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她的动作带着心疼的急切:“让你逞能!
冻成这样,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
温热的眼泪滴落在他肩头。
张鸿没睁眼,大手却精准地抓住了她忙碌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嚎啥?死不了。
老子命硬。”
他睁开眼,那双深陷在疲惫眼窝里的眸子,在氤氲水汽中依旧亮得灼人,盯着云娘泛红的眼眶,“金子看见了?”
“嗯。”
云娘被他看得心头一跳,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看见就好。”
张鸿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带着野性的得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这堡子,这地,这金子,都是老子给你挣下的家当。
以后,咱娃娃能在这冻不死饿不死的堡子里满地跑了。”
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阿娜尔端着热气腾腾的粗陶碗和几张厚实的发面饼,无声地停在门帘外,没有进来。
“进来!”
张鸿头也不抬地吼道。
门帘掀起一角,阿娜尔端着东西走进来,目光低垂,将碗和饼放在桶边矮凳上。
浓郁的参鸡汤香气瞬间弥漫开。
她放下东西,立刻退到门边阴影处,垂手而立,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放下就滚出去守着!
没老子叫,天王老子也不准进来!”
张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主人。”
阿娜尔的声音毫无波澜,迅速退了出去,门帘落下。
云娘被他这直白粗鲁的话臊得脸更红了,低声嗔道:“浑人!
说话没个遮拦!”
张鸿却不管这些,他饿极了。
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水花四溅。
也不擦身,就那么**地跨出木桶,带起一片水渍。
他一把抓起一张饼,狠狠咬了一大口,又端起那滚烫的鸡汤,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烫得直抽气也毫不在意。
“痛快!”
他抹了把嘴边的油渍,三两下就把一张饼塞进肚子。
饥饿感稍退,那被热水泡开的、属于男人的灼热精力便汹涌地冲了上来。
他赤脚踩着湿漉漉的地面,几步就跨到云娘面前。
水珠顺着他结实虬结的肌肉线条往下滚落,滴在云娘刚换上的干净布鞋上。
他一把将她捞起来,像拎起一只受惊的小兽。
“鸿哥!
你身上还湿着!
炕上......”
云娘惊呼,双手抵着他火热的胸膛,触手是滚烫而坚硬的肌肉。
“湿个屁!
炕是热的!”
张鸿低吼,声音沙哑,带着一股蛮横的急迫。
他扛起云娘,大步走向烧得滚烫的火炕,将她重重地摔在铺着厚厚兽皮褥子的炕上。
“啊!”
云娘被摔得闷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那沉重滚烫的身体已经覆压上来,带着水汽和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牢牢禁锢。
“老子今晚就要你!”
张鸿的吻带着啃噬的力道,落在她细嫩的颈子上,大手粗暴地撕扯着她棉袄的盘扣,“给你烙个印!
让你知道,这堡子里的婆娘,是老子的!”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刺耳。
云娘挣扎的呜咽很快被更粗重的喘息和**激烈碰撞的闷响淹没。
火炕滚烫,男人的身体更像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疼痛与灭顶的酥麻交织,她最终只能像溺水般紧紧攀附住他汗湿的脊背,指甲深陷进他紧绷的肌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