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琟没等到答案,徐茉用力地拍他背。
“放我下来!
我要下来!”
她着急地催。
她从花坛上往他身上蹦,一直是悬空状态,由他拖着她的身子。
以为是不舒服,赶紧弯腰把她放到地面。
徐茉一把推开陈时琟,找到附近的垃圾桶狂吐。
陈时琟快步走去,拍着她的背,神色凝重。
徐茉吐了将近五分钟。
吐出来的全是水,准确是是刚喝下肚的酒。
胃被灼烧,疼到她直不起腰。
陈时琟到一百米外的二十四小时便民店,买来矿泉水给她清理。
徐茉漱口完之后,坐在长凳上,表情木讷,浑身无力,甚至喊不出疼。
“要不要去医院?”
陈时琟不放心问。
徐茉双眼瞪大,面露惊恐,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说:“不去!
不去!”
“好了,不去。”
陈时琟感觉到她对医院的抵触情绪很大,她目前身体状况也不好,便不再深问。
陈时琟约了滴滴车。
这处是县城最热闹的购物中心,接单车子距离他们只有三百米。
车子很快靠停在路边。
陈时琟蹲下来,徐茉刚想说她可以自己走,他直接将她抱起来。
他带着她一起坐到车后座。
车子启动前,陈时琟说:“师傅麻烦稍微快一些,我妻子身体不舒服。”
师傅热情说:“没问题,坐好了。”
徐茉靠在陈时琟怀里,脸埋在他的大衣里,车厢内暖气太足,感觉脸颊比方才还烫了。
“我晚上要是多吃半碗饭,刚才就不会吐酒了,胃里什么都没了,才会疼。”
徐茉喃喃自语。
陈时琟无奈地轻笑一声。
该怎么说她才好,每次遇到类似的事,情况稍微好转第一件事还自我复盘上了。
“胃是情绪器官,最近压力太大了。”
陈时琟手搭在她胳膊上,轻轻摩挲几下,“回家睡一觉。”
徐茉申明:“我没醉哦。”
“要继续刚才你打断的话题?”
陈时琟说,“你还没回答我。”
徐茉声音渐小,闭上双眼:“我醉了。”
陈时琟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