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她对自己幻觉说的。
但是本尊站在面前,几个字像刀一样刺穿了她的心。
不断颤抖的身体,她迈着有些无力的步子一步步的靠近何江言。
最后她一把抱住何江言,她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酒味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她不敢想自己走的这几天,何江言究竟是怎么折磨自己的。
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抱着的那人依旧一点反应都不给她,左慈秋害怕极了。
她哽咽的声音微弱的喊道“何江言,你看..看我....我回来了。”
何江言抬了一下眼皮,她吃了好多好多的药,身体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她能感觉到怀中那人的温度。
以及滴落在自己脸上的眼泪。
她不喜,反倒是冷笑了一声“你回来了。”
何江言发狠箍住那截细腰,指节隔着衣服烙进皮肉,像是要把这具温软躯体揉碎在自己掌纹里。
窗外闪电劈开昏暗时,她正将脸深埋进对方颈窝——那里还残留着熟悉的味道,冷淡高洁的香味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要让自己记住这个味道,她恨透了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
江言突然发难咬住那段雪色脖颈。
不再是往日**时的轻吻,而是困兽撕开猎物咽喉的狠绝。
血腥气在舌尖炸开的瞬间,左慈秋压抑的闷哼像盆冰水浇醒了她。
而是带着恨意的撕咬。
直到嘴巴里血味涌现的时候。
何江言的理智才慢慢的清醒过来。
她看着左慈秋脖颈处的血迹,何江言颤抖着抹去唇上血珠,才发现对方始终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连衣襟滑落肩头都未伸手整理。
何江言舔舐着嘴角上的血迹,颤抖的声音响起“你该痛的,你活该。”
左慈秋摸上她的脸,嘴角上却涌出淡淡的笑意,含笑的说道“没事,你做的好。”
这些痛苦左慈秋早就该承担了,她给何江言带来的痛苦,她需要用一生去偿还。
“你要是开心,怎么对我都可以,我不希望你去伤害自己。”
左慈秋淡淡的说道,她伸手替何江言落在眼前的碎发。
何江言躲开她的目光,眼前这个人明明都对自己如此的狠心了,凭什么她回来哄自己两句,自己那颗心就想着原谅她了。
这样对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不公平了。
人类对巨大的痛苦存在长久的记忆,创伤所带来的后遗症,让何江言恨了一年又一年。
但是直到这个这个人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时。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愿意被她咬上千千次,也不愿意失去她。
无论左慈秋怎么对何江言。
那颗心依旧会爱上左慈秋。
千千次,万万次。
何江言冷笑一声,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这一刻她更恨自己,理智不断的告诉她,远离她。
但是那颗心又不断的靠近她。
远离她就远离了幸福,靠近她就靠近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