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她身上特有的酒香味方才渐渐安心。
“女儿节嘛,当然出来的都是姑娘家啦,”
江听晚说着踮起脚尖向远处张望,除了在船头撑船的艄公以外看到的都是各色各样的发髻,“不过我也没有想到居然连年轻男子都没有。”
一群女子中间的时觅和长奎就仿佛是误闯女儿国的两个外乡人。
“没想到?”
时觅迅速抓住了重点,“你之前没有来过女儿节?”
他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怎么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你来了这几个月还没看出来嘛,我们掌柜的心中一是赚钱,二是吃遍天下美食,”
鸢时听到了二人的对话,适时地接了口,“女儿节什么的,在她眼中就是说可以多卖几坛酒,多赚些钱的日子,哪里还会出来凑这个热闹。”
别说掌柜的,就连我来到云水间后也没参加过这种节日,鸢时默默补充道。
江听晚深以为然地不住点头,一时又有些心疼今天歇业,不知又要少赚多少银子了,哎,过节与赚钱怎么就不能兼得呢?
不过时觅一个男子居然对女儿节感兴趣也很出乎她意料,若非为了满足他的心愿,自己才不会来凑这个热闹。
“既然你不参加女儿节,昨日为何又要收那董大娘的手帕?”
时觅的目光从不远处两个正在争论谁的绣帕针脚更平整的女子身上收了回来。
要是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两方帕子应该都是出自董大娘之手的。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有便宜不占穷酸样,”
江听晚看了看周围,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说道,“董大娘的手帕吸水极好,用来擦桌子好用极了,不拿白不拿。”
竟然是这个原因?时觅顿时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心情,好像轻松,纠结,无奈都有?
“掌柜的,我有个问题,”
半天没有说话的长奎瓮声瓮气地插嘴道:“为什么要我一起来?”
他对女儿节没什么兴趣,而且出门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脚,他还穿了刚买了不久的新鞋子,第一次上脚的!
“我们是一家人嘛,当然要整整齐齐的啦,”
江听晚说的一脸理所当然。
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
江听晚深知做为掌柜的,一碗水必须要端的平平的这店才得以开的长久。
时觅与长奎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