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晚看着上方的女子一阵恍惚,觉得很是熟悉,就好像,好像是自己的血亲一般。
她不受控制地越过人群向前走去,一步,两步,随着越走越近,女子的容貌逐渐清晰,心中那种熟悉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你.....”
江听晚正准备张口问对方是不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姐妹。
突然不知从何处刮来罡风吹的她睁不开眼睛,整个人被风卷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后伴随着“咚”
的一声,头上传来剧烈的痛感。
“嘶....”
江听晚揉着脑袋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云水间柔软的大床上,窗外阳光透过窗棂落正好落在桌上的绣球花上。
一切都是那么的和煦美好。
原来又是在做梦,江听晚叹了口气,听到楼下长奎的吆喝声,连忙起身略微收拾了一番就往楼下走。
无论梦里的情景多么可怕该做的生意还是要做的。
毕竟对她来说没有钱才是最可怕的事!
比看到鬼还要可怕!
江听晚刚走到楼下正好遇到长奎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就见他目光奇怪的看着自己。
我脸没有洗干净吗?江听晚被看的有些心虚,抬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摸。
“掌柜的,”
长奎的目光从奇怪转为了惊慌,“你头上怎么有那么大一个包啊?!”
说着他还用手轻轻碰了碰,结果痛的江听晚一阵龇牙咧嘴。
时觅原本正在算账,听到长奎的惊呼声立刻扔下手中的笔,三步并做两步地跑了过来,正好看的江听晚皱起眉头。
他一把拉开长奎,自己小心翼翼地查看着江听晚的额头,原本白皙光滑的额头上如今多了个拇指大小的鼓包,红肿的皮肤下布满血丝,一看就知道撞得不轻。
“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不老实,撞出这么大一个包。”
时觅忍不出开口轻声斥责了几句。
“我,我就是做了个噩梦,结果就....撞在头上了。”
江听晚听出了他言语间的心疼,不但不生气,心中甚至还有一丝喜悦。
“你啊。”
时觅抬手又想点她的额头,但看着那个大包只好将手指收了回来。
鸢时拿着药酒走过来准备给江听晚上药,时觅很自然的接了过来,“给我吧。”
鸢时微微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眼江听晚,见她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将手中的药酒和鸡蛋交了出去。
时觅手指沾上药酒,低下头轻轻地现在江听晚额头的大包上。
“时觅,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