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是何束,我可以为了你装成她。
我只求你爱我。
左慈秋什么话都没有回答。
连在梦里这个依旧对自己是那么的来冷淡。
算了。
原谅她今天没有给我发消息吧。
药瓶滚落的声音惊醒了何江言,她蜷了蜷发麻的指尖,触到地板上蜿蜒的水痕,分不清是未干的药剂,还是从梦里带出的泪水。
一晚上她只觉得疲惫不堪。
心也很累。
但是好在昨晚还是看到了左慈秋。
稍稍微有点感动。
她起身去洗漱,身后的时钟显示13:59。
随后电话铃声响起。
何江言迅速的拿起手机,有些期待的看向屏幕。
(江烟)
她还以为是左慈秋给她打的电话。
接到了江烟的来电。
“我到江城了,你在哪里,我和你爸爸过来找你。”
何江言听着她母亲的声音,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烦躁,她疲倦的说道“我去上课,晚上再来找我。”
“好,我们晚上见。”
何江言迅速挂断电话,她平时手机都是静音模式,为了能够第一时间收到左慈秋给自己发的消息,她特意改成响铃模式。
但是左慈秋依旧没有给她发来任何消息,也没有问她去哪里了。
她一点也不在意自己。
想到这里,何江言感觉自己又要疯了。
她拿起架在一旁的手机,开始反反复复的观看录像。
没有人,没有人。
左慈秋昨天晚上没有回来。
她去哪里了?
整整快24个小时没有左慈秋的消息了。
怎么办去哪里找她?
情绪又开始失控,何江言忍着难受又去找药吃。
茶几上翻倒的药瓶滚到地毯边缘,银色铝膜被抠得支离破碎。
何江言蜷缩在沙发凹陷处数着掌心的白色药片,喉结随着吞咽动作剧烈滚动,苦杏仁味在舌根炸开的瞬间,
她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吃过这个药了,因为左慈秋一直在她身边,她每天都很高兴,高兴到忘记了自己有病的这件事。
平常一颗的就可以稳定下来的量,现在需要整整一瓶才能让情绪稳定下来。
她好想睡觉,睡觉就可以梦到左慈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