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那两个哨兵到底是谁?”
方然不想理他,径直走到厨房,打开水龙头冲了冲脸。
他又摸了摸额头,冷水并没有降下多少热度。
那股燥热感还是没有压下去。
“方然你怎么了。”
哨兵的大手也按到他的额头上。
“发烧了?”
方然一转头,视线就撞进哨兵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
也许与那些烤肉、红酒都无关。
是与这人靠太近了。
这些天一直待在一起,不知道对他的腺体有没有影响。
一想到腺体就生气。
若不是这个人.....
他生气地甩开哨兵的手,全然不知自己的耳根都开始泛红。
方然回到客厅,转身走向卧室。
“方然,你到底怎么了?”
傅长洲还跟在他身后。
“你不要跟着我。”
方然转身瞪着他。
此时热度已经冲到他的脑门,额头仿佛都有水汽在蒸发,昏昏沉沉的。
“不要打扰我。”
“要是敢......”
方然拿出了最凶狠的态度,大声吼道:
“要是敢进来,你就死定了。”
“嘭!”
他用力锁上了卧室的门。
客厅一下恢复了安静。
傅长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直紧盯着卧室门口。
“哈!”
他突然笑了起来。
他的向导实在太可爱了。
放着狠话,声音却软绵绵的。
就像小猫装模作样地伸出爪子,却不知如何挠人。
只是他很好奇。
方然的反应这样大,是为了什么?
就像即将捕猎的野兽般,哨兵琥珀色的瞳仁越缩越小。
他一直站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盯着卧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