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自己吃惊,周围众人也都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话来。
卢月清笑道:“好了,这便是咱们有缘法了。
你随我去罢。”
向众人笑道:“承让承让。”
对众人一一拱手。
平波道人冷笑道:“真是起个大早,赶个晚集呀。
咱们都是枉为他人做嫁衣衫。”
吴静轩也冷冷地道:“哈哈,还是赶晚不如赶早呀。”
陈如风道:“这就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卢月清微微一笑,并不与他们计较,只是笑道:“多谢各位道友。”
众人心里暗自后悔,早知如此,便抢先去头问,施个小小法术,或许便会得到这个结果。
只是现下悔之晚矣,却是有言在先,不好反悔。
江鱼子首先御使宝剑,向东方而去。
紧接着众人也都各自驾御自己的宝剑,腾空而去。
片刻之后,只有卢月清与韩一鸣还站在原地。
韩一鸣环顾左右,这些人突如其来,又在瞬息之间走得无影无踪,他来不及反应,只有发呆。
忽然卢月清伸手来拉了他的右臂,笑道:“咱们也走罢。”
拔腿就向院外走去。
韩一鸣大惊失色,用力挣扎,要从卢月清手中挣脱,却哪里挣得出来。
眼看过卢月清不过是轻轻拉着他的手臂,他却觉得似是被铁箍牢牢箍住了一般,身不由己,跟着他向外走去。
转眼便出了院门来到门前的大道上,韩一鸣又惊又急,猛然见迎面走来一个老人,却是认得的,乃是在村中住了几十年的王伯,便叫道:“王伯,王伯。”
哪知王伯却充耳不闻,径直与他擦身而过。
韩一鸣莫名其妙,扭头去看王伯,却见他远远的与另一个人打招呼。
卢月清虽不制止他,却是扯着他向前走去。
走出去几十步,又见一个熟人,却是与韩一鸣一同长大的陈吉。
韩一鸣心道:“王伯老了,耳背些,听不见也是有的。
陈吉定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