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自身本就不怎么干净。
“我到了江阳后一定会好好念书,考取功名,”
杜子腾眼神坚定的看着江听晚和时觅,“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清官。”
就像他曾经和秦章约定好的一样,绝不会再让任何良善百姓受到恶人欺凌。
杜子腾,要做一个清官,他似乎又听到了秦章附在自己耳畔轻轻说道。
“会的,你一定会成为得偿所愿。”
时觅抬手拍了拍杜子腾的肩膀。
“嘿嘿,谢你吉言了,对了对了,一直说话差点忘了正事,”
杜子腾将手中一直提着的篓子放在桌子上,又拿出来个鼓鼓囊囊的荷包,“这是之前说好的五百两银子,原是要给银票的,我娘说再去票号兑换不合算,所以就让我带了现银来。”
江听晚见到荷包两眼顿时一亮,美滋滋地接过来在手中点了点,嗯,足量的!
“那这是什么?”
她又探头看着精美的食盒好奇的问道。
“这个啊,是前几天商户送来的礼,”
杜子腾揭开篓子,里面装着几只大螃蟹,“前几日来江掌柜不是还卧病在床吗,我娘就让我带了螃蟹过来,不过她也说了,这玩意儿可不能多吃。”
江听晚听他这么说有些羞赧,其实自己的身体早就好了,不过是躲懒才多休息了几日。
“好好,多谢夫人费心。”
她直勾勾地盯着伸胳膊蹬腿的大螃蟹,连连点头应道。
事情交代清楚后杜子腾站起身对着江听晚一抱拳,“大师客气了,应该是我大师才对。”
“此间事了,我就不多留了,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再见,一路顺风哦,”
江听晚眯起眼睛隔空点了点他,“记得做个好人哦。”
她一眯眼杜子腾就想起了这个女子曾经在书院中徒手抡大槐树的场景,顿时打了个激灵,笑容也僵硬了几分,连忙转身对着她挥了挥手,撩袍离开了云水间。
“他跑什么?”
江听晚觉得杜子腾有几分落荒逃跑的架势,满心疑惑地转头看了看时觅,“难不成我又打鬼了?”
不对啊,时觅不是说他们道了歉事情就解决了吗?想到这里她的眼神渐渐转为怀疑。
时觅眼看情况有些不对,连忙岔开话题,“这时节螃蟹可不好得,你打算怎么吃掉它?”
一提到吃螃蟹江听晚立马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