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快到近前的容烨瞳孔剧缩,摸出腰间别着的小刀便冲着那刀身扔了过去,巨大的力道冲击的那刀身偏开,下一秒,一根银针迅速且精准地扎进他脖颈!
那锦衣卫捂着脖子瞪大眼栽过去,温雁放下袖子遮住手臂上的袖箭越过他,眼睛晶亮,扬声唤道:“王爷!”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
距离越来越近,温雁睁大那双温润的杏眼,看着容烨在五米远的地处翻身下马,紧接着,裹挟着热汗和剧烈跳动着的心脏的怀抱牢牢包裹住他。
温雁鼻尖时隔许久许久,又闻到了那抹熟悉的冷香。
他抬手紧紧环抱住人,抬头那一瞬眼角便已通红,含着未能诉出的思念,温雁喃喃叫着:“王爷,阿烨,阿烨……”
容烨紧紧抱着他,听着他近乎含在唇齿间的低语,低头,重重吻上那让他朝思暮想想了许多日子,又因为离别许久而重新变得没了血色的唇上。
时隔那么多的日夜,他终于再次为这张唇染上了一抹艳色。
在人前和人亲热,温雁最是羞赧,此刻却难得没再顾及,放任着人亲了好一会儿,才和人分开。
“王爷。”
他抿抿水亮的唇,眼睛被水润过后反而更加清亮,细细看着眼前人的眉眼,他笑着,柔声道:“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与你相别七千多个日日夜夜,千般记挂,万般忘怀,日日想得蚀骨焚心,终得再次见到你。”
他抬手抚上容烨的眉眼,容烨俯下身,任他细细摸着,听他又道:“我本以为只有我夜里难眠,王爷却也未能好好入眠吗?”
容烨眼下那点青黑,并不比他少。
容烨捉住他的腕,没有他那般百转的情话,只是一句:“瘦了。”
他脸蹭着温雁的手,手握着温雁的腕,仅仅握了一次,便肯定道:“瘦了不下十斤。”
“本王在边关总想着阿雁,想你是否有在好好喝药好好吃饭,有没有照顾好自己,午夜梦回间都在想着,又怎能好生安眠。
如今看来,果真没有。”
“我的阿雁,受了太多委屈。”
他眼睛看着温雁,又逐渐上移,落在被彻底镇压住的一众锦衣卫,和那大太监身上。
这次他回京又是带着兵的,有了更多的人手加入,锦衣卫简直不堪一击。
大太监早已被吓得屁滚尿流,跌落在地被禁军按压着,颤颤巍巍地不住求饶。
周围百姓被重重将士围挡住视线,一点都看不进来。
解决完人后禁军和一众将士便低着头静候着容烨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