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说了,那么好的贤婿,要是说出去了那岂不是让人惦记。”
“即便现在我不说,都有人惦记著我的贤婿呢,放心,我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的。”
“乖女儿,你可真行啊,现在母妃算是知道你为何当初要那么做了。”
太妃笑的脸都抽了,此刻看著萧绰,终於明白当初为何萧婉瑜与秦衍一和离她就迫不及待的捧著圣旨去主动求了这门婚事了。
搞半天,原来萧绰是早就知道秦衍是个天才啊。
如今的秦衍在太妃的眼里,那绝对是文曲星下凡一般的存在啊,她也能够理解了自己的女儿为何要执意嫁给他了。这样的男人不嫁,难道还想著上天嫁玉帝不成?
“夫君,我母后能够联想到的事情,外人要是知晓了也绝对能够联想到的,所以,你现在除了承认自己是曹先生,別的身份绝对不能够暴露一二,否则的话,那將引起连锁反应到时候你的身份將彻底的暴露。”
目光看向了秦衍,萧绰再次的提醒说道,所谓牵一髮而动全身,太妃都能够联想到的一些事情,的確一旦暴露將彻底的改变一切的格局,因此他们的確不能够让秦衍继续暴露。
“放心吧,这件事很少人知晓。”
秦衍点点头,倒也不甚担心,这些草原人毕竟是客,在上京翻不起什么风浪,那么多人盯著他们呢,他们也没有什么机会翻起什么风浪来。
“怎么样,公主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了?”
雷晴一路护送夕顏朵朵回到了驛馆內,秦衍目睹了夕顏朵朵迈入驛馆这才放心的回去。等夕顏朵朵一回到驛馆,吐蕃小王子赞贡便迅速的凑了上来,看著一脸怒意的夕顏朵朵回来,虽然他在问,但显然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
“该死的秦衍,他居然拒绝了我,而且根本是有恃无恐的样子。”
夕顏朵朵脸色十分的难看,听到赞贡问,当下她怒意又增添了几分。
“难道他不怕失去晋阳长公主?”
闻言,赞贡眼眸一闪的问道。
“对了,你见到晋阳长公主了吗,听闻那晋阳长公主倾国倾城,乃是世间罕有的美人,被誉为大凤第一美女,怎么样,她的姿容如何?”
赞贡提到晋阳长公主的时候,眼神里带著一抹奇异,看著夕顏朵朵问道。
“没见到。”
“况且,你问这个干嘛。既然秦衍不识抬举,那这晋阳长公主就会成为我们草原的王妃,你別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与目的,长公主可不是你能够覬覦的。”
夕顏朵朵横眉冷目的看向了眼前的赞贡,同为女人,对方眼神里的那一抹齷齪什么隱藏的很好,但却被其一眼就看了出来,当下的哼了一声同他说道,示意对方最好別打什么歪心思。
“怎么会,我就好奇问问,公主何必生气。待明日见到那大凤的皇帝,你我一同发难,看他晋国公如何应对,消消气,消消气。”
被夕顏朵朵如此的说,这个赞贡也不生气,而是立马的说道。
“不错,明日定要那秦衍为此付出代价,我倒是要看看,他凭什么有如此的底气。”眼神里带著一抹凶狠,夕顏朵朵决定要好好的惩戒一番秦衍,让秦衍如此的囂张跋扈无视於她,非让她痛失所爱不可。
第二日一大早,秦衍便早早的起床,洗漱乾净之后天都还是黑的。
本来早朝就比较早,今日秦衍却还要去驛馆处处理使团面圣的事情,所以必须要早早的去使团管理一切。
“夫君,今日我与母妃也会入宫去见太妃,万一有什么事情你也莫慌,还有太后坐镇呢。到时候,我会请太后出面的。”
萧绰看著即將出门而去的秦衍,对著他嘱咐说道。他们都明白,今天使团面圣绝对不会是一场平静的戏码,而將是一场腥风血雨,昨日已经知晓了草原人的一些动机了,与夕顏朵朵不欢而散后这傢伙必然不会只是说说的要报復秦衍,因此今日早朝秦衍必然会被夕顏朵朵针对。
所以,萧绰打算过会就同太妃一道入宫去见太后。当真要是我发生什么事情,届时也能够请太后出面。
“好,別担心,小场面。”
秦衍看著担心的萧绰安抚她说道,眼下的局势確实並不是很好,可毕竟一切的局势尚且还在掌握之中,所以说不必太过於担心。
“嗯,那夫君,你去吧。”
萧绰点点头,目光柔和的看著秦衍。
秦衍见此,俯下身轻轻的在萧绰的额头点了一下。
“一切有我。”
“嗯!”
萧绰脸上洋溢著一抹笑容,显然眼下躁动不安的心被秦衍这轻轻一吻给定了心神。
“公爷,您来的早啊。”
等秦衍抵达驛馆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了门口站著一个人。这个人身穿官袍,样子却显得有些狼狈,身上缠著不少的绷带,还拄著拐杖,一看就是有伤在身。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时任礼部郎中的张远。张远因阻拦使团纵马所以受了伤,身上多处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秦衍昨日就派人请了御医给对方诊断,並且还给他许了假期休养。
却没有想到,今日居然在这里看到了张远,这著实出乎了秦衍的预料。
“张大人,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府內静养吗,你的伤势可著实不轻啊,特別是胸腹之处,太医都说了,差一点断骨就刺破你的心臟了,你怎的还不好好的休息呢?”
秦衍看到张远立马的迎了上去,对於张远秦衍打內心里还是十分的钦佩的。作为一个文臣,敢於做出他这样的举动的人可不多了。以肉身之躯阻挡疾驰的快马,搞不好就是被马踏如泥的下场啊。
所幸当时张远被自己的马给甩飞了出去,否则他眼下怕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对於他这种精神与傲骨,秦衍还是很讚赏的,想著这次之后,定要保举他做礼部侍郎才好。
本给他报了假,却不想他今天却还是出现在了驛馆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