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雁可怜兮兮地看着人,试图蒙混过去。
偏生在床上,这招最是难有用处。
喉结一滚,容烨俯身吻上他的唇,掌心揉开腿心的膏药,顺着润滑往下一移。
(审核大大再给您手指跪一个,上药而已啦噻!
)
“唔!”
温雁睁大眼,眼尾又一次染上了红。
“乖。”
容烨安抚的啄吻着他,温声道:“本王帮阿雁好好吸收一下药性。”
日光透着一点进来,又逐渐走远,离开。
日头落下,温雁昏昏沉沉地倒在被褥里,呢喃着控诉:“您这样……药才是白抹了。”
全蹭到他身上了。
容烨并不否认,反而悠悠道:“阿雁娇弱,本王说不得罚不得,便只得这样让阿雁长些记性了。”
“以后再逞强一次……”
他一下下揉捏着温雁的手腕,指腹感受着快速跳动的脉搏,低笑一声。
“本王便这样好好跟阿雁算算。”
……
休沐的一日在床上消磨大半,次日一早,容烨便照常上朝去了。
他同温雁说得倒不全是在卖可怜,兵马回去后,整个朝堂氛围明显有了几分变化。
起码沉寂许久的尚书令跳出来说话了。
最先带头的倒不是他,是他那一党派的人,户部尚书。
“陛下,臣有本启奏!”
耿德佑持象牙笏板出列,高声道:“去岁秋,先皇从国库调了近乎一半的银子用来建造暖阁。
到了冬时,因着边关打战,又调了半数银子,如今国库空虚,还有两国虎视眈眈!
臣鄙见,陛下多加收两成丁税,让国库快速充裕起来才好啊!”
小皇帝经过这么些日子,心态平稳了些,话说得稳当了,但仍旧什么都不懂——他甚至不懂得丁税是什么——只下意识看着容烨,等他开口。
容烨抬眸看了眼他,没给出话头来,他便扣着手,迟疑道:“这……”
他环顾了下底下朝臣,没什么底气地问:“众爱卿可有何异议?”
“陛下不可啊!”
他话刚落,户部侍郎便皱着眉出列了。