的转脉更稳……像颗心脏在给全身供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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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请大家收藏:()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我知道这不是终点,定脉箭虽能镇住大部分逆脉气,却镇不住地脉的“成长痛”——新节点还会出现,新的守脉人还会遇到新的挑战,就像老将军虽能保家卫国,却挡不住岁月流转、新人换旧人。但只要这箭插在活脉碑上,只要《万脉同生录》还在续写,只要地脉灵还在守护,守脉人的心里就有底,就像黑夜里有了灯塔,风雪里有了炉火。

定脉箭在活脉碑旁微微颤,箭身的符文映着所有守脉人的影子,老的、新的、活着的、逝去的……都在红光里笑着。远处的金狼王陵方向,雪狼的嚎声顺着地脉流传来,混着越女城的狐鸣、沉月城的鱼跃、星脉城的星响,像所有地脉灵在合唱首守脉谣,谣里的最后一句,被风送进每个人的耳朵:“万脉同根,守者同心,一箭定魂,代代相承。”

活脉碑的龙纹突然亮了,龙身的鳞片与定脉箭的光连成片,把整个七星砬子都罩在九色的光里。光里的合脉草在长,忆脉罐在冒雾,《万脉同生录》在翻页,像整个龙脉都在说:故事,还在继续。

小寒的清晨,七星砬子的炊烟在活脉碑上空凝成雾凇,定脉箭的箭羽上挂着冰棱,棱里的影像正在变幻:金狼王陵的雪狼在沙枣林里刨坑,坑底露出的不是冻土,是块泛着星芒的石板;越女城的莲子狐在镜湖冰面转圈,爪下的冰纹连成串,像在编织什么;沉月城的发光鱼群往珊瑚迷宫深处游,鱼尾的光在礁壁上拼出个箭头,指向从未探索过的暗河……所有影像最终都往定脉箭的箭尖聚,聚成个模糊的漩涡,像要把所有地脉的秘密都吸进去。

“是‘脉秘显’!”杨雪莉呵开箭羽上的冰,漩涡里的景象突然清晰:九大地脉的核心处都藏着块“源脉石”,石上的纹路是地脉最初的模样,金狼王陵的石纹里嵌着沙枣花的胚胎,越女城的石纹裹着第一颗莲子的胚芽,沉月城的石纹缠着珊瑚虫的初骨……“是地脉的‘出生证明’!”她指着漩涡边缘的光晕,“比脉核的年代还早,是三箭盟初代盟主都没记载的‘初脉记忆’。你看这光晕的震颤频率,比定脉箭归位时强十倍,是所有源脉石在‘共鸣’,想让守脉人知道它们的存在。”

王瞎子往箭羽上撒了把各节点的源土,冰棱突然炸裂,在地上投射出幅立体星图,图中每个地脉节点旁都标着源脉石的深度:金狼王陵的在沙下三丈,越女城的在湖底五丈,沉月城的在礁心七丈……“是‘寻脉图’!”他的探龙针在掌心转得像陀螺,“源脉石藏得越深,地脉的根基越稳,就像老树的主根扎得深才抗风。现在它们主动显形,是想让咱把石上的初脉记忆拓下来,补进《万脉同生录》,让地脉的故事有始有终。”

我们往金狼王陵赶时,定脉箭在背包里微微发烫,箭身的星芒顺着车辙往地下渗,渗过的地方,沙枣林的根须都往同一方向指,像无数只手在引路。胖子抱着《万脉同生录》,书页上的源脉石图案在自动填充颜色,金狼王陵的石板泛着沙黄,越女城的泛着莲青,沉月城的泛着海蓝……“胖爷我算看明白了,这书是‘活图鉴’!源脉石啥样,它就画啥样,比考古队的探测仪还准。”他往书页上按了个沙枣印,印里的纹路立刻与石板图案重合,“连盖章都自动对齐,比胖爷的印章还灵光。”

到了金狼王陵的沙枣林,雪狼果然在一棵最老的沙枣树下刨坑,坑底的石板已经露出一角,石上的沙枣花胚胎在星芒里轻轻动,像随时会绽放。年轻牧羊人往坑边撒了把“唤源粉”——用各节点的源土混合的,粉一碰到石板就化成沙雾,雾里的石纹开始流动,显露出地脉最初的模样:第一粒沙枣种子落在金狼王的骸骨旁,吸收着狼血的养分发了芽,根须顺着地脉流往越女城的方向伸,缠上了第一颗落水的莲子……“是‘初脉连’!”他指着流动的纹路,“原来九大地脉从一开始就没分开过,像兄弟姐妹从同一个娘胎里出来,只是后来才往不同的地方长。”

我们用定脉箭的箭尖轻敲石板,石面立刻裂开道缝,缝里冒出的不是沙,是九色的光,光里浮着片源脉石的碎片,碎片上的沙枣花胚胎比石上的更清晰。“是‘源脉芯’!”杨雪莉用镊子夹起碎片,碎片在掌心微微跳,“这是地脉最初的‘心跳’,比脉核的能量更纯,能让《万脉同生录》的初脉记载永远鲜活,就像给老照片过塑,不会褪色。”

往越女城赶时,莲子狐已经在镜湖冰面等我们,爪下的冰纹拼成个莲花座,座心的冰洞里泛着莲青色的光,源脉石的一角正在光里闪。金狼王陵的源脉芯一靠近,冰洞立刻炸开,露出的源脉石上,第一颗莲子的胚芽正在九色光里舒展,芽尖的根须与金狼王陵的沙枣根须在光里交缠,缠出的结是三箭盟的箭头符号,“是‘脉亲认’!”越女城的新鱼妇往石上撒了把莲子粉,“这石在等金狼王陵的‘哥哥’呢,就像妹妹等兄长来认亲,认了亲,根才能缠得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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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请大家收藏:()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到了沉月城的珊瑚迷宫,发光鱼群已经把源脉石围在中央,石上的珊瑚虫初骨泛着蓝光,与金狼王陵的沙黄、越女城的莲青在定脉箭的光里融成一片,像调色盘被打翻,却美得惊心动魄。“暗河的尽头连着南极冰原。”沉月城的新鲛王指着石后的暗河,“源脉石的根须往冰原伸了,看来还有第十块源脉石藏在那儿,等着咱去寻。”

我们在暗河旁的礁石上摆了“源脉宴”,用定脉箭融的冰水泡着源脉芯碎片,喝进嘴里,舌尖是金狼王陵的沙枣腥,舌根是越女城的莲子苦,喉间是沉月城的珊瑚咸……三种味在喉头打转,最后化成股暖流,流到心口时,竟品出点回甘。胖子咂着嘴往汤里扔了块带逆脉疤的万脉苗根,根一碰到汤就化成九色的沫,沫里的逆脉疤在慢慢变浅,“是‘源脉化逆’!”他捞起沫笑,“连最初的地脉记忆都能化掉逆脉气,看来所有的别扭,在根上都不算事。”

夜里,我躺在珊瑚礁上,听着源脉石的“嗡嗡”声,像地脉在哼摇篮曲。定脉箭的箭羽上,九色的光正在编织幅完整的初脉图,图里的九块源脉石像九颗珠子,被根须串成条项链,项链的末端往南极冰原的方向延伸,像在说“故事还没讲完”。二舅爷的身影在光里闪了闪,他正往源脉石上刻字,刻的是每个守脉人的名字,包括二柱子、小胖丫这些娃娃,“守脉不是接力赛,是家族宴,不管老小,都得在桌上有个位置。”

第二天一早,我们把三块源脉芯碎片拓印在《万脉同生录》上,拓印的边缘立刻长出根须,顺着书页往空白页爬,像在指引我们继续寻找剩下的源脉石。金狼王陵的年轻牧羊人往我们包里塞了把沙枣种,种皮上的纹路是源脉石的沙黄,“让它跟着你们去南极,给第十块源脉石带个信,就说哥哥姐姐们都在等它回家。”

返程时,定脉箭的箭羽上多了三道新的纹路,分别对应金狼王陵、越女城、沉月城的源脉石,纹路的末端都往南极冰原的方向弯,像在给我们指路。路过星脉城时,通天柱的星尘突然往箭上落,在箭身拼出第四道纹路,是星脉城的源脉石位置,“看来不用咱特意找,源脉石会自己‘报位置’。”星脉城的新观测者举着星盘笑,盘上的星轨与箭身的纹路完全重合。

回七星砬子时,活脉碑旁的定脉箭突然往地下钻了半尺,箭羽的光顺着碑纹往所有地脉的方向伸,伸过金狼王陵时,沙枣林的源脉石在共鸣;伸过越女城时,镜湖的源脉石在发光;伸过沉月城时,珊瑚礁的源脉石在震颤……像在给所有源脉石“打招呼”:“我们找到你们了。”

村里的孩子们围着《万脉同生录》上的初脉图欢呼,二柱子用彩笔给每个源脉石画了张笑脸,“这样它们就不会想家了”;小胖丫往书页的空白处贴了片南极苔原的冻土,“给第十块源脉石留个位置,等找到它就贴上”。

赵大叔拎着新熬的药汤过来,往定脉箭的根部浇了点:“汤里加了源脉芯的粉末,能让箭与地脉的联系更紧,就像给扎根的树浇定根水。你看这箭现在稳当的,是真把家安在活脉碑这儿了。”

风穿过沙枣林的枝桠,带着源脉石的九色光和初脉的暖,活脉碑上的合脉龙鳞片在阳光下闪闪亮,龙身的每个鳞片里都映着块源脉石的影子,像给龙挂了九颗心。《万脉同生录》的书页在自动翻动,翻到最后一页时,定脉箭的箭尖在页上轻轻一点,点出个小小的箭头,指向南极冰原的方向,像在说“下一站,去那”。

我知道这不是结束,源脉石还有六块没找到,地脉的初脉记忆还有大半没记全,但只要定脉箭还在引路,《万脉同生录》还在记录,守脉人的脚步就不会停。就像老人常说的,寻根的路再远也得走,家族的故事再长也得记,知道了从哪来,才能更踏实往哪去。

定脉箭在活脉碑旁的冻土里微微颤,箭羽的光映着远处的南极方向,那里的冰川正在阳光下闪,像第十块源脉石在招手。九大地脉的根须在地下连成网,网里的初脉记忆顺着定脉箭的光往所有节点流,流到哪,哪的地脉就更清楚自己的来处,就像人突然想起了童年的家,脚步都变得更稳。

远处的金狼王陵,雪狼的嚎声混着越女城的狐鸣、沉月城的鱼跃,顺着地脉流往南极冰原的方向飘,像在给寻脉的人打气:“去吧,把所有源脉石都找回来,让九大地脉的根,真正连在一起。”活脉碑的龙纹突然往箭羽上缠,缠出的结是三箭盟的箭头符号,像在给即将出发的寻脉人系红绳,盼着他们早点带着新的源脉石回来,把《万脉同生录》的故事,继续往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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