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你的主意真是不错,三万人散进这诺大的甘州城,还真是不够咱们杀的。”
“。
”
“想什么呢?怎么不话?”
云峥有些疑惑的转过身,将手上的丝帕递过去。
房佑顺手接过,将手上红白的粘稠感觉擦去,扔在地上:“我在想。
督主为什么让咱们将百姓赶到城头去守城呢?”
“怎么,你心软了?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那倒没有。”
房佑摇了摇头:“只是有些奇怪。”
“督主让守城,咱们把城守住就行,其他的何必管太多呢。”
云峥笑了笑,与房佑一前一后的走出阴暗的胡同,身后,一个队,十五双无神的眼睛,十五匹战马,倒在血泊之中。
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血腥气的湿润空气,云峥一脸的享受:“走。”
“去哪?”
“还能去哪。
东厂衙门啊。
这甘州城乱成这样,欧阳不在咱家的眼皮子底下放着,实在有些不太放心。”
“%…!”
叽里咕噜的一串蒙语,杂乱的马蹄声响由远及近。
云峥抬眼,摇了摇头,轻轻一拍腰间的剑鞘,独孤利剑飞起在半空,被他接在手中:“刚他娘把剑擦干净,又来一群死鬼,真麻烦。
【】”
“人要是找死,总是挡不住的。”
房佑也笑了。
“人要是找死,总是挡不住的。”
同一时刻,东厂衙门,那间特别的囚牢外,青丝断也是一般的口吻,笑道。
在他的面前,是昔日的两位兄弟,同为楼兰四卫的白鹿鸣与黄沙卷。
而在他的身后,石屋外,沈红仙、古月真以及欧阳将月玲珑互在中间。
赤水断与青丝断并肩而立,手中赤红色吴钩紧握,手背青筋暴起。
他的神色凝重,并非是因为怕,或者恐惧,而是一种。
别样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